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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西楼望月几回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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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一笑:“比之杀手如何呢?”

褚绣春登时无语,片刻之后沉声问道:“你到底要将我如何?纵然是个砍头的罪名,也不可这样羞辱的。”

弘历伸手从后面穿过他的衣服,摸在他那健壮的脊背上,含笑道:“你不须将人往那般险恶之处揣度,之前的事是你一时糊涂,我不与你计较,等你想开一些,我就放开你。”

“你若是说的真心话,现在就放脱了我的手臂。”

弘历微微一笑:“此时放开了你,你不会挣扎么?”

褚绣春一听,这可真的是灵魂拷问,确实是如此,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自己纵然再怎样能屈能伸,弹性做人,也难以坦然面对这人要对自己做的事,要自己就这样安静躺平,给他爬上身子,实在是如同喝药一般,更何况一直到现在,自己还不晓得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褚绣春想了想,又问了一句:“你究竟是什么人?”

弘历听了他的问题,连半点犹豫都没有,反口便问:“何人指使你来行刺的?”

见褚绣春马上闭口不言,弘历轻轻地又是一笑:“你不说我便不说。”

褚绣春给他一句话噎在胸中,简直好像顽童的撕扯啊,“你先说——你先说——还是你先讲——你不说我也不说”。

弘历见他如此郁闷,觉得格外有趣,便愈发搂紧了他,在他身上摩挲,其实对这个人,自己也很是思量了一番,起初当然是对他的身体很有渴望,不过第一次之后,自己便可以冷静下来仔细地想,对于褚绣春,究竟只是危急险境迸发的诡异激情,还是真的对他有所眷恋?

与褚绣春的第一次见面,确实是在一种很特别的境地,那时自己十分紧张,心跳加快,这种性命攸关的情况下,听到那一句颇有人情的话,难免会如同有一把小钩子钩住心弦吧?那是一种异常状况下产生的特异情绪,弘历也很是清楚,因此虽然渴望褚绣春的肉体,却并没有确认一定是抱有特别的感情。

然而过了这么一段时候,自己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回头再看褚绣春,着实是一个颇有吸引力的男人,他虽然遭遇这样离奇的事情,却仍然保持着很强的自制力,言谈举止不冲动暴躁,虽然海兰察等人每一次都充当执行者,然而褚绣春在不遭受威胁的时候,与他们居然也能够从容应对,不会显露明显的敌意。

比如前些日子,七月十七的时候,琼古里尔哈看到他坐在屋前的台阶上,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便走到他身边问道:“你也很喜欢赏月么?”

褚绣春看到是他,便回答道:“俺们这等粗人,说不上赏月,只不过和从前在山里看到的不一样。”

琼古里尔哈第二天微微含笑和自家阿哥说:“虽然不是读过许多书的,不过曾经听人家念过一句诗,‘西楼望月几回圆’,着实是很精华的一句。”

弘历当时便也笑:“他想来是不晓得前面那一句‘邑有流亡愧俸钱’,否则不知又要说些什么了。”褚绣春对体制有一种本能的不信任,虽然有时候口中不说,心态却是远离的,目光也十分淡漠。

停了一会儿,弘历又说:“这一次我去江南,见那里的八旗俨然已经浸染汉人的浇薄之风,荒疏了骑射,每日只知搦管,吟风弄月,纸醉金迷,进入中原才多少年,便退化至此,简直是不辨满汉,若是论起逆境中的顽强,还不如褚绣春,倘若将他们放到荒野之中,三天都顶不过去。”

想一想若是将这班人拉出去,来一场野外生存训练,那结果恐怕是相当惨烈的,不知要运回来几副白骨,倒是显得皇族太残酷了,与褚绣春对照一下,不觉得惭愧吗?

所以这褚绣春便愈见特别,不但身材相貌很是不错,为人个性也令人愿意接近,弘历虽然少有和他直接交谈,然而听着海兰察他们的转述,也觉得是个颇有魅力的人,况且两人相对的时候,褚绣春虽然愤怒,却并不疯狂,仍能够镇定自持,让人很增好感,所以弘历便排除了吊桥效应的因素,晓得这人是真正打动了自己。

此时弘历将褚绣春拥在怀里,贪恋地反复抚摸着这一副强健的肉体,看着这人的肌肉在自己手下颤抖战栗,不由得一阵满足感流溢胸中。

这时褚绣春忽然说道:“你定然是满洲贵族,或许便是八大姓之中的一家。”

弘历微微一笑,望着他那衣襟敞开的胸口,问道:“你可知满洲八大姓指的是哪八姓?”

褚绣春思索了一下:“那拉氏,富察氏,钮钴禄氏……”再之后不知道了。

弘历笑着给他续上:“还有佟佳氏、瓜尔佳氏、马佳氏、索绰罗氏、齐佳氏,先帝的时候,那拉氏出过一位才子,叫做纳兰容若,填的词极好。”

弘历侧过头来望着褚绣春,为了尽量顾全他的面子,海兰察等人都是连着衣服一起绑缚,并未脱掉他的衣衫,所以每一回自己解开他的衣服,能完全剥掉的也只是下面的裤子,上衣仍是穿着,只是打开衣襟,尽量往胳膊上褪,便往往是一个敞着怀的形象,此刻便是如此,很有一点落拓的味道。

弘历在城中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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