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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宫花凋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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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便推着褚绣春来到墙边,解了他的腰带,又撩起自己的衣襟,将龟头涂抹了,扶着下体便慢慢地蠕动了进去。

褚绣春双手撑着墙,站在那里,深深地吸着气,将弘历的物件接纳了进去,过了一阵,他的腿便开始微微地发抖,弘历啊,撞击得真是准确,就撞在那最敏感的一点上,简直让人的膝盖都有些发软,如果是躺在那里,还没有什么,只是倘若是这样站立的姿势,便要用些力气撑住才行,这样想一想,那一回给压在桌子上倒是别致,那宽大沉重的楠木八仙桌,自己伏在那上面,下身的裤子都脱掉了,弘历从后面进入自己,本来自己的腿很长,脚掌是稳稳地落在地面上的,过了不久便感觉好像悬吊,过了两刻多钟,再站起身来,只见小腹肚皮上印了一些凹凸的花纹,与桌沿边那宽宽的雕花正好合了榫卯。

到了五月,高斌担任了吏部尚书,自然便有许多贺客上门,褚绣春身为侍卫,不便与朝廷官员多交往,便只让人拿了帖子,送了一份礼过去。

然而没过两天,高恒便着人请他过去吃酒,一起接受邀请的还有傅恒,于是两个人这一天下了值,便一起往高家而去。

高恒二十七八岁年纪,长得与姐姐有几分相像,高贵妃的相貌其实不是顶美,是端正的长相,眼睛不大,眼角微微有些下垂,显得不是很有精神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敦厚淡泊,高恒也不是那种十分清俊的,不过眼睛比姐姐大一点,便显得更有神采,今儿他在自己的院落开了一桌酒席,与父亲正式的答谢宴不同,他这个算是私人聚会,邀请的都是素日要好的人,大多与他年纪相近,褚绣春在这一群人之中,年纪乃是最大的。

高恒一见了他,就叫“绣春阿哥”,褚绣春连忙称呼他为“立斋少爷”,毕竟乃是先贵妃的兄弟,不可托大的。

傅恒和高恒倒是很自然地互相寒暄。

高恒笑着便将他们请到里面,大家坐下来便听着曲子饮酒吃菜。

傅恒说道:“高老伯这一次荣升了吏部尚书,很可以大展宏图了,三月里刚刚加了太子太保,圣眷十分隆盛。”

高恒笑道:“所以父亲整日耳提面命,要我们全家务必尽忠报答皇上,报效朝廷。”

褚绣春在一旁看着他们,这些人是怎么做到一脸挥洒自如,却又满口忠贞道学的官腔?自己就实在受不住,不得不说,能够满面春风地打官腔,也是一种才能。

这时傅恒看到了褚绣春的神色,便笑着说:“我们不要再这样如同金殿奏对一般的了,这一次单独开了这一桌,就是为了自家兄弟放开心怀乐一乐,结果又是这么一本正经的。”

高恒也笑:“也是的,你们整日在宫中当差,好容易出来松快松快,还说的这些,便好像这差事还没当完一样、”

褚绣春抿嘴一笑,要说没了别人的时候,弘历还真不这样,说话十分随意的,褚绣春觉得,弘历或许也和宝玉一样,有两种自我,一种是风趣洒脱的,另一种则是努力符合规范,他在公开场合表露的多是后一种,虽然正大堂皇,却难免有些呆板,私人相处的时候,则是前面一种居多,所以自己也不必每时每刻都颂圣。

这时旁边有人问:“听说世伯还是管着直隶河防么?”

高恒点头:“是啊,两边兼着差,很怕出纰漏。”

另一个人笑着说:“不让世伯管,又有谁能管呢?世伯干这一行可是已经十年了呢。”

于是大家便说起黄河决口的话题。

褚绣春想了一想,说道:“这么一说,我却想起一件事来,我从前在外面,看到一些荒地,都在山坡上,本来是给人家开垦了,种一些玉米红薯,能多收一些粮食,有那当地人说起初倒是好的,从前平地的稻田,收上来的米粮毕竟有限,有的时候到了年末,存粮吃完了,便没米下锅,这一下可好了,甘薯玉米也能饱肚子,可是过了些年,便发现那山坡上的土固定不住了,土块泥石扑簌簌就往下掉,那山坡便越来越消瘦,倘若附近有溪流河道,容易堵塞水流,那河底便越抬越高了。”

新晋封的娴贵妃的兄弟武德端着酒杯,登时有些发愣:“还有这样的事?我从前听说‘开荒开荒’,以为绝对都是好事的。”

傅恒笑道:“可见世事难有定准,我们在这锦绣堆中,有些事自然是想当然耳,若是出去转转,便能增长许多见闻。”

褚绣春笑道:“当时不过是听人这样一说,却是没有多想,像我们这样不读书的,哪里想到什么河工河工的事情,只是今儿说到这里,忽然间记起来,大家听个新鲜罢了。”

高恒望着褚绣春,确实是上流阶层的一股清风,朴而不野,青年时代四处漂流,对于表层世界之下的里层世界相当了解,见闻极广,这个底子一直用到现在,而且又是个温厚的,难怪那一回和亲王喝醉了,拍着他的肩膀竟然说:“你不用叫我王爷,从今以后咱们就是兄弟。”

和王这个人虽然有些荒唐,有些事却也不是完全的不靠谱儿。

就在这时,有人过来在高恒耳边轻轻说了两句话,高恒听了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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