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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的爱情故事(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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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但很结实,是我喜欢的那种,有一次我亲她胸部的时候,她对我说:“我最喜欢人吃我咪咪了。”我和章儿的一个默契之处在于我们亲吻的时候很长,花样很多,舌头在彼此口中纠缠,有一次竟然亲了15分钟,这创造了我亲吻的记录。

在接下来的一次做爱中,我和章儿约好晚上,但是早上的时候,她发来信息说:“她不能来了。”我问她原因,原来是她大姨妈来了。我就很郑重的告诉她说:“我们见面又不是为了做爱。”这是一句连我都不相信的鬼话,章儿却相信了,晚上她到我这里来,我抚摩着她的头发,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持续了半夜时间,最后没有出来,结果第二天还是要求她继续。

我在这里不能不说,章儿是我遇见女孩子中,口舌服务最好的,她会把分身含在口中,然后螺旋式的上下吞吐,尤其深喉时间非常长,她还会照顾到我的蛋蛋那里,我当时就认为章儿的男朋友调教手法十分出色。我就很好奇的问章儿关于她男朋友的事情,章儿告诉我,他很喜欢剃毛毛,所以章儿下面很长时间是光光的,我就告诉她,我也要修剪毛毛。章儿很爽快的答应了,但是这件事情一直都没有做,一直到现在。

回忆总是很痛苦的,更多回忆痛苦的本身在于失去,而失去的东西却如海市蜃楼一样,在你脑海里看得见,却摸不到。我现在还和章儿生活在一个城市,只是不在见面。我知道她住在哪里,她也知道我现在的住所,也许只是对方无法忘却过去,所以一切都不是那么释然了。

今天看了一篇文章是说深喉的,说深喉其实就是1975年美国的一个情色篇,英文名字叫Deep throat,当时被20多个州封杀。看来所谓的美国也并非是想像中的开放,至少在1975年。

有一次我和章儿一起回我住的房间,经过一个小胡同口,那是一个大约有近500米左右的胡同,宽度有1米5左右,在西安这样的胡同很多。那天天色已黑,大概是晚上9点多,我和章儿走在了路中间,我对章儿说:“现在没有别的人,赶紧亲一下。”

章儿明白我的意思,就迅速蹲了下去,把我掏出的下身,含在口中,来回在口腔中运动。当时感觉特别刺激,四周无人,整个胡同里有一个女孩子在为一个男孩子做Deep throat,大概做了有一分钟,毕竟担心被人发现,终归不是一件好事情,终归不是正大光明在光天化日下的举动,但是这一刻,我一直记得。

回到房间内,我感觉在胡同里不过瘾,刚闭上门,就把章儿往我身下拉,章儿很卖力的在讨好着我。我感觉不到在她口腔里有任何阻碍,所以我一直认为章儿的技术是很棒的。

我以前也遇见过一个Deep throat很棒的女孩子,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原来性是这样的美好,可惜我只和她做过一次,具体说是两次。在一个下午做的,当时做完后,她很依赖的依偎在我的胸口,但是被我有意识的闪躲,我还清楚的记得她当时脸上的失落。走出房门后,我在前,她在后,一直走到车站,互相说了一句再见,就永远也没有见过。

和章儿在一起,其实在开始的时候,我就以为我们的关系很快的结束,和我往常的女孩子一样,却没有想到,前三次的做爱,只是我们的一个开始,而后面的故事,却是那么的长。

今天看了一本书,才知道杜鹃的别名叫子规,此外还有很多其它的名字。名字就像是每个人的代号,代表着所有自身的符号。很多人总以为换了一个名字,就可以忘却了现在所有的,可实际上,到最后你才会发现,你还是你,没有什么改变。

我和章儿认识后,她每隔一晚上就会过来陪我,其余的时间就陪他男朋友。

也就是说,我们一起拥有着章儿的身体,如果我是一,三,五,那么他就是二、四、六。虽然听起来总是那么别扭,可事实上生活一直在继续,在当时谁也没有现异常,如车轮般像前推进。

每次做爱前,我都会和章儿在一起热吻,然后脱光衣服,身体纠缠在一起。

有一次,我说我们玩点刺激的吧,告诉章儿准备用绳子绑住她的手脚,然后再做爱。章儿答应了,我却找不到绳子,最后临时想出办法,解开鞋带,绑在章耳的手脚上。想像很美好,但是做爱时候很别扭,至少在换体位上感觉很困难,最后把脚上的鞋带解开,这样双方都有了自由的发挥。

在章儿之前,我和另外一个女孩子也玩过捆绑游戏,当时用的是她的内衣,她翘着屁股,趴在我的面前,眼光望去,粉红的私处有几根黑色的毛发。她的毛毛不是很多,应该是我见过最少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白虎。

我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会感觉她的收缩,我不能不承认她的紧缩性是来源于她平时做爱很少。

她告诉我她有个男朋友,在高中谈的,不过分手了,读大学不在一个城市,但是放假会在一起做爱。她的第一次把身体交给他是在高中时代,而大学时代的性爱次数是很少的,她现在已经工作了,一个不错的单位,主要是有个不错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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