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他不正常(2 / 2)
了。不止是他,门口还停了辆车马车。
马车看着并不华贵,但也绝不是普通小门小户家会有的事物。车由一匹棕红的马拉着,皮毛和马鬃梳得整整齐齐没有落一丝灰尘。马具也是黑得发亮的皮革制成的。
车体是木质的,看不出是什么木头,但表面也是磨得平平整整。门帘是普通的麻布,边上的吊绳却又是串的珊瑚,看得出其主人的低调品味。
马车上的人没下车,只从窗子上探出头来。殊也在车下站着,侧着身,和那人说着什么。
知弈蹙着眉。他听不清二人的对话,也甚至嗅不出那人是人还是兽。
那男人约莫三十来岁,必不及四十。身型不高,一头黑发,看穿着不像是这穷乡僻壤地方的人。
他像是递了什么东西给殊也,殊也没接。那人执意要给,殊也伸出了手。那男人趁机攥住了殊也的手。
知弈放下手中未干的盘子。
那哪里是攥住。知弈眉头紧紧皱成一团。那男人都已经摸到了殊也的手臂,碰到了殊也胳膊上那枚白玉的镯子!
殊也站在原地没动,抬着头看那男人。他的脸上仍像平常那般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瞧着。
知弈正要夺门而出,就见那男人已经松开了殊也的手。
他笑嘻嘻地和殊也说了什么,殊也冷冰冰地答着。
殊也似乎对这个男人很有耐心。他们说了很久,那男人才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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