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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掌,不耐烦地催促:“动动啊,屁股扭起来!先抬高点再用力坐下去!才几天没干你,连鸡巴都不会骑了?”
魏安被他接连的啪啪几掌打得臀肉发烧,那里想必已经是红肿一片了。他又疼又委屈 ,但实在不敢再惹坏脾气的青年生气,只好忍着眼泪,用手撑着对方的胸膛,费力地把下半身抬起来:“啊、呜呜……”
小肉屄虽然已经在多年的肏干下变得熟软识趣,但今天宣云的确过于猴急了些,润滑做到一半就急吼吼插了进来,他自己这玩意儿尺寸太大,魏安屄又小,才插到一半就卡住了没法再往里进。鸡巴前半段被湿软紧滑的小嫩屄裹着又吸又夹,简直比登天还要快活,后半截却晾在空气里什么都享受不到,宣云被这相差悬殊的滋味刺激得几乎要发疯,这男人却笨手笨脚的,让他抬高屁股本是为了蓄力好让剩下的半根鸡巴也能顺利怼进去,结果他把鸡巴滑出去之后却怎么都进不去了,肉鼓鼓的阴唇严丝合缝,失去鸡巴填充后立即收拢成一条肉嘟嘟的嫩缝,魏安急得要命,一手扒着自己不听话闭合的屄缝,一手握着硬梆梆的鸡巴往下坐,几次都没能成功,娇嫩屄口都被戳红了也不能让鸡巴插进去,眼看着宣云的脸色越来越焦躁难看,他终于害怕地哭了出来:“我、呜我弄不进去……我还没有水……”
宣云实在憋得难受,也顾不得别的,拍开魏安的手,按住他的腰往下一压,同时迫不及待地往上耸胯去迎这只今天格外娇气磨人的小屄,一鼓作气地狠狠一捅,嘴里同时恶声恶气叱道:“别夹腿了,放松点!自己把屄敞开!”
“啊——!”魏安痛苦地低叫了一声,身子疼得发颤,眼里又涌出泪花。宣云刚才那一下简直是靠蛮力把鸡巴硬生生凿进去了,下身好像被一把巨斧粗鲁劈开,内部黏膜被迫剥离的感觉鲜明而令人恐惧,更遑论宣云刚一进去就开始狂插猛捅,柔嫩穴腔被粗硬柱身磨得几乎要起火,他憋不住哭腔,抽噎着扭着屁股,徒劳地躲避着那一阵猛烈过一阵的粗暴肏弄:“疼!你、你别……呜呜别这么凶……轻点啊……”
话已经说出了口,魏安才意识到自己的哭喊声太大了些,便咬着手背努力压下哭泣,用一双被泪水染得黑亮的眸子望着宣云,可怜地小声哀求:“你让我缓缓,我还没出水呢……呜、呜太疼了……我一会儿再给你弄……好么?”
魏安只顾哭,受疼的小肉屄却本能缩紧,一腔紧软嫩肉箍住鸡巴用力挤压吸吮,只爽得宣云连连抽气,什么理智道德统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只想着按着男人软颤丰满的身子肏个痛快,只是见他哭得这么可怜,宣云也不好太强硬,便尽力放缓了声音哄了两句:“你别哭了,我轻点干,一会儿就有水了……”
宣云边哄边又腾出几根手指挤进鼓囊囊的肉唇间,把从刚才挨肏起就羞怯地躲着不肯见人的小阴蒂掐出来,按住蒂头绕着圈按揉,时不时抠弄几下,用指甲快速刮蹭着内里那颗极其敏感的小硬籽。
“呀……啊啊——”
过于尖锐的快感刺激得男人的呻吟声一下子变了调,腰身扭得如同发情的雌蛇,浑身蜜色肌肉颤栗般抖个不停,丰满的大腿猛地收紧又猛然一松,一股又一股的黏湿蜜液失禁似的汩汩涌出,将青年浓密黑硬的阴毛都打湿成了细绺。
眼见男人被自己作弄出这般淫荡可爱的反应,宣云心中也满是自得:“这不就有水了?骚豆子最不经玩了,随便揉揉就能出水,等我哪天有空给它穿个环,把你这颗最骚的小籽也穿透,到时候怕不是一扯环就爽得喷尿——”
见宣云又提要给自己穿阴蒂环的事,魏安就知道他是真有这个打算的,忍不住害怕地哭着直摇头,却说不出半句反对的话,只是咬着嘴唇,费劲地主动摆动腰身上下起伏,讨好地吞吐伺候着鸡巴。宣云被他这幅可怜相逗得一笑,一边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小肉屄的殷勤服侍,一边装模作样地问:“不想穿环?”
魏安不敢点头,但也不愿违心否认,只好含着泪呜咽地回答:“我、我都听你的,你想怎么样……就、呜就怎样……”
“跟我耍滑头呢?就知道卖乖!”宣云嗤笑了一声,捏着他湿漉漉的脸颊肉,语气却欢快,并不像生气的样子。“那好啊,听我的话,以后再乖一点,我就多疼你一点,就算……也不会不要你的。”
……宣云也要他乖。
从小到大,二十多年了,他难道还不够乖、还不够听话吗?魏安觉得迷惑,又觉得委屈。可是宣云的最后一句话实在太过诱惑人,让他不由得不拼命点头。
他可以变得更乖,变得更听话的。只要宣云不会不要他,不会抛下他、让他陷入那远比目前更加可怕不堪的命运……那他就什么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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