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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疏寒/被师兄带回武当向师父坦白猥亵经过被询问膜有没有插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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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实在是太过难以承受了。

这么想着,他便祈求自己主动认错能够叫师父气消一些,于是他赶忙跪在师父床榻前,红着眼睛求饶,“我错了,师父,是我鬼迷心窍了……您怎么罚我我都认的,但是求您不要赶我走。”

他垂着脑袋认真忏悔,眼泪就啪嗒啪嗒落在地上,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他说完,没有听见师父回应,又苦兮兮的补充,“我是生病了,生病了才会那样的……我以后一定不再犯了……”

看着小徒弟这幅样子,萧疏寒几乎要觉得无奈了。

他记得温居源在将军府的时候,也是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的。但是后来他带着温居源上武当来,许是见着的同龄的师兄弟多了,居字辈的师兄们又惯他得紧,才叫他飞快的好转起来。

但现在么,就像那几年的时间其实也没多大用处了,温居源还是这幅怯懦的模样,虽然这次是确实犯了错就是了。

他是醒来之后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衣襟上有很淡的精斑,手指上有些微的黏腻成膜的感觉,稍一捻动指腹有些紧绷,定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摸了什么黏腻的水液了。

他叫来守夜的弟子,最后才得知前一夜是小徒弟在自己房里,并且山路上巡夜的弟子也声称有在半夜看见小徒弟行色匆匆下了山。

于是他就猜到了,总是小徒弟做了什么才对的。

可现在,听着小徒弟苦兮兮的说是生病了,他便不期然的想到了把人带出将军府的那天。他想了想,低声问:“可是痒了疼了,怎么就叫病了?”

师父的声音四平八稳的,但温居源听着就莫名红了脸。他自然也是想到了自己被师父带走的那天,于是颤声承认,“痒、痒了才会那样的……”

小徒弟是低着头跪在床前的,萧疏寒瞥眼就能看见少年红的好似要滴血的耳垂。于是他莫名就停不下来了,搭了下眼皮子,接着问,“那你是做了什么?”

温居源羞得快要抽噎,但又对师父有问必答,“我用、用师父的手指……插了穴……”

萧疏寒这下才得以确定,衣襟上的精液真就是小徒弟射上去的。而自己手指上的那些痕迹,应该就是小徒弟穴里的淫水了。得知这一事实,萧疏寒便又忍不住捻了下自己的指腹,好似在想象那种柔软滑腻的滋味。

当时他没有意识,不管是摸到了什么都没有能够留下印象,于是这会儿看着小徒弟,便意味不明的沉声问:“是怎么做的?”

“师父……!”温居源惊得抬头看着自己敬重憧憬的师父,因为被师父直白的问题给羞到了,叫人的时候慌张又下意识的带着点撒娇拿乔的味道。他终于又对上了师父的视线,可男人眼里沉得像是死水,叫他根本不明白男人是在想什么,只能囫囵着模糊回答,“骑在师父身上的……”

他看着师父不像很生气的样子,但又怕师父还要问得更加仔细,到时候自己羞得说不上话来。为了一次性堵住师父叫人难堪的问题,他干脆大着胆子起身再次爬上师父的床。

这整个过程中,他的动作都小心又缓慢,并且随时做好了自己会被掀下去的准备。

可师父并没有。

直到他重新双腿屈分着骑坐在师父腰间,他睁着一双羞红的眼睛倔强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师父,颤声说,“就是、就是这样的……手拉过来就能插进去了……”

温居源觉得自己一定是再一次鬼迷心窍了。

萧疏寒看着少年耸眉搭眼的模样就知道这是在疯狂忏悔了,他想了一下,十分坦荡直白的问:“那是插破了?”

“什、什么?”

“穴口不是应当有处子膜么?你用我的手指插破了?”萧疏寒想了想,接着补充,“还是之前就破了?”

温居源简直被羞得头顶冒烟了,他没有以意识到两个人现在的谈话尺度已经远超平常的师徒,只想着师傅的话就忍不住羞红了脸。什么叫之前就破了?他才不是那样浪荡的人呢。

他想要反驳的,可因为已经做出了猥亵昏睡中的师父的事,又深知自己的话大抵是没有什么信服力了。于是他只能撇嘴否认,声音压得低低的,“才没有……从中间插进去的,不会破……”

萧疏寒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少年,知道自己的话一定是叫人羞到了,但他还是忍不住感叹,“怎么这么敏感?”

“只从中间插进去,大抵也动不了什么吧。这样也能舒服的去了吗?”

“呜!”温居源被说的又羞赧又着急,慌张的抓着师父的手臂委屈的解释,“才不是……!不是那样的,因为是师父才……才会那么容易……”

就算温居源已经说到这里,但萧疏寒其实清楚明白,小徒弟对自己有的大抵多是徒弟对师父的憧憬而已。可他依旧感到愉悦了,在未婚妻跟人离开的时候他都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现在看着好似一心扑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他却有种心里发热的感觉。

“那现在还难受么?”他眼睑半垂着,看着怀里委屈又着急的人,“再帮你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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