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在攻的娇惯下变得无法无天的美人却被骗去开了苞(开苞)(下)(2 / 2)
十年的秘密,今天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变态看去了。
突然,他轻笑一声,道:“原来我们的影帝是个双性人。”
他趴下来,细细端详这朵小花,灼热的鼻息像地狱的业火,薛静安可以想象出他是以怎样的眼神看那处的,那个畸形恶心的地方。
一定会被认为是怪物吧。
那种地方,真的被别人看到了。
兀得,一个湿乎乎的柔软东西碰到那处,薛静安浑身一激灵,这是、这是……
这是男人的舌头。
大脑直接宕机,直到男人把整个舌面都敷上去,他才堪堪回神,随即发出一声高昂的怪叫,全身血液都要涌出来了,肌肉每一块都仿佛在用力,微微颤抖,如同被注入了兴奋剂。
是他的舌头。
为什么,为什么在舔那种地方?
舌头的触感太强烈了,自己从未碰过的地方,那个畸形的女人逼,以前从不认为这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现在的感觉却是那么强烈,仿佛全身的神经末梢都聚在那里,变态炽热的吐息,滚烫的唾液,粗糙的舌头,什么都能想象的出来,一副淫靡的画面冲入脑海。
下体逃不过男人的禁锢,虽然过于刺激的举动让薛静安身体本能地反射,那一下挣扎力气大的像要飞出去,可是力量的压制是绝对的,无论他怎么扭动自己柔软的腰肢,也只能被一个同性捧着屁股,像狗一样舔自己的女人穴。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唔啊,不要……”
“变态,变态,那种地方,那种地方……”
舌头舔弄肥乎乎的阴阜,接下来是鲜嫩的阴唇,吃生蚝一般含着骚肉吸嚼,男人的口技好像很熟练,又像是太熟悉这口逼,知道怎么样能让他快乐,几下就能让逼口流出美味的花汁。
男人大舌附上,一滴不漏全都舔掉,还过分地用舌尖刺戳洞口,试图攫取更多,发出的吸吮声太过淫荡,薛静安觉得魂都要被吸没了。
可是声带现在好像突然坏掉了,薛静安嘴巴蠕动,却发不出一点声,整个房间都是舔逼的声音,而骚逼的主人,才能知道这放荡的声音背后是怎样的淫刑。
明明什么也没干,却平白无故要被人抓到这里,脱了裤子侵犯自己的女穴,上肢被绑住动弹不得,下体也被牢牢把在他的手里,屁股好像自己送上去任男人舔的。薛静安心里竟莫名生出些委屈来。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要遭受这种待遇?
以前也是被捧着的大少爷,最近更是被贺衍惯的有些无法无天起来,这么孟浪、这么变态的折磨,更本不在他的计划之中。
这股委屈也只能是一闪而过,因为小雏鸡还是第一次清醒地面对被舔逼的场面,几下就缴械投降,喷出一股股骚汁来,一滴不漏全被男人喝进了嘴里。
“尿了,尿了……”
他外露的一截红舌太诱人,男人忍不住低头和他接吻,腥甜浓郁的味道在口腔中炸开,强迫他接了个湿漉漉的吻,男人调笑道:“什么尿了,这是潮喷,小骚货,第一次被舔逼就潮喷了这么多,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潮喷这个词似乎要比尿难理解多了,薛静安好像无法消化这么个女人才会用到的词汇放到自己身上,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男人没功夫理他现在的感受,因为他的鸡巴已经硬的像要爆炸了,从裤裆里掏出巨龙,紫红的龟头流着腺液,他在阴蒂上顶了顶,红嫩的蒂头就冒出来,变成一个风骚的性器,展露她本该有的艳丽。
不同寻常的触感再次换行了薛静安的神志,圆润的东西在他那里戳来戳去,尤其爱往下面的小口顶,可因为没经验,不得要领,总是会滑开,戳得阴蒂湿漉漉乱七八糟。
薛静安也是男人,他当然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又摆动起屁股,惊恐地骂道:“变态,变态,离我远点,滚啊!”
“变态?明明长了个这东西的人是你吧。”
他惩罚性地用鸡巴抽打两下阴阜,更加用力地按住他的腰,薛静安感觉腰要被他掐断了。
“小骚货,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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