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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不了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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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画皮鬼故事一样,他登时就是一直恶寒,不住地摇头:“不用这么客气……”

然而钟挥当然是很客气的,这一天晚上随同南宫丹到了仓库,不是同时进入,钟挥是在夜间九点多过去,到了那里便将南宫丹按倒在了床上,真的是不方便呢,两个人的时间如此错开,南宫丹工作时间长倒也罢了,主要是日常的节奏时间刚好岔开,要见面很不容易,所以偶尔的时候,钟挥就会与南宫丹一起在仓库过夜,号称是“共同值班”。

“你们老板很赚的呀,付一个人的工资,有两个人在这里替她看管仓库。”钟挥笑嘻嘻地说。

南宫丹:“还是我一个人就好了,我们工厂实在占不起你这个便宜。”

南宫丹此时见他笑嘻嘻地又要压在自己身上,便慌张地推拦:“你就在这里睡一觉吧,早点睡,明天还得上学。”

钟挥笑道:“做完了这件事就睡了,你晓得我明早要去学校的,便帮我加快一下速度,不要迟滞进程。”

南宫丹给他这几句话一说,便也不好再阻拦,不多时又给他脱得赤条条的,那一个光溜溜的身体蒙在被子里,钟挥转身飞快脱了衣服,也钻进被子,轻车熟路打开他的肛门,进入肠道,胀大的阴茎填满了直肠,南宫丹不由得便哽噎了起来。

钟挥今年二十岁,两年来,他的身体进一步发育,身高增加,已经是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人,虽然不会刻意去健身,比如举杠铃之类,但是钟挥每天早晨跑步,因此肌肉紧实,十分矫健,也擅长跳跃运动,翻墙利落,而他的性器官也随着身体的发育,进一步发展,南宫丹恍惚觉得,是比从前要长一点,也更大一些,因此交媾时候的那种刺激性,便也更加强烈。

南宫丹的两条腿给钟挥抬起来,盘在他的腰间,身体随着钟挥的动作不断摇晃,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眼渐渐失神,到了最后,肠道中感觉到了钟挥的射精。

钟挥伏在南宫丹身上好一会儿,起初大脑中一片空白,之后耳边听到南宫丹清晰的喘息,钟挥撑起仍有些发软的身体,坐在床边穿了衬衣衬裤,单人床就是这样不好,两个人共同躺在上面,太过狭窄,假如是家中的双人床,高潮之后自己就可以躺在旁边,南宫大叔的身体没有那样强健,纵然再强健的人,身上压了一百三十斤的重量,也会吃力的,难怪他喘成这样。

这时南宫丹也坐起身来,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将床让给钟挥:“你睡吧。”

钟挥躺在那里,一时却睡不着,值班室里通宵亮着灯,他不是很习惯,便眯着眼睛望向窗外,从屋顶落下来白亮的灯光,苍白而又刺目,钟挥蓦然便想到张爱玲的句子,瞬间感觉那光线仿佛一条条断裂的神经,在空中颤抖飘荡。

他闭了眼又睁开眼睛,看向南宫丹,只见南宫丹也正怔怔地望着外面,收音机播放着,他却似乎并没有在听。

钟挥笑了一下,问道:“南宫,你在想什么?”

南宫丹转过头来,说:“我忽然想到那么一句话,‘生活就像装满悲哀的坛子,只靠一头猪塞着’。”

钟挥咯咯一笑:“不如说‘只靠一根阴茎塞住’。”

南宫丹的脸登时就红了,明明已经自由的下体,仿佛真的忽然间又给钟挥的阴茎抵住。

钟挥笑道:“是不是很喜欢读《冷山》?”

方才那一句,就是《冷山》里面的句子,南宫丹不愧是多听了电影录音剪辑的,算是广播大学夜校的函授文学系毕业,对于作品中的文句,虽然说不上有很高深的鉴赏力,但是有时候会挑出一些特别的句子,比如这一句,自己也感觉很是意味深长。

南宫丹想了一下:“《冷山》,我就喜欢看他描写艾达和鲁比。”

钟挥笑着问:“为什么呢?”

是因为你喜欢女人吗?还是对战争感慨的抒发不感兴趣?

“英曼的那些章,大段大段都是描写周围的景物,这边是什么,那边是什么,前面又是什么,我没感觉怎么美,或者是激动人心,只是看着不耐烦,可能是因为当初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的地理课就学得不是很好,所以这种时候在脑子里画图,就觉得有点累。”

钟挥哈哈地便笑起来,南宫丹的读书笔记,也是别出心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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