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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府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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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魏潇这几日有些奇怪。

那晚过后她竟再没来过我的院子,我寻也寻不着她人。听小李说是因为刚入朝堂,忙得很。我自然是不信的,从前日日文课武课,还要跟着魏津去练兵训练,不也能早晚没事人似的都要过来找我吗?

这些天我嫌天气冷,日日窝在房里懒得出门。下午的时候魏家两兄妹都不在家,陈阴禾身边那太监齐甫倒是来了一趟。我们府里的管家容叔惊的喜的跟什么似的,差点就要差人去把那两兄妹叫回来了。但齐甫是来找我的,容叔引着人过来的时候老脸上还带着强压也压不住的疑惑与不瞒。是了,容叔一向不大喜欢我,却极其敬着魏津,护着魏潇。

我想在容叔面前显出我的礼数与懂事,即使心中不想理会陈阴禾,仍是恭敬地请齐甫到屋内喝茶。齐甫笑着暗示容叔他想跟我单独说说话,又转而笑眯眯的跟进屋里,将手上的木盒子弓腰递给了我,问:“昨几日陛下也遣了人过来送东西,不知魏公子可曾收到?”

我接过盒子,不重。

疑惑摇头。

他苦着脸连连拍了几下手心,语气着急:“这…哎哟喂!想必是手下人办事太过马虎,等奴才回去便重重罚罚他们!还请魏公子莫要怪罪。”

我摩挲着那木盒,假笑道:“怎么会。手下人办事不省心也是常有的。您不必过意不去。”

他频频点头,“诶!公子最是仁心的!如今奴才亲自将东西递到您手上,也算是放心。如此,奴才就先行回去禀告陛下了。”

我随着他一同起身想送他出府,被他强烈推辞,脚步匆匆的被容叔引着走了。

我心中奇怪什么东西值得齐甫亲自跑这一趟,叫小李把门合上,打开了那木盒。

……话本?

我拿起最上层的一本,崭新精装的《逐郎记》。

当代着名男男香辣文……不瞒您说,我找这东西还找了颇久,只可惜人脉不够,未曾求得。

我顿时有些无语。又忍不住随手翻了翻,嘶……嗯?怎么上头还有小楷字样的朱红批注?我略看了几个,发现是有人将书中的欢好姿势与场景一一列了出来,还细细评价了其可行性与攻受双方的舒适程度。

看到某一个熟悉的姿势描绘,我略有些心烦,重哼一声两手一夹将书“啪”的和上,又有些心疼,抱在胸前摸了几把才让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小李帮我好好拿着。盒子底部还有册厚厚的以红缎做封散了碎金箔的折页纸,我将其一页页展开……

鉴定完毕,陈阴禾就是个不要脸的狗皇帝。我为当代民众拥有这般淫靡的统治者而感到痛心。

这册子里竟是《逐郎记》中给了批注的各样欢好场景,还贴心的标了原文页码。真真是画得纤毫毕现、栩栩如生,我将东西抬高了挡住小李探过来的眼神,满脸羞红。直到我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上面盖的红章上写着“英和御笔”……

好嘛!当皇帝这么闲的吗?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将这东西连同那书甩回了盒里叫小李给我收好。

“照样收到床头吗?”

我气着点头。

这样想来昨两日的也必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022

“近日身体可好些?”魏津夹了片他近处的鹅肝给我,淡淡出声。

我受宠若惊,“谢谢大哥!好些了。”

说来有些尴尬。今日本是我们兄弟妹三人约好的家宴,但魏潇称营里有事,便只剩我与魏津对坐而食。这就十分有趣了,魏潇她上司都安坐在这,她怎么就连吃个饭的时间都没了呢?

我与魏津向来不大亲近,又有些怕他,故此吃着饭的时候刻意低着头,夹菜也不敢有太大动作,生怕引起他的目光停留。

我穿过来的时候与魏津的唯一接触只有每个月的功课考校,魏津之于魏潇和我一直是长兄如父的存在。这也就罢了,问题是我与魏潇是一同站在他面前被问的,魏潇对答如流,而我则总是卡壳,常还装着咳嗽以掩盖自己答不上的事实。这样惨烈对比的次数多了,我就实实在在的厌烦了一段时间魏潇,想和她分开考校,但又不敢独自面对魏津,毕竟就连魏潇也常被他指出不足。在他面前常让我有种无论我怎样舞弄自己他都只是看破不说破的感觉,慎人得很。

有一回……那时我还没满十五吧?魏津要考我逍遥游,我磕磕绊绊的连背也背不下来,被魏津淡淡的连续打断三次让我重背。我本就紧张,于是不争气的当场流了泪,又撑着没有哽咽出声,只是迅速的用衣角抹去沁出的泪花。魏津沉默着没说话,魏潇先急了,连忙跟魏津说我身子本就不好,这样要被他吓出病来的。

我听了终于忍不住瘪嘴哭了出声,我就这么弱?吓吓我就病了?我就不该穿到这里来的,彻底死了也罢,也不用再经历一次和高考一般的痛苦了!

这之后魏津终于将我和魏潇分开考校了,并且会有意的给我放放水,日子好过不少,每个月逢考必烧的规律也没了。

现如今将近一年没有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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