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生日/男孩们走廊排队面壁罚站挨武装带/屁股被板子打出字印(3 / 3)
有任何的提示警醒,陈诺只感到身下一阵劲风掀来,紧接着一声清脆巨响,屁股被狠狠砸扁,疼痛在半秒后传导到大脑,屁股像被滚油泼过一般,刺麻辣痛地叫嚣起来。
“啪!”“啊!!啊呜...不!...”
板子上身前陈诺还曾劝自己挨完就好,可当厚硬的木板打在毫无准备的小屁股上时,理智立刻被打得分崩离析,陈诺这般哪顾得上丢人不丢人,大嗓门一声惨叫,捂着屁股踢踏着腿,想转身也不敢转全,半侧着身子面向丈夫,声泪俱下哀求道:“哥!呜...求求你...今晚...不打了...”
“挨打时能躲么?”穆城板子抵着他臀侧将他身体转过来,扬起健硕强壮的手臂又是一记狠抽,力量大得几乎把陈诺拍在了墙上.
身旁皮带抽打软肉的噼啪声争相响起,伴随着男孩们或高或低不同程度的哀嚎哭叫,残酷的体罚正式开始。
帝国军人的皮带用最上等的头层牛皮制成,厚韧耐用,再被健壮的帝国军人握在手中挥舞,其威慑力与杀伤力没有哪个omega军属不感到害怕,哪怕在日常生活中在听到“皮带”二字都要跟着皮肉一紧。
作为寿星的陈诺得到了特别对待,软屁股挨硬板子,最鲜明的对比让惩罚变得严酷无比。
对于没有热身过的屁股来说,前几下是最难捱的,铁烙粘起皮肉似的大面积裂痛在屁股上蔓延开来,柔软的臀肉从板子上的镂空字型中溢出,被砸扁的屁股弹起后,红肿的臀肉中间偏偏有一块清晰的白字印,稍一细看便能辨析那是个“穆”,比一整片均匀的红屁股丢人多了。
“啊呜!你打死我!呜...打死我算了...停一停呀!”身旁的艾里嗓门最大,嚎得喉咙都哑了,莱恩抽他也抽得急,见人不老实索性压着后背往墙上一摁,皮带追着两团圆丘使劲招呼,炒得小屁股很快就血红红肿了起来。
蔺尘说什么都是领队,心里暗道倒霉却也只能受着,清瘦的身体被丈夫严厉的抽打打得往前一冲一冲的,又没脸像几个omega小孩儿似的嗷嗷叫,身后一记抽打正好横亘在挨了最多教训的臀峰上,蔺尘疼得眼泪又涌了一大股,狠狠心一口咬住细瘦的腕子,想忍。
“疼就哭!再给我咬一个?”爱人的小动作倒把祁连不算旺的火气点燃了,连着几下又急又狠的抽打,非要把好面子的倔男孩抽到哭叫出来不可。
许稚倒不是怕丢人,可他性子隐忍,更怕惹得本就发火的丈夫更生气,只敢啜泣着哭,皮带砸在软肉上时悲鸣高一些,接下来是低抑的呜咽。
他生的清瘦,屁股却丰满娇软,戴瑞喜欢逗他好生养,待未来仕途坦荡时让他要给自己多生几个娃娃,而此刻这个可怜的小屁股却在丈夫严厉而有条不紊的责打下肿起一道道长方形的僵狠,肥美的皮肉也没有一开始挨打时晃得这么厉害了。
大概是惩罚的规矩,落在男孩们屁股上的责打基本都以十下为一组,打满一组便有片刻的喘息时间,在剧烈的刺痛下不过是杯水车薪。
哪怕挨打的间隙也不许揉屁股,几名男孩只能不断踢踏着脚步试图舒缓身后的火烧火燎的疼痛,四个不断加深肿大的红屁股随着步伐臀波荡漾,可比几人方才偷看的spanking小电影精彩诱人多了。
千秋在背后一脸不忍睹俎,观刑观得心疼又难堪,躲起来显得没义气,劝又劝不住,尴尬地想别开眼,目光却仍不经意被男人们手中虎虎生风的皮带与板子牵动,看着那一个个肿胀到不行的小屁股,暗暗庆幸自己的丈夫虽也是军人,却是个最疼惜自己的,让自己少受了这么些皮肉之苦..
五十下对于执刑人来说是个小数目,对于受罚者来说却是仿佛永远无法挨完的噩梦,四个小屁股热闹地弹跳着,这个刚被板子狠狠砸扁,那个就被抽离的皮带黏起嫩肉,好像在比赛谁挨的打更狠些,谁的红更深,谁挂了更多的深紫瘀血。
二楼走廊铺着地毯,沉闷的踢踏声随着板子皮带的着肉声时快时慢,一直相对平均的哭喊突然被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陈诺因丈夫两记连续的抽打疼到无以复加,抱着屁股背对墙蹲了下来,像个耍赖的孩子.
“啊呜!哥!!...呜...别打了...”
皮带抽得快,其他人的责打已经结束,唯独挨板子的陈诺还差足足十二下,可他迟迟无法从连续的抽打中缓过劲来,说什么也不肯让人再打了。
“起来,不然就翻倍了。”穆城用板子点点男孩的上臂,没有放过的打算。
屁股明明都要烂了,明明吃饭时还这么温柔的...
男孩泪水决堤般不断滚落,蹲在地上抬起哭肿成桃子似的红眼睛,受伤地望向比他高大了太多的丈夫。
“哥...求你...求求你...呜...饶了我...我以后...会乖...呜...我会乖的哥...”尊严和面子在疼痛与强权面前一文不名,陈诺已经哭不出更多的话,只有一声声哀求与保证,侥幸奢求丈夫从未有过的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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