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莅临演出现场/车中摁腿上硅胶条抽屁股/一连三场一场五十下(2 / 2)
语气道:“票既然已经卖出去了,明后两场演奏会照旧。”
那这三场演出后呢?难道丈夫已经替他解约了么...
陈诺提心吊胆地听着,穆城的话却戛然而止,迈着大步朝后台出口走去,皮鞋声沉稳地踏在地板上,一路不时与路过的工作人员点头示意,像慰问手下忙碌的将士般自然,反倒闹得被抱在人怀里的陈诺羞红了张嫩脸。
方头阔脸的黑色轿车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室外微凉的夜风将陈诺发烫的脸蛋吹凉了些,少了些窘迫,却因即将与丈夫进入密闭空间而重新紧张起来。
“冷了?”怀中人轻轻打颤,穆城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却装作无意地随口问了句。
军牌轿车的车门自动打开,带着沉郁皮革气息的空间露出神秘的面目,陈诺撑起脑袋,下巴上的粉底在丈夫肩头留下了淡淡的粉痕,小声否认道:“不、不冷...“
后座开着照明灯,与驾驶座中间已经升起了挡板,这让陈诺立刻浮现起不美好的回忆,再强作镇定的脸蛋也挂上了惧色。
爱人还覆着妆容的脸蛋像粉桃似的,虽与素颜相较分不出哪个面貌更漂亮,却有另一番精雕细琢的韵致。
穆城抱着人坐进宽敞的车中,在那暖色的光线下凝视着陈诺的面容,食指在那一对带着修饰痕迹的柳眉上轻擦了擦,指腹便沾上了些棕褐色的细腻粉末。
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陈诺一直觊着丈夫的脸色,大眼睛在那张冷峻的脸上扫过,目光闪烁。
穆城是相当英俊的,时间的磨砺为这张浓眉长目、轮廓分明的脸上增添了许多成熟与包容,比过去一味的冷毅更叫人安心。
“哥...你穿西装很好看的...”陈诺抿抿嘴,主动夸奖丈夫让他耳根子微微发烫,绯色从略施薄粉的面颊下透出,像晚霞蒙了层薄雾,美得氤氲含蓄。
这既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也是故意讨好对方说的,陈诺试图让车内的气氛不要凝得吓人,上了淡色唇彩的小嘴也像抹了蜜。
“场合不同,不能总穿着军装。”穆城是个不受夸奖的,有力的胳膊圈在那一把细腰上,不论爱人说什么都喜怒不露。
“哥,你生气了...”陈诺心脏砰砰跳,垂下眼睑躲开丈夫灼人的目光,屁股下意识地缩了缩。
“不许做的偏要做,哥能高兴得起来?”穆城剑眉一扬,扬手往男孩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屁股拍了一掌,不轻不重,声音却响亮得很。
隔着毛圈运动裤,屁股刺麻麻地一片热辣,陈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第一反应就是讨饶,双唇微颤着求道:“哥...别在车里打...”
话音刚落,身体便是一阵天翻地覆,屁股被摆在了熟悉的位置,下腹卡着丈夫硬邦邦的大腿,眼前变成了柔软的驼色皮面,方便穿脱的松紧裤腰此刻成了猪队友,叫狠心的惩罚者轻而易举就拽了下来,露出鲜荔枝似的嫩屁股。
弹性十足的裤腰卡在大腿根,把男孩丰满的臀肉推得更高了些,胖嘟嘟地在手边耸动,绝对是世间最诱人的景致之一。
陈诺完全没有知道自己屁股究竟多可爱的兴趣,此刻只悔得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头,暗骂自己好提不提地非说挨打的事,这下惹得巴掌上身,还是在前头就坐着司机的情况下,好像自己是个不需要尊严和面子的顽童。
“明天...呜...明天还、还要表演...”巴掌还没落下陈诺已经红了眼眶,费劲地半撑起上身,扭过头来,拖着哭腔哀求。
后背旋即被摁了回去,男人五行山似的大掌以无法对抗的力量制住爱人单薄的上身,又将他两腿压在膝下,转眼间就成了最熟悉、也最叫人害怕的姿势。
“哥允许你将三场音乐会演完,但诺诺也要承担相应的后果。”穆城从置物盒中袋中取出一条两指多粗、形似戒尺,质地却密实柔韧的黑色硅胶条,连着手柄的设计一看便知它单调的用途,是军校中最近针对低年级生新采用的惩戒工具。
“一连三天,一天五十下,明白了么?”爱人的小手无助地往身后探,穆城顺势将那只小爪子攥紧了手中,反剪在背,硅胶条在水嫩的臀峰上拍了两记,以作警醒。
“呜...不...”屁股还没受疼,陈诺已经货真价实地哭了,刻意压低的哭声哀婉缠绵,他不知道丈夫要用的什么家伙揍自己,只知道绝不会比巴掌好挨,刚刚从观众的掌声中获得的成就感瞬间被委屈和失落淹没。
“呃呜...求你...演完再打...呜...”陈诺全身筛子似的抖着,他不敢哀求不打,只求丈夫能网开一面,至少能让惩罚延期两天,而不是像眼前这样不留面子的责打。
要顶着肿到发硬的紫屁股在台上连弹两个小时,这滋味陈诺根本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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