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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我想从后面操你/你分明会爱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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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是日本人,可又和江从文学影视作品中了解到的日本人有很大不同,甚至就连他在德国长大的日语老师都比太宰治更像一个克制知礼的日本人。

后来江想了想,如果不是这样,大概他刚来咖啡馆的时候也不会多看太宰治一眼。

当然了,他多看太宰治一眼还有另一个原因。

“你身上有种我很熟悉的感觉。太宰,你在进入侦探社之前是做什么的?听说你们那个赌约注资可观,要不给我一个发横财的机会?”

江耀是国外的黑手党,太宰治意识到。

这一丁点江主动暴露的信息叫太宰治欣喜若狂,他一手抓紧江的胳膊,将人抵在流理台边沿,发狠的亲吻江的脖颈。

“去吧,江先生去发横财吧。不过这钱我也算出了一份力,不如我们去国外扯个结婚证,也算共同财产了。”

“……”江有些糟心的别开脸躲了太宰治的吻,“老子就知道,每次想发横财的时候都要被搞心态。”

太宰治知道江说的包括胸膛被切开的那次。

“江先生,我觉得你会喜欢上我的。”太宰治低头解江的皮带,“同性是相吸的。”

他说出这样有悖常识的话的时候也理直气壮,可怪异的是这样明显的语言漏洞江也没有反驳。直到江顺从的抬腿让他能够把裤子脱下来,他一腿插进江的双腿间,摸到江半硬的性器揉了揉。

本来性欲被冰凉的流理台给压制下去,可性器被太宰治带着薄茧的手揉捏,又让江绷紧小腹很低声的喘。他一手抓着太宰治的肩膀,半眯着眼睛舔了口唇瓣,嘶声说:“过来,近点儿的。”

“近一点做什么?”太宰治明知故问,等到江一啧声主动将腿打得更开,他才低笑着循着底下那个女性器官揉按刺探,顺便倾身过去,“接吻?”

“嗯哼。”

江从鼻腔里发出无实意的声音,搭在太宰治肩上的那只手得寸进尺,直接勾着太宰治的脖子吻住太宰治的唇。

他们身高相仿,要站着进入有些麻烦,江只能迁就的稍微后仰,后腰紧贴着流理台,将大理石台面都捂得暖了。

太宰治很确定自己此时严丝合缝的压制着江,可当江抬着眼皮子看他的时候,他却有种被俯视的感觉。

他因为这种莫名又真实的感觉低笑出声。

笑着笑着发现江是真的姿态轻松。

就好像他并不在意拥抱亲吻自己的到底是谁,只要吻他的唇瓣和抚慰他身体的手能够确保他在这场没有丝毫感情投入的性事中得到快感就足够。

但太宰治很确定,他确定江会喜欢他。

同性是相吸的,他被江吸引投去目光的时候,江也在看向他。

他们像是两簇努力想要褪去颜色的黑色火焰,试图用更为贴近常人的方式在这个社会的一隅得到短暂的片刻的安宁。

可熟悉的东西会有独特的味道。

所以他看见江,江也看见他了。

这样隐秘的共通点让太宰治面色怪异,他趁着江仰头的功夫含着江的喉结轻轻的嗑。喉咙是动物共同的足以致命的脆弱部位,当太宰治含着那里厮磨舔吻的时候,清楚感觉到江是吞咽了一下。

他感觉到男人脖颈的皮肤绷得紧,好像随时会被拉断,于是很快退开一点,有些遗憾似的说:“江先生,我想咬断你的喉咙。”

那是猛兽捕猎惯用的法子。

而这也不是太宰治第一次说出这种残暴的话,之前他还说想把江的心脏挖出来,或者邀请江跟他一起殉情,不过他多用调侃或是遗憾的语气。

如果是常人可能就当听个玩笑话,可江知道,这种事是开不得玩笑的。

至少太宰治说想自杀,每次都是奔着彻底弄死自己去的。

可就算知道太宰治是认真的,江也依旧放松。他拉着太宰治的手搭在自己的脖颈上,说话时声音带着很明显的情欲的沙哑。

“都可以。”

太宰治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要抖。

他用指腹用力摩擦了一下江脖颈上的皮肤,低声说:“江先生现在是答应跟我殉情了?”

“当然不是。”江半眯着眼睛看着太宰治,“我说了,你会活下来。太宰,哪怕我死了很久,你也会活得很好。”

“……我再没有听过比这更恶毒的诅咒了。”

“这怎么是诅咒?太宰,你醒醒。”江眨了眨眼睛,眸色很淡,“天就是这样的,不遂人愿。”

太宰治很想问江,如果说天不遂人愿,那么江怎么能那么确定自己会死的很早。

“我跟你不一样,我运气不好,打算死的话,很容易就死了。”

太宰治已经不想再继续跟江“交心”了。

别的人跟床伴交心有没有好结果他不知道,但是至少他,越交心越糟心。

因为他愈发清楚的意识到,这个人好像拉不回来了。

太宰治不再作声,只低头解了裤子把鸡巴掏出来。他回家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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