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待到昏厥的m攻坚毅到让人想摧毁偏剧情带(1 / 2)
背后的目光冰冷凶悍得犹如利刃,然而正处于风暴中心的程啸却毫无所觉,处于长久压迫之下的爆发是很可怕的,纵然贺毅被折腾得没了半条命,可咬一咬牙仍是可以支撑他完成拼死一击。
唯一自由的左手在暗中蓄力,劲瘦的手背上,代表着力量与爆发的经络悄然显现,贺毅刻意将身体压得更低了一些,覆满陈旧虐痕的胸膛紧紧地贴在程啸后背上,那是猛兽在即将发动攻击时,为了防止猎物逃脱而做出的压制举动。
贺毅的吐息变得沉稳,身体也强撑着不再颤抖,任凭程啸如何摧残他的右手,他都不再发出痛吟。
撑在桌沿的左手悄无声息地抬起,蓄满了强劲的爆发力之后,迅猛地探向纤细脖颈,动作一气呵成地连风声都未曾被带动。
而就在贺毅发起进攻的刹那之间,原本散乱在桌边的一张文件因为浸润了手汗,在贺毅抽离左手之时被带起,飘飘然地飞落向地面,露出的文件下面是另一份被揉皱又展平的信函。
贺毅精神本就紧张,被打了岔之后,目光不自觉地便跟随着转了过去。
进攻的左手停滞在半空,目光落处,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地写着关于终止奴隶买卖合作协议及向乙方索赔金额等事宜。
贺毅不清楚自己养病期间外界都发生了什么变故,但回想起今日刚进门时,程啸阴沉的面色、一丝不苟的正装、噤若寒蝉的守卫、凌乱的办公桌,以及在承受鞭打时,那有别于以往的,凶狠至极的力道,还有那段刻意羞辱他、将他的底线再一次打破的自慰录像,都像是程啸在发泄着什么。
而他从外面回来时,身上沾染的浑浊气息,红肿的乳头,还有明显被滋润过后的穴口,乍看像是去寻花问柳了,可是,当把上面发生的一切与之串联起来看时,程啸的所作所为便更像是去和人做了一场肉体交易。
早就该察觉的,先前在拍卖会上得罪了傅彦山之后,众多麻烦一定会接踵而至,想来在自己养病这段时间里,为了保住父母留下的最后一份罪恶产业,程啸恐怕已经焦头烂额了,而这样肮脏的交易,更不知道已经发生过多少次。
准备进攻的左手卸了力道,缓缓地落下,望着面前对危险毫无所觉的程啸,贺毅心头突然浮出些许复杂,隐隐还有某种类似酸涩的情绪糅杂其中。
他恨程啸么?应该是恨的,不光是因为他们之间无法融合的黑白分明的立场,还有在这一年多非人的黑暗又屈辱日子里,日复一日地,每当他忍受着生理和心理上那些超越人类承受极限的痛苦时,程啸这个名字都在胸腔中随着血气一同翻滚,而他咬紧的牙关间,反复磋磨着的除了痛苦之外,还有程啸的血肉。
贺毅觉得自己是有些贱性的,他熬了那么久,咽下了所有屈辱与折磨,像条狗一样在恶魔的手里忍辱偷生,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没有放弃光明和希望,现在他终于看到终点的亮光了,却在见到程啸即将一败涂地时,又心生不忍。
左手最终放回了桌面上,轻轻地,像先前一样支撑着身体,贺毅知道自己错过了一个绝佳的机会,现在的他虽遍体鳞伤、虚弱不堪,可好歹手脚自由,而且还和毫无防备的程啸在这间存着所有犯罪证据的屋子里独处,这还是这一年多来,他第一次离成功这么近。
原本,他只要挟制住程啸,再用黎昕教给他的方法,破译了程啸的电脑,一直待命在岛外不远处的警方,便可在第一时间接收到他的行动暗号,在窃取到程啸电脑里的犯罪证据的同时,发起最为高效的抓捕和救援。
思及此,贺毅用力地闭上双目,再睁开时眼中已然没了动摇,同时鼻腔中吐出一串长长的气息,像是要与方才心软的自己做一个了结。
程啸感受到后颈上喷洒的气息和骤然安静下来的氛围,终于察觉出不对,他停了手中的暴行,想要直起腰,却发现贺毅不知何时已将他牢牢压制。
冷冷地回过头,程啸张口便想呵斥,可还未等他开口,贺毅便先他一步撑起了身子,给他让出足够空间脱身。
程啸从贺毅身下钻出,不满地上下打量他,贺毅还是那副虚弱到不行的样子,他将所有重心都压在一双手臂上,臂弯打得笔直,哆嗦着双腿拼尽全力地站在那儿。
他的右手被洞穿了,整只手血肉模糊的,连带着旁边的文件都被染红了边角。
也许是因为太疼,贺毅的五指不敢放下,颤巍巍地翘在半空,唯有掌根抵在桌沿上。
他的面色也比之前更加苍白,干燥的双唇间,凝着的是一排深深的齿痕,眼皮不堪重负地耷拉着,目光涣散,眼底是放弃挣扎和求生希望之后的寂寂一片。
程啸越看眉心蹙得越紧,他当然明白以贺毅现在的身体及精神状况,根本无法进行一场完整的性爱,可他刚被干得来了感觉,这时候让他委屈自己半途而废,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烦躁地扯掉半挂在臂弯间的衬衫,程啸扯住贺毅湿淋淋的手臂,将他又拖回沙发上,想要就这么骑上去自己弄出来。
贺毅脚步踉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程啸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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