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不可及(3 / 8)
最近的努力没白费,耐着性子靠近受,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和貌美如花的脸,没人能够一直心硬的,果不其然。
这次攻一的突然离去让受意识到了他在自己心里已经占了一席之地,受其实有些羞恼。
长期生存在压抑血腥的环境里,没有朋友,还要不断地被他生理上的父亲折磨侵犯,受其实很孤独。
他很渴望有个人能够来温暖他靠近他,并告诉他,他的存在不仅仅是为了实验和被玩弄,他需要有人能肯定他存在必要性,他渴望被需要。
攻一就这20多年来第一个走进他心里的人,不管受多么拒绝和冷漠,攻一还是巴巴地靠过来了,受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放不下攻一了。
攻一看受没搭理自己也不在意,他俏咪咪地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来一小罐装满了bulingbuling闪闪发光的星星糖,基地其实是禁止携带外来物品的,受也不知道攻一怎么就藏进来了。
受觉得自己从来没见过比这更好看的东西了,他停下筷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糖果,罐子里一闪一闪的星光就跟攻一水蓝色眸子里的光芒一样耀眼,受不自觉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
受微红着脸收下了糖果,还暗自庆幸自个儿皮肤深别人应该看不出来,但他眸子里的欢喜都被攻一看在眼里了。
攻一知道自己离目标又近了一步。
受晚些时候拿着糖果回了房里,他背着房间里的摄像头郑重地打开罐子拿出一颗糖尝了一下,很甜。
受想着攻一的一颦一笑,觉得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好的人了。他吃着甜甜的糖果,20多年来第一次尝到了甜蜜的滋味,攻一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可以让人随意摆弄的物件。
受不知不觉笑着笑着就哭了。
然后他们俩的关系突然就好了起来,受开始不一味地拒绝攻一了。他会在偶然碰到攻一的时候跟他点头示意,但多数时候还是避开其他人这样做的。受怕自己异常的行为引起大 boss的注意从而伤害到攻一,他开始小心翼翼地对攻一表达自己的善意。
因为性子孤僻脾气暴躁,受也从来没这么迫切地想要讨好一个人嘛,所以就有点笨手笨脚地,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想带点礼物给攻一,但是看着自己拿着目标头颅且沾满鲜血的手,受又很茫然。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跟这双泥泞不堪手一样肮脏,打心里自卑的很,觉得自己配不上攻一。
回来的路上看见路边有野花开的特别好看,受以前从来不会在意这些小东西的,现在因为心里有了攻一,总感觉连生活好像都美好了起来。
受满心欢喜地摘了野花放在捡来的玻璃瓶里想回去送给攻一,他就像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一样,对往后和攻一相处的每一秒都充满期待。
但是残酷的现实总会在不经意间给人以重击。
大 boss差人把刚做完任务回来的受叫到了自己房间。
大 boss也有好一段时间没见到受了,他带着眼镜的清俊脸庞显得优雅又高贵,整洁的白大褂称的他整个人禁欲而迷人,完完全全是个受人敬仰的上层人士模样。
但受知道他骨子里是残暴和血腥的本质,他崇尚暴力,他从来不屑在自己面前保持美好的伪装,他将自己最丑陋和暴怒的一面都留给了自己。
果不其然大 boss是想跟受来一发了,他命令受去浴室里洗干净然后上床躺好。
受想到攻一俊美温暖的笑容,内心有点犹豫。他以前已经被大 boss调教得很听话了,但现在不一样,他现在心里装了攻一,但还要跟大 boss做这种事,受觉得这是种背叛。
大 boss才不管受的想法,他最近跟那个女政客(受生理上的母亲)的关系有些紧张,这对他研究所的发展很有影响,所以导致大 boss最近很烦躁。
他看着又开始不听话的受,就很不耐烦地按了手表上的操作器,受脖子后面的芯片开始释放电流瞬间击倒了受。
受瘫在地上呻吟了一会儿,他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反抗大 boss,就只能强忍着痛处爬起来去厕所对自己里里外外地清理了一番。
......
等到大 boss正真满足的时候,受已经被玩弄地快爬不起来了。
受趁大 boss洗澡的时候挣扎着离开了他的房间,他知道大 boss是不会想要在事后还看见他的。
受靠着走廊的墙壁慢慢挪回去,后穴应该裂开了,每走一步路就针扎似的疼,厚实的胸肌上有皮带抽打留下的血痕,两个乳头也被咬破掐紫了,中途他因为太疼了抗拒了一番,没想到大 boss却反而更加兴奋,不仅接连着抽了他好几巴掌,还把他锁在床头用皮带抽打他的背部和臀部。
受虽然恢复速度比较快,但是一时半会儿还是疼得很,尤其是伤口复原带来的酸麻感,真是让他想要逮着什么好好揍两下缓解一下。
受麻木地慢慢走着,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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