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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期番外/跳窗出走的小o娃/被父亲抓包又一顿回锅肉屁股打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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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起,转眼间颜色已殷红一片,新鲜的红肿叠在斑驳的淤青上,颜色并不那么干净漂亮。

“求你哥...别在气头上打人...求你...呜...”若真下狠劲,穆城的铁掌可是分分钟能把人屁股揍紫的,陈诺看得自己的屁股都跟着疼,抱着丈夫的胳膊哭求。

“再敢拦,可就连你一块揍了。”穆城一句警告把爱人吓退,索性将小儿子摁到腿上,屁股摆在最方便受教训的地方,无情的大掌继续重责下去。

“打死我...啊呜...你打死我好了...这样就不用做你...呜...做你儿子了...”身后的巴掌又狠又急,连用手挡的机会都没有,穆言若像只被踩住壳的小乌龟双手胡乱挥打,哑着的哭嗓喊出的每个字都像利刃般扎进穆城的心里。

穆言若从小就是个活泼乖巧的孩子,穆城甚至仍能忆起儿子小时候抱在怀里时奶味扑鼻软乎乎的感觉,他从未对谁如此柔软过,如今也愈发感到心痛与无力,一掌格外狠戾地抽下,把通红肿胀的嫩肉砸成失血的白色,再度弹起时挂上了几块鲜明的瘀紫。

“啊!!”

穆言若浑身疼得打颤,整个后背被冷汗浸湿,本想咬牙死忍,却被这残忍的一巴掌揍到破音尖叫——不管这顿揍事先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穆城都已经成为了他心中最专制最不讲理的父亲。

“不打了哥!不打了...要打坏的...呜...要打生病了啊...呃呜...”陈诺抱定挨揍的决心,在丈夫重新扬起大手时冲过去用身体拦住,哭得比儿子还大声。

“若若,你快起来...你也跟爸爸道歉好不好?呜...你别这么倔了...你跟爸爸认个错,爸爸他以后也答应不这么打你了,好不好?”陈诺做着卑微的和事佬,这头跪在沙发上抱住丈夫,这头催小儿子赶快自己起来,别再趴在父亲腿上方便挨揍。

“爸爸就是专制...呃呜...是法西斯...呜...”穆言若仍声声控诉,被大哥从后头拉着抱起来也不停:“呜...你也打小爸爸...打得那么凶...呜...我都记得...小爸爸比你好多了...你凭什么打他...呜...!”

他清楚地记得小时候撞见父亲责打小爸爸的场景,明明已经肿紫不堪的屁股仍要被迫承受严厉的板子皮带,小爸痛苦的泪水和卑微哀求依旧深深印在穆言若的脑海里,他那时害怕极了的问小爸父亲为什么这样打他,小爸爸却只说自己犯了错,惹父亲生气了...

“若若!不许这样说话。”穆修把口无遮拦地小弟圈在怀中,低声训道:“你刚才还不该挨打?从这么高的地方也敢爬下来!”

“谁会关自己孩子...呃呜...一个月禁闭...我又不是犯人!...我以后不撒谎...呜...不逃课就是了...为什么要这样...呜...”穆言若被大哥护着,话却是对父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都快发不出声了,却仍要把一肚子委屈和火气吼出来:“打了人...还要坐牢...呜...罪犯待遇都比我好...爸爸要是这么不...不喜欢我...我带小爸爸走...呜...我们随便去哪...都比什么都要听、听你的强....”

“若若别这么说...我们要去哪呀...这里才是家呀...”陈诺想去安慰儿子又不敢放开丈夫,两手不自量力地抱住穆城的胳膊,哭得一塌糊涂。

场面混乱极了,一边是扑进怀中拦着自己动手的爱人,一边是泣诉自己种种“罪状”的小儿子,穆城脑袋嗡嗡响,抬手想捏捏眉心,却被陈诺当成他又想动手打人而死死压住,只得无奈吩咐道:“小修,把你小弟先带回房间。”

冷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穆修点点头刚要把弟弟抱起,穆言若再次尥蹶子挣扎起来,声嘶力竭地喊:“我不回去!...我不回...啊呜...再关我!再关我这次就直接跳下去!”

穆城就没见过这么倔的孩子,一时连气都生不出来了,看着大儿子老鹰抓小鸡似的和小弟斗智斗勇,突然发话:“算了,愿意在这儿呆着就呆着吧。”

父亲竟就这样顺着自己心思同意了,穆言若蓦然发现没了闹腾的理由,跪在沙发上愣了会儿。

气氛瞬间冷了下来,陈诺没想到丈夫松口了,紧张到颤抖的身体软了下来,胸膛还在一下下打着抽抽,手软软地捏了捏丈夫的胳膊,以示弱的方式表明自己知道对方的改变了。

穆城用来揍人的右手终于环住爱人的后腰,对小儿子宣布道:“从明天开始禁闭结束,过了这周末回学校上课,爸爸或大哥会亲自接送你,你必须跟那个男孩彻底断掉联络,同不同意?”

“为什么...只是朋友...”穆言若知道父亲退让了,却依旧对判决不大服气。

“穆言若。”直呼其名的三个字警告意味十足,陈诺知道向来说一不二的丈夫能退这一大步实属不易,赶紧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坐到小儿子身边把人搂进怀里,弹琴的柔软纤手轻轻盖在被揍得发烫的小屁股上揉了揉,又使眼色让大儿子去把他踹在玄关的裤子捡回来,轻声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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