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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不知从哪里掐了一根细细的草茎,紧紧缠在花蒂处,狠狠一提。

“啊!”

塔多惊叫一声,大脑霎时空白。那是什么?除了舒服以外脑海没有任何杂物。月浪玩心大起,一下又一下拉扯草茎,很快塔多竟被操弄得浑身发抖,淫液吐湿了桌子。他张嘴啊啊叫着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更令他惊讶的是,牵扯花蒂的藤蔓正在渐渐生长,绕住他的身体。

“你流得越多,它们长得越快。”月浪将两个从树上随手扯下的刺果与草茎一道塞进塔多下身,“先让你休息一会儿……到开花为止吧。”

(四)

月浪说完便消失了,留塔多一个人呆在庭院里。阳光晒在麦色皮肤上,照进他晶亮的下身。塔多先前还松了一小口气。月浪给他的压力太大了。仅仅是站着不动就让他难以喘息。里面已经被灌过一次能量,他闭上眼睛,试图抓紧时间恢复体力,应对下一轮少年的奇思妙想。

然而很快,他便开始难耐地在桌子上扭动。那些藤蔓的生长速度是塔多意想不到的快。它们沿着肉壁攀爬,不断往塔多深处钻,而塞进去的球果表面被他湿热的液体泡软,表层由硬刺变得满是小疙瘩,在穴里不停地滚来滚去。他痒得想并紧双腿摩擦,脚踝却被牢牢固定在木桌边缘动弹不得。百爪挠心,就连没受到太大刺激的乳头也渐渐痒得难受。他想用手指狠狠地揉自己的乳头或是插进穴里,唯有如此才能遏制疯狂的痒意。塔多甚至主动抬起屁沟摩擦木桌。然而除了让上面的湿痕面积扩大以外,没有什么作用。

救救他。

塔多不知道自己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明白这株植物违背常理地有了自我意识。它似乎决定选择塔多作为宿主,枝叶散开,爬山虎一般吸附在坚实的皮肤上。细小的须扎进皮肤里,不算刺痛,像蚊子叮入般有轻微的痒意。塔多想去挠,手却抓不到,只好徒劳地在木桌上打滚。

月浪回来时,藤蔓已经多得快把塔多淹没了。他勃然大怒,手一挥,那正茂盛生长的藤蔓便瞬间化为灰烬。塔多正被它抽插得神志不清,呻吟连连,身体里的东西忽然消失令他惊讶地睁开眼睛。月浪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面前,手指深深掐入他脖颈。

“傻子,”他冷声怒吼,“它会把你吸成干尸的。”

男人瞳孔中倒映着他即使扭曲也依旧俊朗的面容。见塔多根本无法理解,月浪便干脆利落地扯着他脚踝将男人拖到自己跟前。两指凶狠地插进湿润的甬道,一道红光自月浪之间一路从塔多皮肤下向上爬。

“完了。”月浪讥讽道,“临死前,它已经把种子留在你身体里了。”

疼痛令塔多剧烈翻滚。他脸色苍白如纸,浑身肌肉抽搐,甚至拼了命想扯断绳索捂住肚子。月浪竟也皱紧了眉头,细看之下,白皙的皮肤上竟凝了一层薄汗。红光如丝线般在塔多腹部下不断盘旋,最终如拨弦般“叮”一声振开,两人俱是一颤。月浪倒退一步,轻吐一口气,抬头看向塔多时,男人已经昏迷过去。艳丽的红火在腹部跳跃,随后静静沉入皮肤消弭于无形。

“月浪。”

月浪身体一震,回过头去,果不然,在屋檐下的拐角处发现风间。兄长似乎赶了急路,长发末梢缠在一块。

“哥——”他急忙开口,便被风间抬手止住。

“我明白,”风间走过去,“他比我们想象得危险。”他手指点在塔多眉心,白光闪现,记忆再次被剪断。兄弟二人静默相对,像是时间被夺走一般,院子里连一丝风都闻不见。

“不可思议,”良久,风间长出口气,缓缓松开手,“我们竟然会被反噬。”

藤蔓正在汲取他的生命,难以承受的剧痛唤醒了塔多的本能,即使没有记忆和认知,强烈的求生欲也让他想要活下去。而月浪注入体内的力量像是沙漠中的绿洲,令他拼了命想要留住。

“要放走他吗?”月浪咬牙,“你可是好不容易……”

若是想,现在的确还来得及收手。但族群必须得以延续,否则,他们将是这世界上最后的两名精灵。塔多体内的确有超乎想象的力量,只是如果男人不彻底服从,所导致的暴走很可能令他们自己命丧黄泉。

风间抿紧嘴唇,沉默以对。月浪一挥手,院子便又回到鸟鸣鱼跃的欢欣景象。“随你吧,这是你带回来的。”他耸肩,“另外,我今晚和人有约。没有我帮忙,你最好小心。”

塔多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竹流水在不远处咕噜噜响,脑袋还晕乎乎地,他揉了揉太阳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浑身酸痛。

他记得自己醒了,然后出门见到了风间的弟弟。然后……

想起来了。那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和温文儒雅的兄长截然不同,有着年轻的焰气,像锋利的刀。他们在院子里喂池塘里的鱼,直到风间回来。

“您醒了。”熟悉的声音令塔多自然地移动视线。竹椅上的风间将书本放在腿上,正巧与他对视。“真巧,差一点错过晚饭时间。”

“啊……抱歉让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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