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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望中(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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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的记忆不甚清晰,被药物、疼痛模糊了的大脑断断续续地,他只记得被所有攻击谩骂的混乱开始,家门口被人泼红漆,扔腐烂的鸡蛋蔬菜,连家政都不愿意来帮他清理。

经纪公司将他软禁在家里,不准他出门,更不准他联系任何人。

他也不在乎,他只是想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给肖维,问问他,他还好么?

有没有想自己?

能不能来看自己一眼?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替肖维送了次身子,可是那个畜生不肯放过他,非逼着自己玩性虐。

太疼了,他想告诉肖维,他不是故意要捅向亦衡的,但真的太痛了,哪怕在家里被关了七天,他脖子上的勒痕也还没有消失,大腿根部的牙印还在,结的痂凹凸不平,只要摸上去就能让陆立想起那晚的经历。

被捆住无法动弹的四肢,刺痛的乳尖,被撕裂的后穴,无数的污言秽语,让陆立在逃离的每个夜晚都会从噩梦中惊醒。

肖维!肖维!

他在见不到光的夜晚呼喊了无数遍,然而没人来救他。

直到他等来了向亦衡。

那个被他捅伤了的男人,有钱有势,高贵美艳,他笑着将陆立按在地上打了一顿,然后掐着陆立的脖子把他拖进浴室。

冰冷的水,窒息、无用的挣扎,咒骂,都没有用。

陆立被按在水里呛得只剩半条命,然后又被暴戾的向亦衡扒光了身体强暴了。

那完完全全是强暴,没有润滑,爱抚,只有无尽的反抗和镇压,虐打,巴掌,还有屈辱的抽插,下流的辱骂,陆立被干的身上没有一丝好皮肉,要不是向亦衡想留着慢慢玩,他老早就被弄死在自家浴室里了。

之后,陆立从昏迷中醒来,便已身处深不见底的地狱。

肖维呢?

陆立在高烧中被向亦衡拽着头发干进被褥里,浑浑噩噩间,他听见身上干他的人说:“啊,你那个漂亮队友?出国了。”

“估计是怕你连累他呗,哈,小母狗,这下可好了,你就只能呆在我这里喽!”

“放心,我肯定会玩死你的。”

“骚婊子,他妈的居然敢捅我。”

“干死你!不要急,我得慢慢玩儿,你会喜欢的,小母狗。”

......

大概是被向亦衡关起来的第三个月,陆立第一次崩溃妥协。

淫乱的party邀请的都是圈内人,向亦衡的狐朋狗友们,看起来衣冠楚楚,实则禽兽不如。

十来号人,或站或坐的围成了一个圈儿,他们有的怀里抱着娇软的美人,有的握着酒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好奇或恶意地盯着被他们困在中央的那个人。

深蜜色的躯体矫健柔韧,宽厚的胸膛,饱满的胸肌,紧窄的腰,肌理分明的平坦小腹,修长的四肢被强硬地打开固定在铁架上,交错的鞭痕让他看起来像只落难但还未屈服的豹子,被紧紧地锁在那里,无论有多大的能耐,都只能焦灼地等待被驯服。

主座上的男人艳丽的让人惊惧,没人敢在没经过他同意主动凑过去靠在他身边,除了此刻她怀里那个明媚娇俏的女人,据说是个新晋演员,近段时间深受向亦衡喜爱,但说到底,也只是被人玩弄的角色。

宠爱与否,还不是看主子心情?

梦莲对中央的那个男人很好奇,她认得他,是之前红极一时的男团主唱,只不过最近被人骂得厉害,原来是得罪了人,失了势了。

前几天还是舞台上英俊张扬的男人,今天居然就被人扒光了锁在这儿了,真是可惜,看起来是个很优秀的人呢。

梦莲叹息着靠在向亦衡怀里,任由这个主宰在场所有人生杀大权的男人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耳边传来暖融融的呼吸,向亦衡清浅温柔的嗓音吐出令人颤抖的话语:“乖小梦,去,让他快活起来。”

梦莲多少有些不情愿,但没办法,她又没有拒绝的立场,说到底,总归还是不太忍心。虽然不知道向亦衡打算怎么玩,但对那个被困在铁架上的男人来说总是不好的。

她有点喜欢他,歌唱的好听,也长的很帅,整个人就像是无拘无束的鹰,是该翱翔天际的,而不是被人绑着锁着困在笼子里,被那些肮脏的禽兽们玩弄。

“等下,把这个给他带上,我知道小梦喜欢他的声音。”

梦莲听的心尖颤了颤,本想手下留情的念头瞬间就没了,涂着豆蔻的玉手接过贵人手上狰狞的器具,梦莲讨好又不失娇俏地笑了笑:“向总,您总是这么贴心。”

向亦衡懒得看她,他总会知道他想知道东西的。

铁架上的小豹子喘着粗气,向亦衡之前被他捅伤的地方已经退了痂,粉嫩的肉色横在白皙紧致的腰侧,十分碍眼,但他并没有起过要消除它的念头,也弄不清是为了什么,光是想带着这疤痕把人压在身下操干的样子,向亦衡就硬的不行。

他要抓着陆立的头发强迫他亲吻那块丑陋的肌肤,然后再在他结实矫健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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