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3)
最后……快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
抱着的腰肢纤细柔软,毕竟女性和男性大不一样,反应过来的凌夕歌也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害怕,我很怕……”便是认识娜伊拉不过半天的凌夕歌,都觉得这位武功高强的明教天乾,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果然是在梦里。
凌夕歌用上兄长哄她的方法,轻轻拍了拍娜伊拉的手臂,后者立刻握住了她的手,凌夕歌却不以为意,温柔道:“别怕,我在这里。”娜伊拉眼神闪烁,摇了摇头。“你不觉得我的手比别人脏吗?”
“为什么?”
“因为是刺客的手。”凌夕歌楞了一下,这才想起娜伊拉是明教中人,在中原靠悬赏杀戮为生,手上的人命多不胜数。
凌夕歌直接让二人握住的手变成十指相扣,互相传递着彼此的温暖。江湖中人,谁又能做到滴血不沾,凌夕歌没想到梦里的娜伊拉会为这件事而烦恼。“该杀之人,当杀。”
“我和你不同,靠赏金过活,不是为了义,而是为了钱。”枕边是温香软玉,又因为药性让冰雪美人如此温柔可人,依照娜伊拉的性子早该一亲芳泽,但凌夕歌刚才宽慰的话语,令她不想冲撞了她。
“你不会……你不是这样的人。方才你看我的时候,难过得好像要哭出来一样。”凌夕歌实在是不会讲话,娜伊拉只静静看着她,视线相接时凌夕歌也没有逃避,反而深深的看进了那双异色瞳孔之中。“会难过的人,自然是知道心痛滋味的,又怎会无缘无故乱杀人呢?”
娜伊拉笑了笑,颇为无奈的说道:“你还真是……那如果我很难过,你亲亲我便不痛了,你肯么?”
见凌夕歌踌躇,娜伊拉笑道:“我为了救你哥哥,挡了那么深的一刀,算是奖励吧,好不好?”
凌夕歌还是犹豫再三,看到娜伊拉沁出的血迹时,心头一紧,便凑近了娜伊拉的脸颊,轻轻吻了上去。
娜伊拉不顾身上的伤,将怀中人紧紧抱住,侵袭得却不是脸颊,而是撬开花瓣似的唇,勾住那柔软的舌,不住侵占吸允。毫无经验的凌夕歌本就两种药性在体内冲撞,现在被娜伊拉如此行为,更是头昏眼花,仿若梦中。
“……明明是个傻姑娘,却……”看懂了她的心,在她最需要的时候,说出她最想听的话。“小傻瓜,我要是喜欢你上你怎么办?”
第二天清醒了的凌夕歌,从陈楚归那里知道是娜伊拉守了她一夜,便知真的不是梦,当即红了脸颊。
见凌夕歌一副害羞模样,陈楚归顿时觉得不妙。“这淘气的西域姑娘,可是做了什么?”陈楚归用下颚指了指一夜未睡,刚摸进隔壁被窝里去睡觉的娜伊拉,凌夕歌马上摇头,要说做什么,昨晚也是她先亲过去的。
陈楚归本想带着凌夕歌四处走走,呼吸下新鲜空气,哪里知道昨晚走水,烧得空气里都是糊味。凌夕歌一直心不在焉,看着走在前面的万花门人,忽而拉住他的衣袖问道:“那个……陈哥哥,我想问问你,怎么样才是喜欢一个人?”
这可难倒了陈楚归,他向来醉心医理,如何懂得这些。“喜欢?大概是见了面就高高兴兴。”
凌暮词从小就和凌夕歌说父母在世时如何恩爱有加,所以凌夕歌虽然没能见过他们,心里却对父母那样的感情又羡慕又好奇。“那爱呢?”
陈楚归脑中只有医理,这个问题好比治病救人的药方。“那就继续加,比喜欢再多一些。”殊不知他这样的说法完全是给自己挖无休止的坑,果不其然,凌夕歌继续问道:“那比爱再多一些又是什么?”
陈楚归懵了,只有投降。“……还是问你哥吧。”陈楚归想起武傲大清早赶过来,说了凌暮词在雨露期被吃干抹净的情况,怕凌夕歌打上门去,她毕竟余毒未清,强行运功岂不找死?“你哥他这几天应该在忙,不,他就是很忙,在处理一件非常着急的事,等他忙完就来找你。”
凌暮词最着急的就是凌夕歌了,用清白换自己妹妹的平安,他该是愿意的,自然也就不能怪陈楚归瞒着她了,若真是被标记还有了结果的话,大不了他配一副药给凌暮词就是了。
见凌夕歌起疑,大有要问到底的样子,陈楚归只能用她感兴趣的话题转移注意力。“对了,你刚才的问题,不用麻烦暮词了,我给你说吧。毕竟四处行医救人,人情百态也算看了不少。情之一物其实很简单,不过就是我爱你,你爱我,你不爱我 我也爱你,类似于这样的东西。对对对,就是这样的东西。”
说完陈楚归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一本正经的对自己重要的人说瞎话,比看个疑难杂症还累。从来不觉得陪夕歌聊天有那么难的,从小到大这般无所适从还是第一次。
“楚归哥,你这么清楚,是试过了吗?”没有两个字被陈楚归咽了下去,还没等他想好怎么说时,凌夕歌已经反应了过来。“哦,对,我不该问你的。”从小到大,他们三个总是在一起的,只偶尔分开三五个月,她还不懂这个哥哥的性子么,除了医术什么都看不到。
“那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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