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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其强悍的淫女自述(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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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怜悯的看着他在我身上动作,心中一点激情都没有。

“娜娜,你是不是不愿意。”他停下来问道。

“那有。”

“你好象不太高兴呢?”

“没有!想这么多干嘛,快点日吧。”

“如果你不乐意我就不日了。”

我气得发疯,说死老头儿,你爱日不日,不日就别来惹我。他见我生气了,说我真不干了,娜娜,我不勉强你。我急忙把双腿环过去,把他的屁股压下来,说,老头儿,你老了,越活越回去了,不干白不干,干嘛不干,不可能要我来主动撒。

“干嘛你就不能主动,我长得这么帅。”

“你去死嘛。”

(二十)

“我好些吗陈丽好些?”我问老头,陈丽是老头科室的护士,长得很漂亮,对老头儿好极了。

“陈丽和我不是很熟。”老头儿警惕。

“得了吧,都说你们有一腿儿。”

“她日起来爽些吗还是我日起来爽些?”我极力想找点刺激,又问道。

“大姑娘家家的,那来这么多粗话。”他想叉开话题,我不爽了,嘟着嘴说,你的大鸡巴还插在我的小麻逼里面的,我这时不说粗话难道吃饭的时候来说啊。

“你呀,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肚皮上!”文明人听不得粗话,他奋力的插着我,象是要把我的小穴插烂,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钻到我的逼里面去。

(二十一)

有一天妈妈突然发现老头儿下身有一处红肿,怀疑他得了性病,拷问他是不是找了小姐,他坚称没有,那点红也没什么事儿,妈妈不相信,出来后扒下老头儿的短裤,问我,娜娜,你看看你爸这儿是不是有问题。

我过去看,“哪儿呢?”妈妈拨了拨老头儿的阴毛,指着大腿根部说,“这儿。”

“我瞧瞧。”我伸手过去拨了拨阴毛,仔细看了看,“没什么吧。”普通的红色,看起来好象是抓红的。

“是不是哟。”妈妈有些不确定,将信将疑。

“那我仔细瞧瞧”,我拎起老头儿软软的JJ,手指仔细地在他下身拨拉,感觉自己象个专业的泌尿科医生。

“嗯。是阴虱!你是不是找了小姐!”我佯怒。

“冤枉啊,我那里敢啊,那里真的没什么,我都是医生呢。”

“不然就是陈丽有阴虱!她传给你的。”我给妈妈讲了陈丽的事儿之后,我们总是拿陈丽来取笑老头儿。

“天地良心,要传染也是……”他想说是我传染给他的,拜托,不会要我脱下裤头来对质吧。但他立马警觉住口不说,妈妈整了整面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过头去看电视。我拎着他的JJ,有些下不了台。

“恶心死了!我给你把毛毛剃了,别传染给妈妈了。”我厌恶的说。

(二十二)

老头儿见我真把剃刀拿出来了,捂着裤头不肯。

“敢!不剃不许碰我——妈妈。”我怒道,强行加了妈妈两个字,虽然现在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面子上还是抹不开。

他还是死活不肯,“都没什么的啊,给我剃了我怎么见人。”

“考,你那儿天天见人了?见陈丽啊。”

“不是啊,总要上厕所的撒,别人看到不把我笑疯。”

妈妈在一边忍着笑,我得到了鼓励,更加兴奋,马着脸命令老头儿坐下来,又命令他脱下裤子,他只好一一照办,但捂着那玩意儿不放,我伸手过去,强行插进去抓住JJ,微微一用力,说:“放不放?”

他乖乖的放开,肉棒却开始在我手中膨胀,口中不住说,“别开玩笑,娜娜,别开玩笑,娜娜。”

我也想着他大小也是个副院长,管两三千号人,也不好弄得他下不了台,握着肉棒沉吟着没有立即下手,肉棒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伸手打它:“死流氓、老流氓!老不正经的,老不死的!”抬头瞅瞅妈妈,发现她耳朵都红了,赶紧给老头儿悄悄讲:“妈妈有点兴奋了,快去!”

妈妈发觉老头儿来抱她,急忙伸手推他,“去去去!谁招惹你找谁去”

“妈妈,你放心,那儿没得事儿得,我出去了,祝爸爸妈妈玩得开心!”

“娜娜,你个死丫头,象疯子样!”

我跑出了家门,感觉很甜蜜。

(二十三)

今天接着写。

从此回忆越来越甜蜜,但绝不是变态色情狂所想象的那样,天天开无遮大会。实际上每天我们家都十分正常,该干嘛干嘛,人那有二十四小时都有情欲的,就是想天天有也不可能。所以绝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正襟危坐的,即使随意而坐,慵懒而卧,也不可得马上就要摸摸搞搞、肉帛相见的,没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情况下都没有,有时我懒得象过小猫,老头儿也只是过来拍拍我,“丫头,床上去睡,别凉着了。”当然有时他也会被我吸引或勾引,在无意和有意的情况下。我也看过一些色文,想为了助兴,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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