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少爷猛操用木塞装精液给二少爷送药膳结果羊入虎口被威胁(2 / 3)
可以抬为美妾,刚开始若是太过宠溺,难免会恃宠而骄,到时候连自己什么身份都忘记了。
“奴婢小槿,是高府大少爷的通房丫头,自然是一切事宜都是以大少爷为尊,大少爷的精液是奴婢的口粮,奴婢此生的心愿,就是日夜倒在大少爷的床上,给大少爷暖场,给大少爷当鸡巴套子,精液壶子,大少爷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奴婢身上的骚奶子,骚逼,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属于大少爷的,旁人不能碰半分.......”
高袏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把她抱在怀里,“你身上倒是暖和,本少爷今日就留你在房中过夜,赏你含着肉棒一个晚上。”
小槿激动地依偎在高袏的怀里,含羞带怯,要知道,通房丫头在伺候了主子以后,就得回自己的屋子去,但是少爷体谅,还给她一个晚上,能够享受被少爷的孽根充盈满胀的感觉,简直是想都想不来的福气。
“奴婢遵命,奴婢多谢少爷的恩赐,必然乖乖伺候少爷。”
小槿被弄了一晚上,就连睡觉的时候,一根欲根都被弄在里面,一直到了早上,两瓣可怜兮兮的樱唇,如同暴雨狂风之下被吹打地东倒西歪的花蕊,还带着丝丝白色凝固的印痕。
她刚出少爷的院子,就被人给叫住了。
“香兰姐,”
她唯唯诺诺地给面前的香兰行了礼,香兰是府里的一等丫鬟,也是掌管府内丫鬟的。
“姐什么姐,你,给我把这碗药膳给二少爷送去,啰嗦什么?别在我面前使那些狐媚工夫,我可不是被你迷了心窍的男人。”
香兰一见她一股老远就闻得到的狐媚子骚气就恶心,不过是个靠着张开双腿上位的骚狐狸,还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呸!
就以为自己伺候了大少爷一夜,就把自己当成主人了?走出来的时候一扭两扭的,把骚屁股都快要扭骚断了,也不怕闪了腰。
她要是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她就不是这高府里二十多年的老人!
香兰翻着白眼觑了小槿一眼,望着那凸起挺翘左右摇晃的肥屁股,上手捏掐了一把,将小槿疼地直叫出声,发出了丝丝媚叫,香兰怒气愤然,这骚货,被打了都不忘记卖骚!
真真就是天生的骚狐狸!
小槿哪里想得到这么多,端着一碗药膳急匆匆地走进了二少爷的竹苑,身下还深深地埋着一块木塞,肚子鼓鼓当当的,跑起来的时候,还能听到翻滚摇动的滔滔水声,却不成想,看到了一个不该看到的画面。
年轻男人面色苍白,带着长久以来的病态,从面颊到白皙透亮的锁骨,都散发着阴郁残暴的氛围,他透骨的指节,正在摆弄着一根细长的银针,对着石桌上那昏迷的白猫,嘴角溢出了一丝诡异莫测的微笑,眼底浑浊阴鸷,幽深的瞳仁里仿佛卷起了墨黑的旋涡。
“二,二少爷。”
高砚是高府中的二少爷,但是从小就胎中带毒,所以常年喝药,面容苍白,而且脾性暴躁,小槿在这高府里,除了那恶魔般的小少爷,最怕的就是这阴晴不定的二少爷了。
据说有一次,夜里猫叫扰了二少爷休息,第二日便就让人将这附近的野猫全部抓了来,扒皮抽筋,手段之残忍,实在令人发指。
因此,二少爷的院落,也自然是人迹罕至,对他敬之远之,院落里疏松摇曳的绿竹,也平添了几分凄凉冷落。
可是这一切,小槿是不知道的,她向来都是跟大少爷和小少爷走得近,也少到这二少爷的竹苑里来,自然是不知晓的。
“你不知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这竹苑吗?”
男人瞥了她一眼,眼神就跟毒蛇一样在她的周身游走,她哪里见过这种场景,最多的,也只是被那急性子的小少爷缠着抱着在隐秘角落里给他口,给他肏。
“二少爷,小槿不敢了,小槿再也不敢了。”
“你怕我?嗯?”
高砚望了望这胆小如鼠的小奴婢,觉得甚是有趣。有趣,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找到如此让他上心的小猎物了。
“过来。”高砚对小槿招了招手,小槿哆哆嗦嗦地踱步走到他面前,被他一把带进了怀里。
“啊!少爷,别!少爷,奴婢是大少爷的通房丫头。”
她本来以为,她说出了自己与大少爷之间的关系,他就能放她一马,但是相反,高砚冷骛地笑了笑,冰凉的指节勾在她的下巴上,“你既然知道,还跟我四弟搞在一起?嗯?骚货!”
一巴掌打在小槿的脸上,把她的脑子都打蒙了,怎么可能?小少爷虽然孟浪,但是每次弄她的穴也是极为小心,足不出户的二少爷是如何知晓的?
高砚似乎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捏了捏她红润的小耳垂,发出了恶魔一般的声音,“那天夜里,你叫的跟骚狐狸似的,叫我怎么可能听不见?”
“呜呜呜~”小槿拉着他的织锦衣袖,哭诉着说道,“二少爷,奴婢错了,求您不要告诉大少爷,大少爷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她哭得一颤一颤的,而高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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