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的革命/广场转播集体受刑/捆缚手脚藤棍打在心上人的屁股上(2 / 3)
推动,这都是你们的功劳。”
“功劳”二字倒是多立方第一次用在学生身上,吴煜一时哑口,狐疑地审视着对方,却没捕捉到任何嘲讽的意思。
“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正面的,非常有意义的,但帝国不可能允许这场运动再进行下去,我依旧要劝告你们见好就收,不要以卵击石。”穆修神色有些松动,目光落在站在自己跟前显得格外弱小的男孩身上,沉沉道:“清场的决定不由你我说了算,但不合理的事总有一天会改变,希望你不要以牺牲自己作为代价。”
话已至此,余下的思考便留给了对方,穆修离开时不断在人群中扫视,依旧没看到弟弟的身影。
这臭小子被逮回家,又得挨父亲一顿好打了吧...
穆修轻叹了口气,小爸爸的脸,弟弟的脸,还有那名学生领袖的脸不断在脑海中交替——秀美,柔弱,体力差,不抗揍...种种关于弱小可爱的形容词都可以加诸在他们身上,可如此脆弱的性别却拥有最坚韧的孕育后代的身体,正因如此,才会被一代一代以像父亲那样的强硬派当成如最珍贵的财产般控制和保护,为了让他们保持顺从,而给予不算严苛却足够疼痛的体罚...
穆修站在夕阳的广场边缘,等待夜幕的降临年轻硬朗的俊脸上看不出情绪,他严肃时的模样与父亲愈来愈像了,却唯有自己知道内心深处的滔天巨浪。
重型装甲车开进城市中央,荷枪实弹的帝国士兵如黑潮般不断涌来,手无寸铁的柔弱学生们终于害怕了,广场上的人群越来越稀疏,天色擦黑时几乎只剩下旗杆下的那一小撮死士,安扎的帐篷如汪洋中的小小沙丘,是海难者的希望,却终究要被上涨的海水吞没。
面对无上的强权,运动是终究会失败的,不屈的勇者被逮捕,甚至将在雄伟开阔的帝国广场上接受当众体罚,实时播放到每一台终端上。
穆修已经在广场上忙了一夜,穆言若在散场的人群中被手下的将士发现,穆城亲自到广场视察下了指示,顺道接走了脸上画着学生运动标志的小儿子。
帝国首都的清晨许久没有这般宁静了,前一晚还热闹喧嚣的帝国广场一片肃杀,花岗岩地面上还残留着未来得及收拾的宣传标语,被无数人践踏过后早已看不出颜色。
十个黝黑的皮墩子刑架在旗杆下的空地并排摆开,针对四名主要领袖与六名骨干成员,戒严的广场周围除了执刑的军官与转播的记者便再看不到任何一人,画面却将通过卫星电波传到千万人眼中。
“这样的惩罚太残忍!就算要体罚,也可以在监狱里私下执行...”
“体罚不是重点,关键在于警醒,三十下藤棍并不算严苛。”
穆修想起昨夜与父亲的对话,父亲轻易否决了自己的建议,坚持进行这场公开体罚。
手中紧握着那根打磨光滑的柔韧藤棍,作为首都军区负责此次清场的领导,穆修就是实施刑罚的“刽子手”之一。
年轻的反叛者们被带了上来,前一日还被称作“学生领袖”的他们,如今却被按上“破坏国家安全”的罪名。
男孩们一身米白宽松的绸衣,脸上的面具是帝国留给他们的最后尊严,为防止受罚哀嚎不小心咬了舌头,口中还被堵上了口塞,如中世纪的刑罚般残忍严酷。
虽然蒙着脸,穆修依旧从身型认出了那名少年,哪怕被反剪了双臂依旧挺着羸弱的胸膛,带着满满的不羁与倔强。
吴煜作为头号学生领袖被压在了第一只刑架上,他看不清,不知道身后伫立的正是昨日与自己对话的年轻军官,梗着脖子被左右分开缚住了脚踝,小腹前顶着个圆润结实的皮墩,被反剪的双手也被重新解开,再次固定在了刑架的前腿上,脑袋就这样被迫倒垂了下来。
宽松的刑服看不出身体曲线,直到姿势到位屁股翘起,笞刑专用的白绸裤才行中间分开一道长口子,露出布料下方饱满柔嫩的小屁股,身前的要紧部位却严严实实地遮掩着。
男孩们各个归位,广场上十个赤裸的小臀看起来无助至极,辅助执刑的beta官员上前,在那一个个圆丘上涂抹预防抽破的水润乳液,许是感到身后的凉意,对即将到来的惩罚有了实感,刑架上的身体终于微微颤抖了起来,带起泛着水光的臀肉都漾起涟漪。
唱数的官员就位,执刑的军号声响起,穆修握着足有成年alpha手臂长的刑具,手背上的青筋弹了弹,将那近两指粗的藤棍点在最丰满的臀峰上算作提醒,几秒后在空中高高拉起,裹着军装的粗壮胳膊蓄足了力道,凌厉的藤棍带着刺耳的破风声,狠狠落在那瑟缩着的小臀上。
“啪!”“唔....!”
撕裂皮肉般的脆响划破广场上沉得喘不上气的空气,藤棍将软嫩的臀肉生生砸成四瓣,雪白的屁股上迅速浮起一道深红的肉棱,快速发酵般肿起一指高的僵肿。
没有任何预热,第一记抽打简直要了命,男孩们像案板上的活鱼般扬起脑袋,浑身都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可不仅身体无法动弹,嘴里更被堵得严实,只能从发出呜呜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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