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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老子这个鞋,埋汰死了。都怪你,你能不能听人一句劝,你这比德行还出去赌?十个我都养不起你这个只会无脑梭哈赔率最高的赌狗。”
然后你开始去赌场发挥自己的才能,灵敏的五感在赌场畅通无阻,摸牌记牌听声音看荷官洗牌简直无往不利,也有庄家不想认账的,最后你都让他们不像人了。
赚了不少快钱,你开始觉得无聊,夏季太过炎热,雪糕都只能做到治标不治本,身上汗津津的,你靠在沙发的左半边,甚尔在沙发的右半边,离得远远的。你们俩体温都挺高,夏天挨在一起那是谋杀。
“装个空调吧,甚尔,我不行了。”
“嗯,明天去。”他也在吃雪糕,然后忽然动了动鼻子:“你今天早晨出去干活儿了?”
“没有啊,去买菜,早晨没那么热赶紧买。”
“那怎么有血腥味?”
你眨了眨眼,抬起了自己的腿,一大片暗红的血迹从灰色的短裤中洇开,好家伙,再不来你都要忘记自己是个女性了。
“去给我买几包卫生巾吧,甚尔,我这没法出门啊。”
“啧,麻烦的女人。”他站了起来,戴着帽子出了门。
谢天谢地,家里的沙发是皮的,擦一下就行了,强大的身体素质伴随的就是月经对你的影响几乎是0,除了需要用一下卫生巾,跟平时没有任何不同。
在厕所蹲了一会儿,甚尔回来了,一个手提袋啪的甩到了你脸上,玛德真准,他肯定故意的。
垫上以后你开始洗衣服,洗好了晾起来,就看到甚尔在擦沙发,你有点不高兴,你觉得他在嫌弃你:“老子刚才擦过了。”
“我在用清洁剂擦,你今天鼻子怎么这么不好用,还有血腥味啊你没闻到吗?”
好像是的没闻到,今天的嗅觉仿佛是不太好了……你走到厨房门口,吸了吸鼻子,没闻到腥味,确定了这件事。
今早你买菜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灵的很,你还挑到了最新鲜的章鱼呢,看来经期还是有影响的,起码嗅觉就不太好了。
因为这个小变化,甚尔忽然对你关照多了些,不像之前那样完全把你当兄弟看了,尤其到了每个月中旬,出去干活儿都不会强行掀开你的被子把你拖出来了。
你无聊的想要去上个学,于是又把靠谱的成年人孔时雨请来了家里。恰好甚尔不在,孔先生十分无语:“禅院知道吗?”
“干嘛要他知道?我好不容易把小学课本看完了,不能白看吧?”
头疼,不过确实,甚尔并不在意这件事,他甚至很支持:“哦,那你去吧,不然我怕你把账本都写错了。”
你翻了个白眼,成了一所不怎么样的公立中学的插班生。然后你后悔了……真的,太吵了。你习惯了在空房间,习惯了在家里窝着,最糟糕的也就是出去买菜,干活儿你和甚尔都很安静,一堆垃圾而已,砍瓜切菜收拾了就能走。
而在这里,吵的要命,从早到晚。上学第一天回来,你就说后悔了,你要退学。甚尔掏出了几张收据:“别了,好好读书吧,给你记个账,我今天去打小钢珠了,特意让店主开了收据方便你记账。”
“赢了吗?”
“全输了。”
“我日你妈!甚尔给老子死!”本来就脑壳嗡嗡的你,烦躁的不行,他还上来拱火,你们俩当时就打了起来,还顾及着这是自己家不敢大动肝火,只能在客厅地上小打小闹,这糟糕透了,因为场地大对你来说更有利,场地这么小,你现在只有一米六出头的身高被手长脚长的他的绞杀技按的死死的。
“花都花了,没办法。不然我明天去赌马?赌马的赢率稍微高一些。”
“去尼玛的!老子不上学了,老子以后就看着你!”
不就是当文盲,你都下定决心做个反社会的恶人了,读书有什么用?就做个日式流氓就好了!
重要的是守住你们的钱才行,这家伙是个无底洞,要不是他是你唯一的同伴,你真的很想杀了他,别人敢糟蹋你一日元你都会怒不可遏的拧掉他的头,但是甚尔不行,虽然主要原因是你跟他五五开根本拧不掉。
打架打输了,还让好几万块打了水漂,学校里还吵的要命,你一个没忍住就哭了起来。
甚尔松开了你,无奈的认了怂:“以后你在我再去赌行不行?都听你的。”
你哭的停不下来,抱怨这世界为什么这么吵闹,老师的粉笔划过黑板的声音简直魔音贯耳,你当时差点裂开,你抱怨甚尔怎么是这么个无底洞,早晚把你们的栖身之所输掉,骂他是个败家子。你哭着说你已经来了月经,身高很快就会窜起来,等你也长到一米八几,你一定把甚尔的天灵盖拧开倒上辣椒蒜末浇上热油吃一顿油泼脑花。
哭完了,理智回归了,你爬起来去写作业了。
学还是要上的,来都来了,一天就放弃也太丢人了。
甚尔趴在你旁边:“慢慢就习惯了,虽然不知道你哪儿来的,不过天与咒缚都是天生的,你都这么大了还不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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