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暴戾的牠(1 / 2)
白能嗅闻到那令人反胃的生理味,但是她依旧强忍着被尖端顶入喉咙深处的痛觉,随着西瑞尔的指示一次又一次地卷曲着舌尖,小心翼翼地舔拭着牠那肿胀的欲望。
在这寂静的空间中,能清楚地听见那淫秽的吸吮声响,还有女人难受的呜咽声,但是身坐在她面前的雄性却不把此难受扭曲的面容收入心底,反倒一脸愉悦地勾起嘴角,轻撩起她垂荡在五官前的灰樱发丝。
“手怎么停下来,继续。”西瑞尔眯起了那双阴翳的瓶覗眼眸,牠压低了语调警告着白无视了牠方才的命令。
那只白皙的小手因羞涩再加上一种羞辱感作祟,才轻抚挤下那微微敞开的私密处,便停下了放置在底裤前端的指尖们,但是很快速地就被西瑞尔那双犀利的鹰眼所捕捉到,以至于下一秒牠那不愉悦的嗓音就警示着埋头在牠两腿之间的白,甚至伸起了那只穿套着深色尖头皮鞋逗弄着逐渐湿润的前穴。
“呜!”因为瞬间被皮革粗糙处玩弄,使得白下一秒就闭紧了双腿,不愿再让那尖头皮鞋深入她的私密处,甚至也因此停下了嘴中的动作,整个人卷缩在西瑞尔的双腿前,宛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狼狈洋娃娃。
霎那间,牠身为上位者的姿态是不悦的,毕竟一个脆弱的雌性怎么可以拒绝牠的求欢,也不允许她闪避牠施予的疼爱,但是很快速地,在牠瞧见那跪坐在牠脚前,娇弱的身躯瑟瑟发抖,那垂落银发下的泛红脸蛋是如此惹人怜爱,令牠有种错觉这个雌性真的是无意识地促使牠那最原始的本能,恨不得此时此刻立马强硬地占有着她,在她每一寸白皙的肌肤上印上只属于牠的标记。
牠沉沉地阖上了眼帘,冷静下那放大又收缩的瞳孔,而这短暂的几秒钟,牠那虽不比犬科要敏锐的嗅觉,能在空气中清晰地捕捉到来自身下女人所散发出的芬香,多么纯洁无垢的香气,让牠忍不住想将自己的费洛蒙浸染她的全身上下,而也因为嗅闻到女人特有的香味后,使得牠克制地攥紧了收放在身侧的掌心,同时也抑制着那也许在下一秒就会显现的狮鹫特征。
“??!?”当白还呈现虚脱状时,西瑞尔就轻而易举地将她从地面抱起,让她整个人无法闪躲地正坐在牠的双腿之上。她因此惊恐地睁大了眼珠,那清澈的浅色瞳孔里倒映着牠那张充斥着欲望的面容,下一刻她就察觉到了西瑞尔的意思,但是她并没有激烈地抗拒,反倒是顺从地任由着牠仔细地审视她饱受身心耻辱的反应。
“你要自己来,还是我来?”从牠嘴中呼出的热气是那般粘腻勾人,甚至夹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即便白再怎么乖顺也无法平抚心底深处的不愿,她僵硬的身子完全无从松懈地紧绷在一块,而这微小的反应当然也未能逃过西瑞尔的视线里,所以牠抛出了两个选项,是她主动地迎合缓解牠炙热的欲望,亦或者是由牠来将下腹的欲求发泄在她体内中。
白本来就不习惯这类交欢之事,更不用说这种类似于情趣,再说这本就违背她意愿的状态下进行的,以至于她心中的耻辱感早就侵蚀了她所有的思绪,甚至已经到一种放弃、虚脱的情况了。
“??”她咬了咬下唇,手指紧紧地扣在了西瑞尔的衣边上,渴望能用沉默来拒绝牠的要求。
在没有得到白的回应后,西瑞尔就熟稔地捏紧了她跨坐在牠身上的大腿,柔软的触感令牠有些爱不释手,但是很快地牠便转移了阵地,牠细长的手指们在雌性隐忍的目光下,解开了一颗又一颗腰侧边的黑色金属扣,也因此那白皙的肌肤便也毫无遮挡物地显露在牠视线下。
“苏芳的?”在望见那无垢的肌肤上印有各式各样深浅不一的咬痕时,西瑞尔一直都处在冷静状态的思绪,在一瞬间彻底地扭曲了一下,虽然眼神中以及语调里多少有着气愤,但是很迅速地牠又再一次地拉回了适当的距离,毕竟牠怎么能在一介劣等的雌性身上花费心思,更不用说因她而激起了心中早就忘却的情绪。
“呜、别”白根本不想去理解此刻西瑞尔脑中的想法,只是自欺的做法似乎无法令她忽视自己被逼迫的窘境。即便她不停地对自身洗脑了,只要怀上了牠们的子嗣就不需要在被迫与牠们赤裸地交缠了,却也无法让她完全地忍受着亲昵地接触。
西瑞尔在一瞧见那蛇牙啃舐才有的痕迹,顷刻间让牠眯起了眼眸,细长的眼尾也随之挑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但是却也带出了不可闪躲的强大压迫。牠在裂开嘴的下一秒,便硬生生地啃咬着那染着鸨色的唇瓣,不容许她挣脱牠的手掌,那按压着她背嵴的掌心更是用力地不允许她的逃离,即便牠都察觉到她因缺氧而逐渐迷茫的瞳孔,牠也依旧是扣紧着她的身躯。
“怎么,苏芳就可以吗?”当西瑞尔的唇瓣放开了白无助的双唇时,那一丝丝的银线也清晰可见,更是使得她被吸吮至透红的嘴唇有着那么一点引人犯罪的想法。
“什??么?”白在缺氧的情况下,恍惚地将视线对上了那双犀利的眼眸。
“还是赫伯特?”那份本不应该浮现的气愤在这一刻倾泻而出,西瑞尔冷笑地勾起了那迷人的唇角,牠其中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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