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滚烫的小腹上(2 / 3)
,但他又胆小害怕董氏,此时见董氏不再动筷子,才敢小心翼翼去看鱼碗,然后将剩下的鱼头鱼尾全夹给了何穗。
对于他的举动,何穗诧异的同时,还颇为感动,她又将鱼头鱼尾放在江子骞碗里,说:“我不会理刺,你自己吃吧。”
“哦。”
见他应一声,何穗继续低头吃饭,很快的,却又见江子骞将鱼头鱼尾的肉都理好刺给了她,而自己则咬着干巴巴的鱼头,嚼得津津有味。
董氏两口子自顾自吃自己的没瞧见,一边的董行舟却全部看在眼里,他将碗里两块没动的鱼肉,夹起放在了江子骞的碗里,蔼声说:“表哥,你帮着家里干了那么多活,也应该吃点好的。”
江子骞乐呵呵地说了句:“谢谢表弟。”
只是董氏却怒了:“他好吃好喝的干什么活了啊!一个傻子而已,也就是每天去地里装装样子!吃这么好的东西都是浪费了!”
这一下吓得江子骞不敢动筷子了。
董行舟听闻后只是道:“娘,虽然我不在家里,但表哥每天做了哪些事情我还是知道的,表哥劳累,理应吃些好的。”
董氏虽不情愿,但一听儿子发话了,一改往日谁敢反驳她,她就必须让对方好看的作风。
江子骞望着酥嫩的鱼肉,连忙又全部夹给何穗。
这下,何穗心里更是复杂,一是感动于傻子的举动,二来又觉着自己是不是对董行舟太过多心了?且他表现得这样坦然,昨夜里她的淫声浪语,他应当是没听到吧?
唉……
一顿饭吃完,其他人吃完都是甩手直接走,但何穗吃完得洗碗收拾,她将碗一个个摞在一起,捡到董行舟面前的碗时,董行舟突然伸手,将她捡碗的手给握住。
这一次又一次的,董行舟竟越来越放肆!
“你做什么!”何穗真真吓了一跳。
董行舟温润一笑,“表嫂,我知道我娘又骂你和子骞哥了,其实我娘就是嘴巴厉害,心不坏的,我回家这么多天一直看到表嫂在洗碗,今日让我来收拾吧。”
每一次董行舟的亲密接触都有正常理由,何穗前几次还觉得自己过余敏感多心,可这一次她实在受不了,只是正要甩开董行舟,他却已经收回手,将那摞碗端出去了。
何穗只感觉好似根鱼刺卡在喉咙似的,十分难受,她回房将董行舟握过的手背用水洗过两遍,心里这才松快些,只是想到董家的人个个如此,恨不得立刻便搬出去,哪怕是住在破庙里也甘愿!
大雨下了一整日,何穗哪儿都去不成,在家专心缝衣衫。
天色本就阴沉,还没到傍晚天就黑透了,饭后董氏将烛灯都拿走了,何穗只好回房取。她独自收拾好回房,没看到江子骞,倒是瞧见董行舟从房里走了出来。
何穗不欲与他有所接触,推开门往里走,一只脚刚踏进去,董行舟便喊住她:“表嫂。”
寄人篱下的,不好闹太僵,何穗谨慎地站到房内,一手扶着门框,一手藏于身后,“表弟有事么?”
董行舟似乎看出了她的防备,温声说:“怪我,家里没有多的弟兄姊妹,平日里一直把子骞哥当亲兄长,拿表嫂也是如此,家里人多热闹我很高兴,几次没分寸失礼节惊扰了表嫂,我是男儿,不如女儿们心思细腻,有得罪的地方表嫂莫往心里去。”说着董行舟将手里的东西递过来,“这是我回来时同窗送的自己酿的梅子酒,酸甜可口,后劲也不大,我喝不惯,适合你们女子,表嫂可以尝尝,若是不喜欢再还给我便是。”
一席话说得何穗心中动摇几分,想着莫不是真的错怪董行舟了?可这几次的感觉一次比一次讨厌,何穗虽善,却也不至于强逼着自己与心中已有些厌恶的人相处,她静着身子没动,董行舟也不介意,将小酒坛子放在地上,转身回了房间。
何穗默了片刻,将酒坛子抱进房间,等了会儿江子骞还不回来,便自己去烧热水进来泡脚。
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江子骞去哪里玩了,董氏生怕他们用坏雨具,早早都藏了起来,她也不好出去找他,何穗一边想着下次去县城要买两把雨伞,一边又记起江子骞早晨问她今晚能不能生孩子……
这傻子,别的事情跟他说了就忘,这下流之事倒是记得牢牢的。
想到江子骞憨傻的模样,何穗又忍不住笑出声。
生吧生吧,她还这样年轻,还不成守着活寡到死么?她也不想老得不能动了,死在床上都无人知晓。
前两年家里还没遭遇水灾时,有次她坐在家门口剥蒜,听到隔壁几个妇人说过床笫之私,何穗听了几句女人在床上该如何伺候男人,当时只觉得放浪臊得慌,端着篮子就跑进屋里了,现在年长几岁,又嫁了人,回想起这些事羞赧之余又多了几分好奇。
女人到底该如何伺候男人呢?不就是脱了衣裳和男人做那事么?
何穗红着脸在心里偷偷琢磨了会儿,又啐自己浪荡,竟然开始想这种事,不就是生孩子么,多睡几次,怀上就可以了,江子骞这个傻子,哪里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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