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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按在流理台上背后位狠操/餐桌底下强迫足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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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今天洗澡很慢,收拾妥当出来,太宰治饭都做好了。

因为已经是凌晨,这饭是宵夜,江怕自己吃多了睡不好,于是走到流理台前面看着锅子说:“少给我盛点儿。”

太宰治刚把菜装盘,擦干净手回头,就看见江只围了条浴巾站在前头。他有些为难,“江先生怎么不穿衣服?”

“呵。”江扯了下唇角,停下擦头发的手,“老子肩胛骨被你咬破皮了,你是狗不是?”

太宰治眼神沿着江的胸肌往下滑,像是贪婪的舌头一样一路舔过肌理分明整齐的腹肌,最后止步于浴巾边沿。

“那穿个裤子啊。”

江不说话了。

要是单纯不想说话就算了,可看着江略带些屈辱的神色,太宰治顿时明白过来,是自己操得太狠了,那朵肉花肿的合不拢,内裤勒着会痛。

他怕江被气得以后不跟他做了,赶忙打哈哈,“江先生先去坐吧,顺便把菜端过去。”

江走进流理台后面想要去拿菜,可太宰治一低头,又觉得不行了。

“怎么鞋也不穿啊。”

要不是手上的菜是自己喜欢吃的,江能直接一盘子盖在太宰治头上,“你今天有完没完?找茬是不是?”

太宰治不想找茬的,他不确定自己今天是不是真的精虫上脑。但是看着江那双脚,他就突然很想试试让江给他足交。

不过足交的可行性太低了,相比之下还是他整个人被江一脚踢翻可能性更高。

江从来没觉得吃饭也能这么煎熬。

他很确定自己今天应该是陪小兔崽子做了个尽兴,但现在他依旧很难抬起头来面对那双贪婪的眼睛。

“你不吃饭看着我是打算吃我是么?”

太宰治面上沾了可疑的红色,像是心事被戳破。可他依旧倔强的解释:“江先生,我不是那种重欲的人。”

“呵,是么。”

江也不把碗筷放下,只一抬眼皮子,一脚从餐桌底下伸过去,稳稳当当的踩在了太宰治双腿之间,甚至是转动脚腕揉了揉。他尽量保持着面色淡定,眼神很冷的看着坐在对面的青年面上泛起怪异的欢愉,恶声恶气的说:“那你能不能别硬着鸡巴看老子吃饭?”

太宰治为难又爽快,他一手从下面扶住江的脚腕,暗暗使力不让江有机会把脚收回去。

“我不想的,江先生……可是我好像生病了,我觉得我有性瘾。”

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有病治病,明天我休假,送你去医院行不行?”

“不行,不要,去医院没用的。”太宰治为难的拧着眉,胡乱说些拒绝的话。他垂着眼睛看着踩在自己腿间的那只脚,声音低哑的说,“江先生就是我的药。”

……这他妈又是在哪部青春疼痛文学里学的骚话?

江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就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人握得更紧了,然后被迫贴紧那个火热的肉物摩擦揉按。

“江先生帮帮我好不好?这次射出来,今晚我真的不闹你了,硬着真的好难受。”

“你做梦?!赶紧放开!”

“那我就要插进江先生逼里。”太宰治不依不饶,还是不抬头,只剥下自己的裤子让江的脚没有阻隔的贴紧自己的鸡巴,“江先生自己选吧。”

“操……老子真想踩废你。”

碗筷都被放到桌上,要不是江还有足够的理智,他可能会丢脸的将碗里的粥都打翻在桌上。他咬住下唇趴伏在餐桌上,只能感受着自己柔软的脚底在被青年滚烫的鸡巴蹭动顶弄,黏腻的腺液蹭到他的脚上,又被鸡巴摸得更开,最后大片皮肤泛着凉意。

其实他也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凉意了。

“江先生,你的脚是你身上除了逼之外最像双性人的地方,很漂亮。刚刚在厨房里我就想用你的脚来给我磨鸡巴,没想到你自己就抬脚过来了……”

坐在对面的小兔崽子一点都不知道见好就收四个字怎么写,反而一直在絮絮叨叨。江忍耐着,感受着自己呼出的热气被胳膊圈在很小的一块地方,碰到桌面凝出水气,最后空气都变得黏糊潮湿。

太宰治不知道见好就收几个字怎么写,但得寸进尺是写的很好的。

他看着男人的手逐渐握成拳头,心底起了无数异色的心思。最后他堪堪忍耐下那些为了叫人难堪增加情趣而说的荤话,只低声说:“江耀,你怎么不敢抬头看我。”

他知道怎么对付江这样的男人,激将法大概是屡试不爽的。于是他好整以暇的看着男人抬起头来,又用他听不懂的语言低咒了一句什么。

之前做的时候,他听见江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说话,那时候他很生气。

他不喜欢江把两人之间明显的差距摆在台面上。

并不是觉得难堪,他并不会因为江会意大利语他不会而难堪,重要的是,语言是人际交往中非常重要的一环。

两个语言不通的人很难真的进入对方的生命。

所以他不喜欢江说意大利语,无关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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