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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现在老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来,有时大白天也走神,撞到好几次柱子。别人笑话他,是不是想找媳妇了,他忙道:我没有!

可是老爷夫人那头交不了差,祖父的病情又重了,再不治,恐怕就要撒手人寰,离他而去。大宽忧心忡忡,向掌柜预支了一个月的月钱,可还是杯水车薪,顶不得几天。

人在走投无路时,狠不下心也要狠了,大宽心一横,咬咬牙,找个没人的时候,走了上前去。

木台后,宝瑟儿抱着个算盘子,正在噼里啪啦地算数,感觉到有人在靠近,一个深沉憨厚的嗓音喊:“公、公子……”

宝瑟儿问道:“你的事情做完了?”

“做完了。”大宽不知怎么接话,挠了挠头,眼睛望向别处,他发现了,贸然上前,是一个错误,现在宝瑟公子离他这般近,不知道用的甚么香粉,身上的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胸口里有一股按捺不住的躁动,红着脸,压抑道:“……公子。”

“……怎么了,你?”宝瑟儿站起来,扶着桌面,忽然间,微微地对他笑了一下,那神态说不出的媚,连五官好像也发生了一些变化,那嘴唇格外地红,眼睛格外地亮。

“我……”大宽想,他真的该找个媳妇了,怎么对着别人的媳妇发起痴来了,结结巴巴的,往后退了一步:“我……”

谁知道那宝瑟公子反倒往前走了两步,把他逼得步步倒退,然后欺了上来,大宽呼吸一窒,庞大的身形瑟缩在角落里,不知道他要做甚事,紧接着,下面就一紧,他感受到了甚么,僵硬地低下头去,看见宝瑟公子那只雪白的、纤小的手——隔着裤子,圈住了他的鸡巴!

大宽想逃了,可是男人的那一根要紧的东西被他擒着,逃不掉,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戏,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总之,那是一种煎熬的滋味。

宝瑟儿出身风月,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眼皮子稍微夹他一下,就知道这大宽动了色心,手里攥着他的阳物,狠狠往上一掐。

“嗬——”

大宽应声倒地,一股剧痛袭来,从胯下蔓延到全身,他疼得说不出话了,抱着双腿,冷汗涔涔,脸色苍白,抖得像个筛糠。

宝瑟儿居高临下,阴影投在他身上,指着他,冷冷道:“滚出去,要是少爷知道了,还不得把你给废了!”

被狠掐了这一下子,大宽疼得要死要活,心里这盆火算是给浇得熄灭了,震惊地想:刚才这是在做甚么,他怎么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忍着痛道:“我错了,公子,你饶了我罢……”

他一定见识过很多男人,自己这个傻傻的样,还不够看的。

不等宝瑟公子说话,大宽便捂着下体,连滚带爬地出去了。他没有去医馆,而是急忙奔去了连府。

小半个时辰后。

莫氏站起来,听他说了方才的事情,一拍手,皱眉道:“啊呀,不会断了你的子嗣罢?快去找个大夫看看!”

大宽也不那么痛了,只是还觉得麻麻的,焦急道:“这得算工伤罢?”

连老爷背着手,叹气道:“都甚么时候了,快去看!”

????莫氏慷慨,给他包了许多钱钞,大宽拿了钱,并不去看伤,拿去付了祖父这个月的药钱,想不到,被掐了这下,反而因祸得福,大宽胸中的懊恼一扫而光,也忘了被宝瑟公子教训的那份难堪了,抱着剩下的银票高兴地亲了两口,巴不得他多掐几下,爷爷的病就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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