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销春药的小女人(3 / 3)
,下面就像灌满了水似的胀得慌,要是不插进去点什么,那血自己散不了,又特别敏感,稍微蹭几下就泄了。」「是这样吗?我又伸手去摸她的阴唇,黄慧卉连忙缩起两腿:「不要了。」「为什么不要?快说。」「再要,又会高潮,一般这个会有连续几次的高潮。」「那么说,你还没有满足喽?」「身体上没满足,是不想要了。」「又没满足,又不想要,这么矛盾,是不是你产品不好用啊?」「不对不对,实际上我身体还是想要。」「就是说我再搁进去你还是喜欢吧?说实话。」我又开始揉黄慧卉的奶奶,将两个乳头拉得老长,黄慧卉哼哼地说:「是。」「要是我还用鸡巴插你,你还是不会拒绝,是不是?」我用力捻了几下,黄慧卉痛得嘶嘶的答:「是。」「所以咱们还是到卧室的大床上去玩,玩痛快了,你的身体解痒了,我也真正见识了催情香水效果,我才知道买得值啊!」黄慧卉低头想了一下,又扑哧笑了:「我也没办法了,和你去吧!」自己拿纸巾擦了屁股,抱着小包来到卧室。
我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要黄慧卉跪在我两腿间吃我的鸡巴。黄慧卉的嘴唇厚实有劲,裹得小弟弟舒服极了,她两只肥硕的大奶一摇一恍,几乎刮着床单。
吞了几分钟黄慧卉的屄又开始痒,忍不住自己用手去挖,我把黄慧卉翻倒过来操她的嘴,又顺手拿过床头的圆梳子:「用这个自己捅吧!但不许咬了我。」黄慧卉马上把梳子柄倒转过来,熟练地插进自己的屄里,一下一下地用力戳着,舒服得浑身颤抖,但是她嘴里又插着我的阴茎,哼不出完整的句子来,只是呜呜地摇头。
我把黄慧卉拖到床边,让她的头往下仰,把鸡巴深深地插到到喉咙口,黄慧卉翻着白眼,眼泪都快流出来,下边手却不停地舞动,快得像电动的一样。我又插了百八十下,觉得黄慧卉气都喘不过来,整个身体都蜷起来,意志一放松,精液射了黄慧卉一嘴。
黄慧卉滚在一边,大声喘气,我也去浴室清洗。等我回来,又看见黄慧卉用梳子把在捅自己,淫水已经变成了黏稠的浆液,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
这个骚女人!一边胯下的老二又开始跃马扬威了。我一把拉出梳子把,将黄慧卉的两条胳膊用她的包带绑在床栏杆上,拿枕头垫在屁股下面,黄慧卉骚洞朝天,里面又空虚难忍,不停地恳求我快点干她。
这会可由不得她了,我到客厅里把那瓶开了的催情香水拿来,搬着她的头让她吸,黄慧卉很顺从地吸了四下,身体立即像虫子一样滚起来,两腿交缠摩擦,还是够不到痒处,急得大叫:「好老公快来操我吧!小屄痒死了,救我命吧!」我提起黄慧卉两个脚腕,把大鸡巴对准她早已淫水泛滥的洞口「突」地连根插入,我深吸了一口气,左冲右突、旋转、研磨、浅抽深送……刹时就是几百下。黄慧卉被我操得咿呀乱叫,连连丢了四次,阴毛凌乱,唇片歪斜,淫水迸出,最后连喉咙都哑了。
我又把黄慧卉翻过来屁股朝天,用鸡巴用力贯到子宫深处,黄慧卉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浑身颤抖,支撑不住。
我揪住黄慧卉两个肥奶借劲,只顾直直捣入,撞得黄慧卉的屁股「啪啪」地响。到后来,黄慧卉的哼声都带了哭腔,我才猛力搂住她的大腿,狠狠撞了数十下,一泻如注。
我翻身躺下,浑身舒泰,回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我拍拍黄慧卉的屁股让她起床,把1500块钱给她:「这瓶我留下了,记得给我打**,下回我再买。」看着黄慧卉踉跄地穿衣,腿都站不稳,又往她乳罩里塞了500块钱,让她打车回去。黄慧卉走后,我一觉睡到天黑。
过了一礼拜,我换了个号码打**说找黄慧卉,接**的人说黄慧卉家里有事请假了,问她手机号码,对方冷若冰霜地放了。说实话,我还是挺想黄慧卉,她是我玩过的最骚的女人,如果有机会,还想再操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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