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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侍寝上(肉戒尺抽腿根拧乳头唇舌清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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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着了一身月白的长衫,慵懒地坐在太师椅上,掌中的戒尺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扶手。

苏御隔着几步远跪在地上,竟是浑身赤裸的,不敢看自己的师尊,脸羞得通红。

“过来。”楚言吩咐。

“是,师尊。”苏御向前膝行了几步,他整个人埋在楚言的阴影之下,仍不敢抬头。

“坐上来。”楚言说。

苏御没有动,他被这个命令惊了一下,呆了半晌,才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道:“阿御冒犯师尊了。”

他爬上楚言的膝头,不敢坐实了,虚挨在楚言腿上。他两只腿架在扶手上,努力掂起脚尖。双手在背后反缚着,怕自己意乱情迷时乱动抓伤了师尊。自从他不小心在楚言胸口抓了一道血痕,苏御之后每次侍寝都很严厉地管束着自己一双贱蹄子。只是这个姿势,重量便只能压在脚尖和大腿上,十分难熬。

楚言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满脸通红不敢抬头的苏御,拿起戒尺对着苏御的大腿根一左一右狠狠两击,大腿根部皮肤娇嫩,哪受的住这样的打,苏御被打得浑身颤抖,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花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把自己死死压在椅子上。

楚言用戒尺挑起苏御的下巴:“嗯?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吗?”

苏御面上快要烧起来了,如同染上了红霞,一双小鹿般眼睛湿漉漉地,他仰着脸崇敬地看着楚言,说不出的楚楚可怜:“回师尊的话,阿御是来给师尊侍寝的。”

楚言似乎并不为这美景所动,直接反手扇了苏御一个耳光,把苏御打得身子歪了半边,脸上五指掌印鲜明,冷了声音:“那还敢迟?”

苏御赶紧把身子摆正,把自己的娇嫩的小穴乖乖地送到师尊夸张的肉刃面前,控制着收缩,把小师尊一点一点吞进去。一边吞还一边忙不迭地道歉

“啊,哈,对不起,师尊,师尊别生气,啊,是阿御糊涂了,师尊罚阿御,哈……”

“浪叫什么,太紧了,贱穴再放松些。”楚言训斥了一声,他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只眯起眼睛享受,时不时地还拿戒尺在苏御身上恶意地戳弄。

挨了师尊的训斥,苏御连忙放松穴肉,温顺地让折磨自己的肉刃长驱直入。他不敢再浪叫,一时间屋子里只有他隐忍的呼吸声。师尊有时候喜欢他放浪一点,有时候喜欢他隐忍着,其中的时机需要他自己去揣摩,揣摩错了,那便是他的过错,他

挨耳光打板子甚至骑木马,楚言都罚过。

好不容易将师尊的大肉刃吞进了后穴,苏御不敢迟疑,掂着脚尖,一上一下地动作着,这姿势很难借力,全凭他架在扶手上的大腿和足尖的力量支撑上下动作,苏御常年习武,也觉得难以支持,额角俱是汗珠。

不过苏御仍把自己的小贱穴管束得很好,穴口张弛有度,媚肉争先恐后地讨好着小师尊,把楚言的肉刃伺候得十分舒服。

楚言可不管自己的小弟子有多辛苦地维持着这个姿势,他把左手摊开,平静地看着满头大汗的苏御。

苏御会意,把胸往前送了送,直把自己的早就挺立起来的骚乳头递到师尊手心。

楚言揉了两下,似乎觉得没什么意思,又用力扯了扯,男子乳头小,没有握在手上肥满的触感,玩起来没有什么趣味,楚言兴味索然,最后狠狠地拧了一下。

这一下太粗暴了,苏御差点疼得叫出声,穴肉猛地收缩,他再也维持不住,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本座叫你停下了?”楚言训斥道,但刚刚那猛地一下收缩把他夹的很爽,倒也没有十分不悦,反而揪住苏御可怜的小奶子,饶有兴致地点评“刚刚那下不错,你那贱穴夹得很紧,照刚刚那个力度来。”

苏御被揪得生疼,却丝毫不敢违抗楚言的命令,乖巧地应了声“是,谢师尊教导,阿御记住了。”

苏御勉强撑起来,他的大腿已经十分酸软了,不敢懈怠。他一边要控制着身体上下起伏动作,不能把重量压到师尊身上;一边要管束住穴肉张弛有度,把小师尊服侍好;还要压抑着自己早就挺立的贱根,不许它先享受快乐;甚至还得乖乖献上自己可怜的骚乳头,不敢稍动放在师尊掌心任其虐玩。

他的师尊,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享受他艰辛的劳动成果,居高临下地教训他哪一下夹的不够紧。而他只能诺诺应是,按照师尊的指示,把自己艰难地调整到师尊满意的样子,卑微地奉到师尊面前,以讨得一点欢心。

或许连一点欢心都讨不到,在师尊面前,他是那么地愚笨且卑贱。

楚言要是觉得哪一下不满意了,便用戒尺毫不留情地抽打苏御的大腿根,把苏御白皙的腿根抽得满是红痕。要是满意了,便拽一拽苏御的乳头,让苏御猛然收紧的媚肉给他带来更极致的快感。这并非惩罚,是师长对于不懂事的弟子的训诫指点。师徒二人对此早有共识。

感觉到自己快要释放了,楚言用戒尺漫不经心地拍了拍精神的小苏御,示意他的主人加快动作。

苏御强提起一口气,加快了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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