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毛掸子抽出肿紫肉棱/撒娇讨饶被拎腿掴屄水汪汪/不允准的演出(2 / 3)
好主人似的小狗扑进怀里,湿漉漉的脸蛋呼着热气,穆城冷硬的心瞬间软了一下,一手圈住爱人的小腰,一手挥起鸡毛掸子不轻不重地往人屁股上来了一下,不松口地问:“还剩几下?”
“不、不知道...呜...”陈诺恨不能整个挂在丈夫身上,抱定耍赖到底就不会再挨揍的错误预判,甚至大着胆子抬起脸蛋和丈夫对视,以受伤小狗般的泪眼盯着那冷峻的脸,尽量拖出最可怜的音调:“因为太疼,数、数不过来...呜...”
结婚多年,这小子的把戏倒是越来越多了,穆城一言不发,目不转睛地凝视这小子还要再作什么小幺蛾子,深不见底的凛然目光把陈诺盯得胆寒。
“要打...能不能...呜...用手呀哥...”陈诺不敢求不打,反手握住鸡毛掸子毛蓬蓬的上半截,小心翼翼地拽了拽,没想到真把鸡毛掸子扯掉了。
“!”陈诺受了鼓舞,急于证明自己屁股真的疼到不行,抓着丈夫的大手盖在身后两团软肉上,哽咽道:“鸡毛掸子再打...就要破的...呜...”
“换巴掌乘十下,一共五十,屁股下垫枕头,自己趴好。”穆城目光深不见底,直到爱人忐忑不安地闭上小嘴等待自己的宽恕,才迟迟发话道。
“!”丈夫五十下铁掌不揍烂也得青,陈诺屁股一紧,立刻慌张地摇头,箍着丈夫脖子的手更紧了,双腿往男人精壮的腰上一缠,像只耍赖的大型无尾熊,哪知两腿岔得太开,沾满了淫水的糖葫芦按摩棒出溜一下滑到了穴口,就剩最后一个球球还卡在生殖腔里,岌岌可危。
“唔...!”陈诺下意识抬起屁股,费劲地收缩臀肌,脸蛋一阵红一阵白,往丈夫怀里贴得更紧了些。
“怎么了?”穆城手指坏心地朝那晃晃悠悠的亚克力棒敲了一下,脸上一派严肃地明知故问。
“屄里的东西快掉出来了”,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小小的肉缝费劲地缩了缩,反而滴滴坠出更多透明的蜜汁,糖葫芦串颤了颤,终於不争气地滑了出来,在蓬松的大床上弹了两弹,印出几个圆形的小水迹。
“哎呀..!”
陈诺一急,身子向后仰下,穆城本就没使力站着,索性顺着劲头往前一倒,压在爱人身上,伸手将弹到一边的糖葫芦棒拿过来,哑着声问:“什么掉了?”
黏着淫水晶莹剔透的按摩棒出现在眼前,陈诺甚至能闻到上头蛋白质的味道,从脸蛋红到了脖子,胸前两颗红樱桃倏忽间收缩起来,在雪白的皮肤上盈盈挺立。
“诺诺以为勾引了丈夫,就不用挨揍了?”穆城像只发情期的野兽压迫力十足,将糖葫芦撬开爱人的小嘴,低声训斥道:“舔干净。”
“不..不是的...”陈诺拖着哭腔,惊慌地被迫打开了唇齿,将自己微微发咸的淫水舔进口中,他害羞,并不会像那些以色媚人的omega般作出千百种淫荡的姿态,只有红润的舌尖下意识绕着圆润的亚克力球打圈,眼角垂着被疼出的泪。
“啪!“
穆城掰开了他的腿,一巴掌抽在那水汪汪的小肉屄上,细嫩的肉缝颤了颤,渐渐浮起新鲜的粉红,包在一汪春水下更嫩得诱人。
“疼..!呃呜...”
陈诺没想到丈夫会揍他这最羞人的地方,脚趾头一勾,疼得瞬间夹紧了腿,可穆城力气大,这点小小的抵抗根本不算数,压下男孩大腿再次抡圆了巴掌,噼啪作响的着肉声混合着黏腻的水声,既残忍又淫靡地在房间里回荡。
“呜...打疼了哥...你打疼我了...”最敏感的私密部位快要着火了,不仅皮肉刺痛难耐,肉穴也被震得发麻,陈诺两只小手在空中乱挥,想挡却挡不过丈夫快速的掌掴,最后只得无助地抓住丈夫的胳膊晃着哀求。
“不是诺诺自己要巴掌揍的么?”被玩到熟透的小肉穴一掌就带出一股蜜汁,屁股到掌心连着银丝,穆城眼底终于透出了灼热的欲望,拎起男孩的脚踝换尿布似的向上拎起,甩开臂膀重重往那布满肉棱的小屁股上揍,连续十来下狠戾掌掴将肉棱揍平了些,两团小肉臀呈现出更均匀的红肿。
陈诺哭到几近失声,屁股像滚过了热油一般,穆城揍完了也不松手,就这样拎着爱人的腿露出身下的伤处,居高临下地斥问:“说吧,为什么挨打?”
屁股疼就算了,这姿势更是羞得人无地自容,陈诺扁着嘴半掩住脸蛋,喉咙几乎要被堵住了,呜咽了半晌才哼唧道:“我瞒着哥哥...呜...我还、还让小沉陪我...看...呜...”
陈诺说着说着又不敢继续了,泪眼从指缝间偷偷往上瞥,轻轻踢了踢腿,哭求道:“哥...放开好不好...”
穆城上手又抡了他一掌,揍得臀腿相接的大片嫩肉通红起来,陈诺嗷一声捂住屁股,在双腿自由后迅速团了起来,摸索着扯了条被子盖住身体,抽噎着确认道:“不打了吧...哥?”
陈诺天生就生了张叫人心疼的脸蛋,要是再挂上眼泪,任谁都忍不住想哄哄他,更别说如眼前这般被揍了屁股,像只受伤的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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