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壁撑墙难兄难弟光屁股挨板子/再结实的壮小伙也有柔软的屁股(1 / 3)
酒后不能开车,穆青连代驾都约好了,谁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意外。
好不容易策划的二人世界被不期而遇的两个臭小子撞了个稀碎,林泽邱从后视镜望向后座上两个抱着头、做出没脸见人姿态的大男孩,无奈又好笑得紧。
“你俩也不喝一杯,挺浪费的。”林泽邱倒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嘴角翘起个不太明显的弧度,率先打破了车里的沉默。
“泽邱。”车在红灯前停下,穆青低斥了一声,提醒他别在晚辈面前失了分寸。
未成年出入酒吧,还是军校在校生,得亏他爸就是总教官,否则这事要被报上去,可就是开除决定了。
再严明的老爹也得把这事兜着,但一顿胖揍肯定免不了,林泽邱暗暗心疼这俩小子的屁股,又知道明着劝也没用,机灵的目光扫了丈夫一眼,主动打开话题道:“你俩怎么想的,说说吧。”
多说点火气就能小点,否则憋着回去肯定就是劈头盖脸一顿暴揍,林泽邱转身往儿子垂着的脑袋上轻拍了一巴掌,示意他赶紧说话。
“是我...我说想去看看...我让修子陪着我的,他是受害者!”穆天腾一下直起身子,心里对无辜受牵连的大侄子相当愧疚,冲他爸后脑勺剖白了一大串,最后捏了捏拳头,郑重其事道:“您要打就打我,学校处分就处分我,真不关修子的事。”
“处分谁呢,谁都不处分,瞎说什么。”
林泽邱回头又瞪了儿子一眼,刚想往后探身再拍一巴掌,就被丈夫威严十足地呵斥住了:“坐好。”
“叔爷爷,穆教官,我是那也不全是我小叔他的主意...”穆修脑袋里一团遭乱,一会儿怕这事被自己老爹知道,一会儿又担心自己的傻叔子被揍得脱一层皮,最终还是撑着大腿挺直腰板,大义凛然地认罪道:“主要是他随口这么一提,我就开始撺掇他去,他其实真就是随口一提而已!”
“跟板子讲义气去。”这一唱一和的俩小子叫人哭笑不得,穆青撂下句话,在交通信号灯转为绿色之时踩了脚油门,往军校方向驶去。
“你、回、不、回、家?”市区往军校开的路上会先路过军区,穆天再次恢复抱头认罪的姿势,偷偷冲一旁的大侄子做嘴形。
穆修无声地深深吸了口气,一脸吾命不久矣的表情,大巴掌拍拍小叔叔的膝盖,摇了摇头。
回家肯定也是一顿死揍,小爸爸知道了又得急得哭一通,还不如跟他小叔同甘苦共命运,叔爷爷两人一起揍,保不齐揍累了还能轻点...
穆修苦中作乐地想,这一晚上又被当成鸭子又得挨揍屁股,可真是难得的人生体验...
穆天穆修两人还是守规矩的,车停入院第一时间就下来了,把捆在车顶的两架自行车解下来放好,几乎是一路小跑地往屋里赶。
“哥...他俩也没喝酒,你少打几下吧。”林泽邱故意下车慢了些,拖住穆青的脚步,双手缠上丈夫的壮胳膊,低声劝道:“而且不是都快纪念日了吗,也给我俩自己留点面子...”
“小天儿怎么知道那个地方的?”穆青审视地看向爱人清秀的脸,眯了眯眼睛,问:“你跟他说的?”
“我怎么能和他说这个!”林泽邱大骇,心说可别不打儿子倒把火气往自己身上撒,那也是真受不了,慌忙解释:“应该就是碰巧,而且现在网路上要查口碑,都很方便。”
“我看你倒挺心虚的。”穆青似笑非笑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声响不小,八成那俩正开房门的小子都听到了。
林泽邱咧咧嘴,耳根子有些发烧,平时纵然跟丈夫再亲密,在晚辈前还是想留点面子的,两道秀眉拧了拧,抿起了嘴。
大门被打开,穆天穆修踩点上课似的直往屋里冲,穆青在后头大喝了声“滚去书房!”,只见俩大小子脚下顿了顿,又争先恐后地往二楼冲,积极得很。
“着急蛮慌的,就这么想挨揍?”林泽邱无可奈何地嘟哝了一句,儿子挨揍他心疼,丈夫的性子他也清楚,有些嗔怪地捏了把丈夫那硬邦邦的大胳膊。
穆青突然停下步伐,趁林泽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人扛起来,脸上似乎并无怒意,反倒带着些调侃地问:“哥这几天忙了些,是不是背着我又跟小天说坏话了?”
“天天夸您爱岗敬业,是帝国少有的好教官,谁敢说您坏话呀。”见人还愿意跟自己打情骂俏几句,林泽邱稍稍放下心来,脸蛋往丈夫颈窝凑了凑,鼻息吹得男人的皮肤明显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假正经...
林泽邱心里有些得意地想,屁股上很快便被丈夫狠狠揪了一把,耳畔传来那低沉带笑的声音:“想使坏,是不是?”
“嘶...不敢,大家都敬您、爱您。”臀肉快被如有怪力的丈夫碾碎了,林泽邱倒吸了口气,支起脑袋,终于郑重道:“打轻点吧,哥,好不好?难道你以前就没偷着去过什么不让去的地方么?”
“没去过。”穆青把林泽邱抱进了客厅,像孩子似的放在沙发靠背上坐着,果真认真思考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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