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板子挨藤条肿屁股的小壮A们吃上小爸的宵夜/老夫老妻的情趣(2 / 3)
穆青目光锁在那人秀气的背影上挪不开,看他细白的手腕摆弄着食物,炒河粉,现炸的叠成小山的肉串香肠,看着跟夜宵摊上卖的一样。
“那个我没份啊?”穆青指指炸串,严肃起来能吓哭小孩儿的脸挂上了些相当违和的无辜。
“有的吃就不错了。”林泽邱上了他个大白眼,又从冰箱里取出一大罐冰果汁放在托盘上,跟着油香扑鼻的食物一块往二楼端去了。
屋子里两个同号大男孩刚剥了个精光,惨兮兮地准备轮流洗澡去,被哐哐的踢门声吓了一跳,赶紧围了条浴巾,由屋主穆天来开门。
“你俩饿了吧,吃点夜宵。”小爸爸端着个托盘走进来,穆天赶紧接过上头的大果汁,不知道怎么鼻子一酸,眼前朦了一片。
“林老师您真好!”穆修闻着香气屁股都不觉得疼了,腾地起身接过托盘,摆在小叔叔书桌上,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谢谢小爸...”穆天声音发哽,自然瞒不过小爸的耳朵,林泽邱心疼儿子,却也知道这顿揍不冤,伸手捏了捏人大耳朵,冲两个简单到傻气的大小孩嘱咐道:“你俩记得喷药,别硬扛,今晚这事跟谁也不用提,小事一桩,明白了?”
”明白了小爸。”穆天认真地点点头,泪也收回去了,手里被小爸爸塞了串炸肉,下意识就咬了口,突然才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那个,小爸...您真经常去那个酒吧么?”
“也不算经常吧,”林泽邱一屁股坐在床沿,自己也择了串肉来吃,看着两个裹着浴巾站着吃东西的大高个儿,眯了眯眼睛:“老实告诉我,你俩怎么知道那儿不用查身份芯片的?”
“小天儿说那天正好听到您打电话来着...”还不等穆天回答,穆修就没头没脑地抢答。
“臭小子,耳朵还挺尖。”林泽邱哭笑不得,想去揪他俩耳朵,忽然想起方才这俩笨蛋被穆青揪得耳朵通红的样子,住了手。
今天在家蹲了一天,安顿完两个大小孩也没觉得太累,林泽邱踱步下楼,穆青还原地不动地坐在餐桌旁,在灯光下显得五官更深邃了。
“还没吃呢吧?”穆青冲他摆摆手,桌上整整齐齐吃了一半的炒河粉摆在碟子里,边上还有挂着水珠的冰啤酒,一看就是刚倒出来的。
林泽邱失笑,不客气地坐到人大腿上,屁股往人胯下蹭得更紧了些,调侃道:“这是我手艺变差了,还是你胃口变小了?”
“这是心疼你,自己做的好吃的自己吃不上。”穆青嗓子发涩,这么多年了,还是禁不起爱人的一点撩拨,哪怕隔着薄裤,那弹软的屁股仍旧勾得他立刻硬了起来。
“别贴得我这么近,油腻腻的。”林泽邱低头吃东西,被丈夫的热气吹得直缩脖子,笑嗔了一句。
“擦过嘴了。”穆青从一侧探出身体,抓起桌上的啤酒灌了一口,突然捏过爱人细巧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还没来得及被口腔捂热的啤酒还带着泡泡,清凉地窜进口中,林泽邱哼哼唧唧地喝下口味变得不怎么样的啤酒,在丈夫欲更进一步时推开了对方的脸。
“一晚上了都跟我这么厉害,是不是又欠收拾了?”穆青喑哑地咬着人耳朵说话,威胁意味满满。
“肚子饿,等我吃完了再说。”林泽邱这么多年早吃透了他这套,可仍会被那老流氓似的霸道震得心窝子发颤,故作镇静地夹了片牛肉,满意地放进嘴里。
啤酒喝不醉人,肚子饱饱喉咙里带点汽,微醺的状态最有意思,林泽邱坐在丈夫硬邦邦的大家伙上吃到酒足饭饱,平时清明的目光也带上了些不一样的意味,深深吸了口气,脖子向后仰了个小角度,直勾勾盯着男人轮廓清晰的下颌角和鼻梁。
“这么仰着该吐了。”穆青把他脑袋正了回去,就这么从身后将人抱了起来,像抱只不大不小的体格正好的毛毛狗,走了几步才把他翻过身来面对面抱好。
他俩体格差得这么大,力气也悬殊得很,偏偏这男人又爱揍人,躲也躲不开,可恶得很。
林泽邱借着根本算不上上头的酒劲,露出小小的犬牙咬在这仗势欺人的男人颈侧,也不真舍得咬重了,像只喜欢和主人玩闹却没什么分寸的小狗。
穆青总不自觉把爱人和小狗联系起来,课堂上侃侃而谈时像只执行任务的聪明边牧,放肆时又像发小疯的哈士奇,倔强时像不肯回家的秋田犬,趴在自己腿上时又像弱小而乖顺的马尔济斯。
“林小狗儿。”穆青这么想着,嘴上便忍不住这么逗他。
“穆老狗子。”林泽邱不甘示弱地回嘴,脸上还得意地笑了笑。
好欠收拾,又好可爱。
穆青将人扔上了大床,宽衣解带,眼看着林泽邱在蓬松的床上弹了弹,很快跪坐起来,在自己要压下来时反客为主,坐在了自己下腹上。
“穆青,你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坏。”林泽邱主动压上丈夫的身体,塌腰翘臀脊背纤韧,像一只线条流畅的野生花豹,眼底带着挑衅的火光,不自量力地想掌控眼前过于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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