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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差点，你抓抓紧还有的吃。”郁之满身的残秽，从一堆残秽里面捡起来一根手指，宿傩的手指，真有意思。她看向虎杖，然后握着手指垂下了眼帘，这是大人的事情，就不跟这些孩子问有的没的了。把咒物手指递给夏油杰，刚吃完臭抹布的夏油杰正在掏漱口水，摆了摆手拒绝了，蹲在墙边开始漱口。

尼玛的，矫情。

郁之又把指头递给甚尔：“我穿裙子，没有兜。”

钉崎咽了口口水，这就是伏黑的妈妈？好恐怖。

确实，正常人看着顶多是头发有点乱，但是他们看那就是黑漆漆的残秽沾了满身，尤其是手上，她一甩手都有不少黑色的东西被甩开消散在空气里。

交代完了手指，她走到小惠面前，看着自己满身的残秽又不好意思抱他，只能微微侧着头看垂着头的儿子：“小惠？”

小惠往前一步，直接抱住了她。现在这孩子比她还高一丢丢，她穿着高跟鞋才跟儿子大体上差不多。脸就埋在她的肩窝，双手用力抓紧了她的衣服。郁之也伸手抱住了他，从上到下顺着抚摸他的后背。

甚尔叹了口气，也过来抱住了母子俩，三个人抱在一起，术式已经解除了，墙上只剩下了白犬撞击过后留下的大坑。

不过更奇怪的是，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咒灵分明已经死了，但是现在躯体全都没有消散，还就死的时候的样子在地上摊着。

夏油杰第一个觉察了不对劲，他走向来时的路，蹲下来戳了戳咒灵的躯体，掏出了手机：“伊地知，帐不要撤，加派人手过来，还有，叫硝子一起过来。”

挂掉电话，他转过身：“这些咒灵躯体还没消散，而学校里一个人都没看到。”

所以问题来了，有没有把人变成咒灵的术式呢？

最后以学校被报复社会的家伙投毒处理了，毕竟是少年院，虽然遇害者和凶手的身份都没公布，但是大家都猜测是什么孩子的家长因为少年院的某些人受到伤害或者丧命了之类的，选择了报复。

五条悟不得不翘掉会议，让自己家的一个族老接替他开会，然后回来处理这个事儿。全校师生接近四百人，遗体安排在了协会下属的一个设施，硝子和几个医生忙了很久，比较有特点的躯体全都解剖了，除了外表，很多“咒灵”内部也产生了变化，还有一部分没有特别大的变化，或者说：“还没来得及变化，所以只更改了外表。”

他们杀掉的“咒灵”，实际上全都是人类。

三个大人倒是无所谓，几个小孩就有点接受不了。

“拥有这样的能力，快速将大批人类进行转变，估计是一个等级稳定的特级了。”郁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残秽也留下不少，我来追查这个家伙。至于你，五条，虎杖的事情你要趁早安排好。你一不在，他们就敢指派一年级去做这种任务？你这些年饭都白吃了？一点点威慑力都没有？”

“你要死，你要带着你的同党死，你要带着虎杖死，我才不管你，但是现在小惠还在这里读书，我决不允许你就这么不负责，把我的儿子暴露在危险之中。你要是不行，就痛快承认了，我会去解决掉那些不安分的家伙，横竖他们拿我没办法。”

五条悟沉默了一会儿，说：“暴力无法带来真正的和平。”

“但是在已经有一个相对稳定的体系的时候，暴力清除之前的残党是让你稳定局面最快最高效的办法。”

忍了又忍，郁之带着小惠离开了这间办公室，门口，虎杖和三个女孩也站着，她扯出一个笑：“走吧，我们去吃寿司怎么样？今天工作日，玉谷的人应该不多。”玉谷是个高档寿司店，虽然有三家店，不过一般来说还是一座难求，想吃就去吃，可跟是不是工作日没关系了，估计是有别的路子。

屋子里，甚尔把孔先生最近的报告拿出来，他进度确实比五条悟这边快，甚尔把手指指向文件上的一个名字：“有内鬼，跟这个咒灵组织有来往。你可以去翻阅一下任务下发流程，一年级这次的任务是被替换了。我以为是高层，没想到是能接触实务的中层。”

夏油杰看了一眼那个名字，他有点不确定自己是想多了还是怎么样，不过还是说：“北非那个任务，也是这个人经手的，在北非那边的申请打过来前两天，悟因为福岛咒灵动乱被调过去了。”

“请郁之帮忙是我听说杰受伤之后，抽空拿了材料独自去找郁之姐帮忙的。”五条悟补了一句，他去找郁之的事情，协会的人不知道，是定下之后，五条悟自己安排了辅助监督去办剩下的事情的，应该那时候才被协会的人知道。之后他又接着回到福岛那边去忙了，但是这个安排已经算是尘埃落定，所以也没听到什么不和谐的声音，以至于一直以来他们都没想到这件事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们想要虎杖继续吃宿傩手指，所以这东西一次又一次出现在虎杖周围，也想要夏油杰出事吗？夏油杰的安排倒是可以理解，坚定地五条派，还是特级，他死了绝对会削弱五条派的力量，毕竟五条悟不在的时候，夏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