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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点击了拨通键......
那么,夏闻究竟去哪儿了呢?
还记得我们之前说过,夏闻自从出柜后就跟家里断了联系,每年也只是通过姐姐往家里寄一些生活费。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当天中午收工后,夏闻目送着燕围那个漂亮弟弟把他接走了,他刚放松地叹了口气,就接到了他姐姐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得分三四次才能说完整,夏闻已经不记得他那个老实温柔的姐姐上次这么哭是什么时候了。
“闻闻,爸,爸呜呜呜呜,爸他不行了呜呜呜......”
夏闻脑子嗡一声,忽然都没办法思考了,他爸妈才六十多岁,年纪也不是太大,老家好山好水地养着,按他姐姐的说法,每年体检也都正常,怎么就忽然不行了?
他虽然有着跟家里头老死不相往来的想法,但突然闻见他爸不行了这种话,夏闻一时间也慌的手足无措。
他问姐姐究竟怎么回事,他姐在电话里支支吾吾也说不清楚,说什么是后山那片果林子要被人砍了,他爸带着锄头和村民们去阻止,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被打伤了,好像伤了脑袋,现在正昏迷不醒呢!
夏闻一听,心里更加难受,他立马就跟张导请了假,又手机上订了机票往老家赶。
下午两点多坐上飞机起飞后,他才想起来还没来得及给秦晟去个消息,刚忙着赶路了,都没在意金主有没有给他发微信或者打电话。
他此刻人在天上又没有信号,夏闻也没办法,索性就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左右也没事干,到了医院估摸着只会更忙,他昨天又被折腾得厉害,当下便十分困乏,没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下午五点半,他到了H市机场,匆匆买了个面包和咖啡便去赶大巴准备下乡。
他的老家在H市南边的一个小县城里,那儿交通并不发达,每天只有固定时间有几辆大巴往返,好在他还来得及赶上末班车。
夏闻坐上大巴,疲惫地抹了脸,正准备掏出手机给秦晟请个假,顺便解释一下来龙去脉,然而他在口袋里摸了半天,只摸到了几张皱巴巴的纸巾。
艹!手机被偷了!!
夏闻一脸菜色地捂住脸深吸了一口气,他赶忙又摸了摸背包里的钱包,发现东西还在时才松了口气。
好在钱包没事,兜里还有三百来块,也够路费了。
只是,秦总找不到他,是不是又要发飙了啊……
......
就在夏闻赶往医院的当口,那个偷秦总内存卡的小贼也被助理一行人客气地绑到了秦晟的别墅里。
老实来说,秦晟不算一个标准良民。
虽然烧杀抢掠地事没干过,但他是个商人,无商不奸,他接手家族企业以来坏事也没少做,背地里为了打通生意,明的暗的也跟多方势力交过手,所以,能走到如今这个高度的秦晟,心自然也是冷硬的。
他坐在泳池边上刻意放好的椅子上,冷漠地看着哭闹、求饶不止的庄宁被反捆住手臂,腰上系上一块大石头跪在泳池边颤抖。
秦晟有些恹恹的,偌大的露天泳池灯火通明,照亮了秦晟俊美雅致的容颜。他频繁地刷着手机,这段时间里给张导打了不下五个电话,但对方都没人接听。
今天是怎么回事了?都不接电话是吗!?
秦晟的怒气又快到临界了,因此,对着那个偷东西的罪魁祸首也越发没有耐心。
“好了别哭了,再吵把你嘴也堵了,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的东西在哪儿?”
秦晟抬眼厌恶地看着花容失色的庄宁,他伸出白皙的指尖揉了揉眉心,看对方又开始呜呜哭泣就觉烦闷,所以没等庄宁回答,秦晟便不耐烦地对助理挥了挥手,“吵死了,把他扔进去过过水安静安静。”
“不!!!!不要!!秦总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呜呜呜,我错了!我不该拿你的东西!我啊!!!!”
咕噜咕噜咕噜......
秦晟又打了个电话,等了十五秒,还是没人接,他又烦躁地挂了。
过了三十秒,助理让人把庄宁拉了上来。
湿漉漉的小明星完全没有了白日里清纯可怜的模样,他黑发纠结潮湿,盖在苍白瘦窄的脸上,连他的唇色也白的吓人,他浑身颤抖着躺在地上呛咳,像是下一秒就会闭过气去。
秦晟没抬头,他修剪的圆润的指尖在电话播出键上来回滑动,想按又怕对面没人接听。
“说,我的东西呢?”秦晟冰冷的质问就像是道催命符,庄宁被吓得抖的更厉害了。
他哆哆嗦嗦地侧身仰头去看那个冷漠地俊美男人,此刻秦晟完全看不出往日优雅温柔的和善模样,他阴沉着脸,像是讨债的恶鬼一般令庄宁胆寒。
“咳咳咳咳,我,咳,秦总,我真的给都秦元亮了!我没拿,我也没有底片,我全都给他了啊秦总,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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