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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顶楼露天啪/脱鞋踩jb/跪地舔逼/抱起来抵着栏杆爆艹(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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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再有人上来。”

“毕竟都知道我没有群交的癖好。”

太宰治瞬间收紧了拳头,指节噼里啪啦挨个儿响过去。他很快放弃关门,只回身快步朝着男人走过去,俯身掐着男人的下巴有些咬牙切齿的说:“我不想听见这种事。”

江睁了睁眼睛,不明白这种过去发生的事为什么会让太宰治生气。但他略微一想就能大概猜到,多是离不了吃醋或者占有欲这种他从来没能理解的感情。这么想着,他很快捉着太宰治的手递到唇边落下一个吻,轻笑说:“那么为了表示让你感到不快的歉意,想要我做点什么呢。”

太宰治一搭眼皮子,“让我在这干你。”

江差点就要维持不住面上的笑意,倒不是因为太宰治想在这做全套,而是他很难习惯那样的用词。他舔了下唇瓣,感觉声音终于是找回来了,这才一点头应了声“好”。他答应了,可等到太宰治俯身想要吻他的唇,他又将人推开。

“太宰,大家都是体面人,你不会想让我穿着被你揉成抹布一样的西装下楼吧。”

太宰治顿了顿,想起来之前在楼下看见的那些黑手党,男人西装革履,女人长裙曳地,一群手上沾满鲜血的人,这时候倒也真都是体面人。他不知道这是意大利人的特性还是怎么的,但这时候,他当然愿意维护江的体面。

毕竟底下有那么多鬣狗流着哈喇子盯着江。

为了保险起见,江脱衣服的时候太宰治还是去关了门。他回身急切的往栏杆旁走,江正在解衬衣袖扣,纯黑的外套已经搭在了旁边空椅子的椅背上。

清楚知道他的想法,男人一边解扣子一边冲他笑,“你还挺小气。”

“远比你以为的。”

太宰治说话说半截儿,但意思表达的足够明显了。他走到江身前,握了下男人覆着紧致肌理的腰,又像是忍受不了所谓“体面人”的速度,抬手想要帮男人解扣子。

“你自己不脱?”江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好笑,他垂眼看着太宰治动作的飞快的手,有些不明白,“又不是刚告别处男了,你这么急色干嘛?”

太宰治一顿,松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他学着江把外套挂在一旁的椅子上,略一想了想,低声说:“因为一直有……”

“嗯?”

“一直有迫切的欲望。”

江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骚话还是情话了。

他上身脱了个干净,满是痕迹的身体暴露在夜里并不十分明亮的灯光下。这并没有让他有任何不适,只闲散的坐回到椅子上,拿了自己刚刚叼的烟递到鼻子前闻了闻,也算是暂时缓解了烟瘾。

等到太宰治将衣服放好,他才把烟别在耳后,一抬眼皮子,“太宰,帮我脱鞋。”

太宰治一顿,坐在椅子上用手握住了江递过来的脚,他刚脱了一只,就听江用满是恶意的声音笑说,“裤子解开。”

他喉咙发紧,知道江是想要做什么,于是顺从的解开皮带和裤子拉链。那一瞬间的放松叫他呼出一口长气,他已经硬得十分厉害,西裤解开就可以看见猩红的龟头已经将内裤边沿顶开,就连精囊都在底下被勒出痕迹。

他已经这么辛苦,可恶劣的男人偏巧要在这时候玩些花样。他看着那只脚绷直了,脚尖塞进自己鸡巴和西裤的缝隙之间,然后恶意的将沉甸甸的精囊顶着往上拨弄,让内裤被顶出更为明显的痕迹。他放轻呼吸,视线定在自己双腿之间无法挪动,于是很快就看见那只脚像是玩够了他的精囊,上滑一点,直直的踩在他粗硕的茎身上,甚至是毫不留情的碾动。

他粗声的喘,因为鸡巴被踩着而不可避免的发出呻吟。可造成这种局面的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脚再次上抬,踩着他露出来的龟头,将硕大的龟头踩得压迫着他的腹肌,腺液都流在他自己身上。

“你的鸡巴真的很下流,踩一下就出这么多水。”

太宰治几乎要觉得眼前的男人和他在日本认识的那个江耀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日本的那个江耀,当时被他强行抓着脚给他踩鸡巴就难堪的红了眼睛,但这个西西里的江耀,却荒淫的诱惑他勾引他,主动踩他的鸡巴,甚至说出那些浪荡的话。

他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傍晚时候随着袖扣一起送来的储存器叫江有些混乱,以至于愿意主动做出这样的事。

但他得说,这样非常不错。

他得珍惜这样“荒唐”的江耀。

这么想着,他粗声回应,“确实很下流。”他握着江的脚腕,将纯黑的袜子褪了下来,让男人的脚直接贴在自己的鸡巴上,“再用点力,感觉可以这样射出来。”

和男人身上的蜜色肌理不同,那只脚的皮肤是白的,于是青紫的血管就更加显眼。太宰治很能理解,毕竟做床伴这么久,他从没见江穿拖鞋出过门。这个男人总是在奇怪的地方有不容小觑的自制力,就连偶尔做完了想要去楼下便利店买包烟,不过五分钟的事,都要把自己收拾的整洁干净的,穿得像模像样的才出门。

所以他愈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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