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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夹了一下双腿,已经很潮湿了,他的肉柱硬邦邦的充满存在感,就顶在你的大腿上,你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从你的胸口离开:“差不多得了,我要是被你弄成左右乳大小不一样,我真的会把你做成油泼脑花的。”
他他起了你的右腿:“是吗?”然后扶着硬的像是石头一样的自己,朝着熟悉的入口挺进。
“嗯——”没扩张,稍微有点难受,你哼了一声,捏住了他的耳朵,把他的脑袋放到了自己的左胸口:“雨露均沾啊,陛下。”
你们俩紧紧地贴在一起,汗水交织在一起,两个怕热且体温都偏高的家伙在夏天的时候滚在一起简直是把自己送进了高压锅,呼吸都变得格外急促,甚尔压在你身上他的后背还能享受一点电风扇的凉风,而你只有被按着化成一滩水的待遇。
这次他动的很慢,心思全都在你左边的乳肉上,乳尖散开微微的麻,肚子里是每次都进到深处的酸,两种感觉在你的脊柱交汇,又直冲天灵盖,最后在你的脑子里炸开。
炸毛毛的头发因为汗水而变得服帖了一些,黏在你的脸颊上,你把头发梳到后面,又抬起了一点腰:“你快点。”
这次他加快了速度,你的后背在皮质沙发上发出咯吱的声音,这让你有点担心它会不会也会报废,不过最后还是稳住了。你双腿攀在他的腰上,他的脑袋放在你的颈窝,用力的掐着你的腰,重重的凿到你的身体里。体内本就有点弯曲的肉茎又不安分的稍微翘了一下,在下一秒,他又往里挺动了一下,然后是几次小幅度的挺动,温热的液体溢出来一点,顺着你的臀部流了下来。】
电影里,特蕾西正在说:“我第一次跟他约会,就知道这是我要嫁的人。”
你喘着气,手指在他的发丝里游走:“你第一次见到我,怎么想的?”
甚尔的头还闷在你的颈窝,他说:“差不多吧,看到你我就知道,要是还能有个人跟我站在一起,那肯定就是你。”
“那你还找我打架?”
甚尔依旧不嫌热的压着你,推了几次都没推开:“嗯,怕自己找错人,总得试一下。”
倒也没错。但是这感觉跟电影里也不一样,你们是因为世界上只有这么一个一样的怪物,你们可以肆无忌惮的一起做坏事,可以毫无保留的对对方做任何事,也可以尽了全力去战斗的同时还能配合彼此,无需放慢自己的步调,只要做了自己能做的,剩下的会有另一个人完成。
你们年轻,是被上天眷顾的人,[天与咒缚]这个糟糕的名字,不过是人类给它取的名字,实际上,能跟老天做交换的机会,本就是一种恩赐。
虽然这事儿充满了随机性和不确定性,但是你们俩足够幸运,你们换到的是大奖。
暂停了电影去冲澡,这次你们没有分开,顶着黏糊糊的感觉也窝在一起,好好把《七宗罪》的剩下多半截看完了。
最后几声枪响过后,甚尔说:“如果有人这么对你...或者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会比他做的还糟糕。”
“笑死,我倒想看看谁有这个本事。”你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你不想说这么讨人厌的话题。
“我们是最强的。”你只能用这句话来安慰他。
在你的生日前一天,你们回到了东京,孔先生趁着你们不在开始在办公室抽烟了,窗帘都被熏上了烟味。
你抽了抽鼻子,坐在了沙发上,手里的行李箱撇在了地板上。房间里有个人正在做咨询,呆呆的看着你们俩,然后被孔先生的助理拍了拍肩膀,继续问情况。
“他们又来过吗?”甚尔拉着凳子,坐到了孔先生旁边,孔先生把烟按灭,点了下头:“来了,来了好几天。确定你们确实不在之后,没来过了。”
“问过什么吗?”
“有什么好问的,都是问任何人都能打听到的事。”孔先生把目光转向你:“你们俩从来都不算低调,我不觉得他们随便问到的事情和我能回答的事情有什么区别。”
这倒是,你笑了一下,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半,差不多该找点东西吃了。你们俩在北海道过了半个月,安静,凉爽,还算不错,就是吃的不太好。习惯了应有尽有的东京,想吃什么都是触手可得,在北海道这段时间你馋坏了。
“吃饭去吧,孔先生,我想吃生鱼片,特别想吃,如果你不讨厌,一起来吗?”
于是成了三个人结伴去吃饭,你终于吃到想吃的东西。孔先生抱怨最近好多莫名其妙的人来咨询不说,还有协会的辅助监督来过。
这个完全理解,协会自己办不到的事情,被两个靠着黑市混饭吃的打手解决了。说来是本国露了脸,但是细问下去那就是协会丢了人的。且现在协会因为没有能够定级到特级的咒术师,正是青黄不接的尴尬时候,如果吸纳,哪怕是毫无咒力的[天与咒缚],也不是不能考虑,只要强大就可以了。你很高兴他们已经开始低头了,在你梦想的热武器咒具还没完成之前,但是光向你们低头可不行,你是想要折断他们的脊梁骨的。
你才没打算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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