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再揍快打烂的屁股穆修冒险提前宣布惩戒结束/上将的宽容改变(1 / 3)
紫得更深的充血在原先的僵痕上爆发,几乎要把油皮冲破一般,若不是事先涂过的乳液怕不是就要破皮流血了。
锐利的藤棍重复责打在旧伤上,吴煜以为屁股已经破溃了,一声从嘴边泻出的凄切哀吟格外清晰,被牢牢桎梏的双手在空中徒劳地抓握了几下,最终只能握回冷硬的刑架腿。
无法啊宣泄的疼痛,让本就无处可躲的疼痛更加一层。
公开惩戒并非寂静无声,藤棍笞打软肉的声响清晰响亮,整齐抽在十个受罚者臀上更是残忍得震耳欲聋。
如此严厉的体罚,听不到受罚者的哭泣哀嚎是最诡谲的,唯一的人声毫无感情,来自那名alpha士官声线浑厚的唱数,在抽打皮肉的噼啪声与国旗飘扬的烈烈风声下显得沉重异常。
男孩单薄的绸衫被疼到极限的冷汗浸透,黏哒哒地贴在线条柔和的脊背上,垂下的衣摆随着颤抖的身体晃动,一阵长风吹过,将吴煜微微泛着栗色的软发抚起。
“咻...啪!”“十三。”
“咻...啪!”“十四。”
........
单调的鞭打与报数声充斥着耳膜,屁股早已肿得不成样子,仍在以惊人的速度继续充血鼓起,藤棍抽打在两团肿胀的烂肉上,脆响也逐渐变得发闷。
六七下抽打将已被揍肿的屁股又照顾了一遍,皮下的瘀血又加深了一倍,仿佛加了增大对比度的滤镜,与雪白的绸裤对比鲜明得刺眼,肿到透明的油皮岌岌可危。
三十几藤棍听上去不多,可这样鞭鞭见瘀血的力道叠加起来,怕是连铜皮铁骨的alpha都难捱。前几分钟还白嫩无暇的小屁股如今完全看不出原先的样子,仿佛一碰就要破皮流血的皮肤哪还经得起藤棍的笞打,穆修攥着刑具的大手紧了紧,让人难以察觉地放轻了些力道,照着大腿根连着屁股被裤子遮挡起来的位置落棍,将飘逸的布料抽得飘扬。
“呃唔...!”
施刑者的慈悲却得不到受罚者的理解,撕裂般钻心的痛楚蔓延到了大腿根,那处完好的皮肉本就是薄嫩敏感的地方,骤然挨了笞打仿佛裂开见了骨头,男孩已经颓然无力抬不起的脑袋如回光返照般再次扬起,泪水从面具没有完整遮盖的下颌角滴了出来,落在广场冷硬的花岗岩地面上,很快被春夏之交的暖风熏干。
屁股到腿根的伤处不出几下抽打便连成了一片,微透的白绸下甚至能隐隐看到肿紫的伤痕,第二十下,将男孩们娇嫩的屁股揍得惨不忍睹的藤棍毫发无伤,裹着劲风抽打在发硬的臀肉上,本该继续的责打却在穆修的一声喝令中戛然而止。
“刑罚结束!”
中气十足的浑厚号令在广场上回荡,军官们手中的藤棍还在高高扬起亟待挥落,犹疑间也随着上级的命令放了下来。
事先明明被告知过是三十下的惩罚,不知为何缩减到了二十下,报数的官员也吃了一惊,可没人会质疑穆修的施令:这名既是负责平定本次运动的上校,又是军区最高领导的长子。
男孩们几乎走不动路,被beta士官们从刑架上解开,一人一边架了下去,等待他们的还有二十日的治安监禁——考虑到孩子们仍是在校学生,这样的惩罚已经算是网开一面。
转播结束,穆修交了手中的藤棍,视线毫不避讳地目送着那十个趔趄羸弱、披着从厚重云层里透出的晨光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父亲肯定一分不落地看完了公开处刑的转播,自己擅做的决定不知会面临怎样的后果,但无论如何,总算让那个男孩少受了些苦楚....
自平权运动开始,穆修已经许久没踏实睡过个好觉了,两夜未归,再度踏入自家大门时像丢下了沉重的包袱般,瞬间放松了下来,脱了身上的军装随手搁在玄关柜上,高大的身体向后往宽大的沙发上一倒,揭开衬衣紧紧束在脖颈间的扣子。长长的舒了口气。
“小修!”
人未至声先到,楼梯处传来焦急的脚步,陈诺清冽的声音响起,穆修赶紧想起身迎上小爸,肩膀很快就被摁了回去。
“小爸,我回来了。”陈诺的力气一直不大,常年演奏的手柔软得叫人爱心,穆修反握住小爸爸搁在肩上的手,紧紧捏了捏,突然感到一滴微热的液体在手背上溅开。
“我好担心呀...终于回来了...”陈诺从后头抱住大儿子的脖子,身体明显地颤抖着,不知是情绪激动,还是在强忍着泪水。
“都没事了,孩子们也回家回学校了。”穆修的心脏狠狠揪了一下,不过看到小爸爸能自由从房间出来说明紧闭解除了,稍稍安心了些,赶紧又问:“小弟他...”
“没事,你爸没动手...”陈诺从儿子身后绕了过来,坐到早已和父亲一般高大的穆修身边,苦笑道:“没挨揍倒是没挨揍,就是被你爸带去上班了,非说我俩这时候凑在家里肯定要惹事。”
“那若若八成被拉去跑操场了。”穆修不知道该怎么口头安慰,索性胳膊一伸把小爸搂在身侧,有力地拍了拍那柔弱的肩头,只低低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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