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传奇(2 / 11)
她一定会帮我改到六十多分及格,只有物理课张老头的课,要认真听,再考不好,当掉了的话,我这个高中二年级要念三年了,没法回家向婆婆交代了。我常和一帮好朋友,在台北街上游荡,在西门闹区,或信义商圈,看免费电影,扮猪吃老虎打撞球赚赌资,半夜在公园吊小太妹打野炮,穷的时候,找卡拉OK王姐,她会帮我找些老女人,上麾铁赚一些快乐的服务费,夜店打架,飙车,街头滋事,暴凌弱小,好事坏事都做,逞凶斗狠,引以为快,惟一决不做的事是接触麻醉品和毒品,买卖和吸食都不干。我们这些哥儿们,年龄十六到廿岁都有,特点是速度快,我们出动速度快,警察来以前解散速度快,所以从没有人被警察抓到过,因此也都没有案底,今年开始,台北街头安装了无数的网路监视器,对我们有很大的威胁,上星期老大彭哥,因执枪伤人被捕,大家才各自警惕,较少出动。今天翘了大屁股邱老师的课,无聊地跟上了一位正妹,上了9号市区公车,跟她进了霞海城隍庙的月老神像前,和她在同一个拜垫上跪拜,正妹去抽红线时,跟着她也去抽一支红线,不知怎地,却跟我身后一位大姐的红线绞在一起,回头一看却是一位脂粉不施,年近卅岁朴素的女人,看到她明亮的双瞳,有些异样的光芒,裤裆一紧,感到一震,我放下了红线,掉头就走。到西门汀,看了一场网路电影,香港拍的”红灯区”,百无聊赖,要到红楼商区,去看看男男相拥的彩虹风光,没想到遭遇无妄之灾,跟人吵了起来,大腿上被不认识的小崽子捅了一刀,糊里糊涂地被送到了医院,最后又糊里糊涂地睡着了,醒过来时,已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祖母婆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坐在我床头,见我醒了过来,才破涕为笑。住院三天,护理师每天早晚换班时,都会来帮我检查伤口,消毒和更换含药纱布,有些调皮一些的护理师,贴新纱布时,纤手会假装路过,随手偷捏捏我胖嘟嘟的水枪一下,我感觉还不错,就假装不知道。今天早上,主治医师一人前来查房,没有护士及学生陪同,是个美丽的女医师,头发梳得很整齐,秀眉也描得很漂亮,浅红的唇膏很是性感,好像在那里见过面,她问我身体感觉怎样,创口痛不痛,口气很是温柔,使我想起很像我逝去的妈妈,有些热泪盈眶温馨的触动,她打开了包扎的纱布,用食指翻开创口纱布,检查我的伤口但姆指和中指以下的三指,及掌心轻轻握住了我的水枪,暖暖的掌心温度,水枪竟然昂首勃起,我反射性的『喔!』了一声,她吓了一跳,说了一声『对不起』,满脸通红,松开手,赶快把纱布盖回去。婆婆问医师: 『先生,我们阿枫什幺日子,可以出院?』。她温柔地回答婆婆说: 『只要走路时伤口不痛,随时都可以出院,出院后每三天来院清创,换一次药,到伤口结痂干燥,就可以不必来院再诊治』, 婆婆说: 『我钱不够,先生,可不可以跟医院讲欠一些?』, 女医师说:『没关系,你差多少,我帮你想一些办法』?婆婆说:『听护士小姐说,那一天医院血不够,是先生您自己捐血救我们阿枫的,真是救命大恩啊』, 女医生说:『救人是我们学医人的初心,请不要介意』, 这下换我真的热泪盈眶而下,我跟她非亲非故,怎能受此大恩。医师查房完毕,帮我开了出院许可,和出院药物处方,预约挂号三天后外科门诊,告诉婆婆到出院窗口结账,如有不足,吉医师会代为补上。吉医师离开病房前,递给我一个信封,脸一红就走出了病房,我打开信封一看,看到里面有二条纠缠不清的红线。(三) 祖母婆婆我这个宝贝金孙阿枫很是歹命,四岁死了爹,十岁时他娘又跟人了跑了,从此他就一直跟我相依为命,靠我在附近陈公馆帮佣为生,小时候身体不好,常常半夜发高烧,我往往半夜背着他跑医院,求先生开药救他,但自从进了国中读册后,爱上了打球,每天课后和同学们一齐运动,身材不停拔高,身体也好了,但功课数学却不是很好,高中二年就读了四学期,常常翘课,女朋友多得数不清,怎幺讲也不听,最近在街上跟人打架,被人捅了一刀,住进医院,亏得医院漂亮的女先生 (台湾老一辈人称呼医生叫先生),还输她自己的血,救了他一命,真是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呀。前几天,女先生在医院里,来帮阿枫检查,我看到她偷偷地捏他懒交,看她屁股小小的好像还没破身,不知她有没有结婚,如果还没结婚,嫁给我们阿枫就太捧了,不过我们阿枫才十九岁,配她好像小了一些,阿弥陀佛。今天到医院里,来做复诊检查,但发现看病的先生不是吉医师,后来询问值班护士小姐,才知道吉医师是病房总医师,还不是主治医师,还不能轮班看诊,到外科病房医师办公室,找吉医师,她正带着住院医生巡视病房,等了后久,她才带了一帮年青医师回到办公室,见到了小枫,楞了一下,教我们在走廊等她一下,就带了年青医师们去开一个检讨会,我们祖孙俩在外面看她很忙,用银幕跟在跟人讨论病情,开完会,又有护理师跟她讨论事情,到下午一点半,才出来跟我打招呼,阿枫看到她化了一个淡妆,新搽了口红才出来,看到我们,就问: 『涂先生,今天换药了吗,伤口有好一些吗』?『换过药了,先生说大概碰到生水了,有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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