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刀鞘操被父亲爆浆舅舅插入(彩蛋:被老虎插到喷奶自我扩张请老虎相公进入(1 / 3)
林斯年觉得自己大概已经坏掉了,他冷静的关上了门,然后将门栓拴上,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的父子二人,在这样的目光下,季雄的肉棒不受控制的跳动了一下,让本就沉浸在情欲中的小少年下意识的就将小屁股向后一顶,成功的让父亲的肉棒顶端研磨到了最敏感的那一点。
“嗯……就是这里,用、用力啊爹爹!”小少年完全没发现室内多了一个人,双腿大张,手指伸进花穴之中,自发的玩弄起来。白皙细长的手指抠挖着花穴,红的发艳的肉唇被手指撑开,扯住了那小小的豆子,挤压揉捏。
季雄就着这个姿势抽出肉棒,然后如小少年所愿的狠狠肏了进去,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手持长刀的将军,“你是阿棠的弟弟?”
他知道妻子有一个弟弟,也知道妻子的身上有着秘密,她一直在期待着,直到因为身体油尽灯枯,才不舍的闭上了眼睛。
她并不爱他,也并不爱孩子,只是比起他来讲还是要温柔许多,只是一直卧病在床,总是以一种哀伤的表情看他。不管从哪方面来讲,他对她都是满意的,更何况还有季晓,他如今的心头肉。
他想他其实胆子也不小,也或许是眼前男人那发红的眼神让他想到了被他打死的那只老虎,所以才会耀武扬威。
他心里明白,他一个人或许真的满足不了儿子,拉入少年的亲人至少比外人要好,因为他们同流合污;更何况眼前的人这身气势,如果想要对自己做点什么——比如说直接弄死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
明明欲望昂扬的肏着儿子,他却无比冷静的考虑利弊。
“是。”林斯年的目光完全没有分给他半分,这个蓬头垢面看不出半分优点的男人,紫黑色的肉棒明明还在一刻不停地肏着儿子,却没有半分畏惧的询问着他,他并不反感被人肏的外甥,却反感这个好似慈父却做出兽行的男人,即使他……
男人意志力极强,即使肉棒已经在外衣处顶出了一个巨大的弧度,还是只是看着两人。
季雄深吸一口气,快速的操了几下欲求不满的儿子,旋即嗤笑出声,“伪君子。”
伪君子依旧看着一边被肏到颤抖,一边却难耐的狠命用手指插着花穴的孕夫,多么淫荡的一幕呀,他认同了伪君子这样的称呼。
“爹爹,痒!”少年的花穴已经又一次迸射出了淫水,少年高亢的呻吟着,一面可怜的哭泣着。
伪君子有些不满,少年眼中似乎只能看见父亲这一点让他心中的怒气蓬勃,他的手落在在刀鞘之上,怜悯的看着渴望更大的物品插入的少年,然后扯开了少年的手。
小少年的眼中还带着一丝丝的迷茫,虽然那手指白皙细长 ,但是到底是有东西插入能够稍稍止痒,被扯开之后,那纯粹的不含异物的花穴再次显示在林斯年的眼前,青年略略垂眸,伸出手翻开了小少年正淫糜的流着水的花穴,保护层被骤然翻开,保护着的花唇便袒露在青年的眼前,本因握着毛笔的手变成了常年握刀、即使年纪轻轻这手也不再白嫩,反而因为风霜的侵蚀变得粗糙无比。柔嫩的花唇,被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带来了另外一种痒意稍稍压制了无尽的空虚感。
后穴被父亲粗大的肉棒顶弄着,前面的花穴被舅舅玩弄着,他们都是这个世界上与少年最亲之人,却都陷入了乱伦的泥沼之中,肆意操弄着目前虚岁不过十三的少年。
青年一向是最讨厌性事的,一般也都是等它自然的消退,若不是他当时去的那个军营的将军受过他家大恩所以对他颇为照顾,形貌昳丽的他早就被那些贪婪的眼光所吞噬了,而且,本身身遭陷害才让他一步步血里求生,加上自己有姐姐,对那些多是因为家中犯事的军妓也颇有几分怜惜。
他也清楚的明白现在的行为是错误的,但是手上的行动还是不停,拨开花唇,里面的骚核已经肿胀的不成样子了,军营里有军妓,他也见过有军官明目张胆的一起玩弄的,以前只觉得肮脏,现在却忽然明白了他们的感觉。更甚者,现在玩弄血亲和玩弄人妻这种更加强烈的双层刺激估摸着比轮奸军妓更让人血脉贲张,至少他难得的有了一种忍不住想要插入少年嫩穴的冲动。
少年身后的兽父却笑了起来,他如同把尿一般的更加掰开了少年白嫩的双腿,让那花穴能够更加清晰的让青年看见。后面的操弄停了,前面的花穴肉核被人玩弄的充血,少年的身体似乎蒸腾起了粉红色的雾气,将整个身体都略略泛红,加上身上各种各样的痕迹,看起来就更加性感诱人了。
青年的手正在揉捏着少年的肉核,看着小小的豆子在自己的手上充血肿大,看着少年不自觉的将花穴朝着他挺近,他好似一个得了有趣玩具的孩子,试探的用手指在花穴抽插起来。少年的花穴小小的,好不容易才能够插入三根手指,他还想多加入一点,最好整只手都能够被那温暖湿热的紧致所包裹,却被季雄阻止了。
他意识到他失了分寸,倒是也没有继续,只是就着三根手指抽插起来,让少年发出了小小的泣音。
“不够,不够……晓晓要更粗更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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