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退居二线当幼稚园老师的倔强反抗/在阳台打屁股接受例行训诫(2 / 2)
额前的软发,再次重申了一遍:“有别的想法就说出来,哥还能因为这个事打你?”
“但你会在…在例行训诫的时候…打得特别重…”陈诺仍在消化这个令人沮丧的决定,攥了攥拳头,觉得无力极了。
今天就是例行训诫的日子,丈夫在这天提出要求根本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穆城下午巡视新兵营,陈诺请了假,甚至不敢看大厅里那架漂亮的三角钢琴,我在房间里抱着枕头流了会儿眼泪,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当大儿子穆修把弟弟穆言若从学校里回来时,罕有地没看见每日都在客厅里笑眯眯迎接的小爸爸。
“小爸没下班么?”穆修四处打量了一下,有些奇怪地扬了扬眉毛。
“哥,我和你去接小爸爸吧!”穆言若书包往沙发上一甩,兴高采烈拽着哥哥的胳膊要往外走。
“回来了呀…”陈诺这才顶着睡前哭肿的眼睛从二楼下来,看到两个儿子,没精打采地打了个招呼。
“小爸!”穆修眼尖,还以为父亲又动手了,看小爸爸脚步无恙才放心下来,故作没发现异样地打招呼。
“小爸爸!我们还说去演奏队接你呢!”穆言若几步蹦上前,在楼梯尽头一把搂住他最喜欢的小爸,很快发现了对方脸上的泪痕,着急问道:“是不是爸爸又惹你生气啦?”
一提到演奏队,陈诺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滚了下来,看得不明所以的儿子们直揪心,偏偏陈诺什么也不说,慢吞吞挪到沙发上,佯做轻松地随口问两个儿子:“晚上想吃什么呀?”
“我们点金拱门外卖吧!不开心的话就要吃炸鸡!”穆言若小嘴带蜜,一屁股坐到小爸爸身边肩膀挨肩膀,掏出通讯器就要下单 。
“若若...”穆修刚想阻止小弟,就听陈诺偏过头,幽幽道:“小修…爸不在就轮到你管我俩了,是不是?”
“没有没有,”穆修赶紧摆摆手,脑袋凑到小爸和小弟之间看向屏幕上的菜单,讪笑道:“也给我来一份呗!”
当穆城空着肚子回家的时候,老婆孩子正揉着肚子酒足饭饱,茶几上堆满没收拾的包装袋,罪证昭昭。
“爸爸…怕你不吃,我们就没点你的…”穆言若抬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冲黑着脸的父亲说。
“上将,我以为您也吃那个,就没叫人准备晚饭…”管家掬了把冷汗,小心翼翼地回答。
这故意作对得太明显了,穆城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给我随便煮碗面就行。”
陈诺连招呼都没和归家的丈夫打,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动静,听到穆城在餐厅里开始吃面时,腾腾上了楼。
这要换作过去,陈诺保准得挨顿狠揍了,可一想起爱人脸上的落寞与受伤,穆城再硬的心也发不起脾气。
上将难得憋屈地吃了顿晚餐,推开房门后一时没照着陈诺,阳台的窗帘合得紧紧的,穆城哗地拉开,只见小小的爱人果然抱着腿坐在阳台的靠椅上,夜色下的侧颜美得叫人心惊。
“要挨打了吧…”早就听到动静了,陈诺喃喃了句,明明是问对方的,却像自言自语。
穆城身上的军装衬衣还未来得及换下,在爱人对面的靠椅上坐下,拍了拍大腿。
挨揍这事也算默契十足了,穆城一言不发也能将指令表达得明明白白。陈诺本就带着怨气,动作带风地从椅子上站起,从未如此利索地将内裤外裤脱了个干净,毛绒卫衣掩了一半重点部位,就这么光溜着屁股站在阳台上,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架势。
穆城失笑,不等对方做下一步动作,一把拽过男孩的胳膊往腿上一带,在气势上占据了上风。
“啪!”
“唔...!”
丈夫一巴掌便几乎能将自己的屁股照顾周全,不留力气的责打落在没有热身的屁股上像生生剥了层油皮。这样的疼痛无论被揍过多少次都无法适应,陈诺扬起脑袋哀叫,转眼又咬住了下唇,狠狠把哭喊咽回肚子里。
穆城严厉极了,一连十几下疾风骤雨的掌掴,柔嫩的软臀在掌下弹跳不止,迅速染上鲜艳的绯红,整个后花园响彻噼噼啪啪硬物揍在软肉上的打屁股声。
要是连哭声都被听去那就太丢人了,陈诺咬紧牙关,把今天的一切不甘与愤懑都化为抵御疼痛的力量,手脚死死抵着地面,疼得狠了就用力踹一踹,直到身后的巴掌暂停下来都没哭出声。
? 过去男孩挨揍又哭又喊嫌闹腾,如今没了声穆城倒担心了,皱着眉翻过人来一看,直直对上爱人小兔子似的红眼睛与满脸的泪水。
“疼就哭出来。”穆城盯着男孩的脸,像非要看到人哭出声似的,照着臀腿相接的嫩肉处,绷起大手狠狠地就是一巴掌。
“呃嗯...”陈诺脸蛋瞬间痛苦地皱在一起,更多的泪水从眯紧的大眼睛里溢出,喉咙发出难捱的呜咽,脑袋却别开丈夫的手,倔强地垂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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