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左相杜钰当着父皇牌位、生母强制狂操灌精会阴刻字(2 / 2)
父皇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还能保你?我杜玉铭要的东西、没有要不到的!偏在他牌位前操他的肉脔皇子!
性器侵入前,杜钰伸出大手——洛祺轻颤——但,杜钰轻抚他潮红的眼角、汗湿的鬓边,将他长睫上挂着的一大滴泪珠抹去,眸光落在他剪剪水眸上……
惊怔未定,洛祺发出一声惨叫:“啊!”
硕大如鸭卵的大龟头撑开他的菊穴口!
杜钰眉头皱得更紧。穴口的紧致、灼暖远超过杜钰预想,大龟头才挤插进一半,便被穴口肉圈紧箍得马眼翕张、青筋蓬勃颤跳!他后槽牙轻咬,健腰用力往下压、挺,将整个大龟头硬生生捅插进去!
大龟头立马被一片灼烫、箍搐包围住!他全身灼燥、兴奋!鸡吧、额角青筋贲张!
“啊、呃、啊……”洛祺仰起玉颈、五官瘪蹙,整个人像沿着尾椎被劈成两半!那根灼烫巨物还在往剧痛深处怒钻!
剧烈的撑疼、撕疼使他全身剧颤,额头飙汗,眼角滑出大颗大颗的泪滴,脸色一阵剧白、一阵绯红,双腿无需杜钰膝盖撑开,自动自觉撑成【一】字,浅粉的小穴口被撑成透明大肉圈,仿佛随时会绷裂。
极淫荡、又极可怜;很好!杜钰健腰微抬、大龟头往外撤出一点,倏的挺腰、性器往里狠顶,巨屌肏入一大半;
“啊……哈……撑……疼……”洛祺疼得哀吟,他已不止将双腿大张成极致,连细腰都使劲抬起,可怜的想消减些撑疼,可看着倒像把腰肢淫荡的递给杜钰;
杜钰老实不客气用力掐抱起他的细腰、撞向自己胯间,健腰同时用力往下压,巨大长鸡吧像肉棍刺鞑、狂操疾肏!【卟嗤卟嗤】操插得自己眼泛红丝;
洛祺张大嘴承受着穴口的极度撑疼、性器甫一进入毫无缓适过程的怒操狂肏!
巨大长鸡吧操刺向他娇嫩的肠道深处、剧烈磨擦他连褶皱似也被撑平的穴壁,沿着穴壁蜿蜒而下的已非淫肠汁?而是遭暴力操磨的血?
他疼得除了眼角、身上绯粉,小脸、薄唇苍白,冷汗、泪痕满面,被疼得、被怒操得仿佛失了魂识!双眼渐茫然麻木,双腿大张任巨大鸡吧刺鞑、操撞、侵犯……
可他心里没法茫然无感、他凄苦的明晰如镜:
不远处站着他生母、摆着他父皇的牌位,这个张狂的畜牲!这从天而降的惨烈侵犯,失去父皇庇护的他,如早前预料,只能无助的任人蹂躏、采摘,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溢眶而出……
他一应淫怜、脆弱、凄烈的表情模样都刺激着杜钰。
杜钰边怒操边俯腰、疯狂舔吮、噬咬这樽玉白胴体,吮吸得腮颊深陷,吮痕迅速从嫣红成深紫、牙印深透皮肉、渗出血珠……
玉白肌肤上点点青紫吮痕,唇舌间混着甜腻汗香的血腥,刺激得杜钰全身血液翻涌,更加兴奋!
杜钰将洛祺翻压成跪趴姿、后入式继续怒肏,大鸡吧如利刃、狠烈全根进、全根出操刺!
杜钰时而拎抓起洛祺颈脖强制他抬头,看向先皇牌位,时而整个上身覆压向他、边操插边舔吮噬咬他的后颈、突起的精致蝴蝶骨,大力操撞得他额头频频撞向地上、膝盖骨几乎被压碎!
在他被操得全身抖颤、穴壁绞蠕着骚穴里的巨屌时,杜钰更兴奋得大贼手频频扇拍他臀肉,白嫩臀肉上密布一道道可怜又淫靡的嫣红指痕……
这晚杜钰翻来覆去肆意操干洛祺,一泡泡浓精灌射向洛祺甬道深处,满意的抚摸洛祺被浓精灌胀的肚子!
巨屌拖出来时,浓精混着血丝粘挂向洛祺红肿穴口,淫靡得杜钰差点又硬了!可惜他已没有更多时辰。
掏出纱绢,杜钰将络祺穴口淫秽物抹干,从怀兜里掏出枚特制钢针印宝,对准他会阴软肉狠准按压!
被操得、被灌射一穴一肚子浓精正瘫颓在地的洛祺倏的仰起玉颈凄厉惨呼:“啊!”
惨叫声惊飞窗檐外觅食的晨鸟,啪嗤啪嗤一片灰羽乱飞。
杜钰拇指用力深按好一会,才拔出钢针印宝,洛祺会阴软肉处,被刻上一血淋淋碑体【杜】字。
很好!杜钰收起唇角勾出的浅笑,这人笑起来真是俊朗。
他是他的了。终究是他的了。
扯起洛祺后颈,“你穴里流血,应不是撑裂,可能我阳物太大,肏磨时用力了些,磨破了,塞了纱绢,少倾有家奴过来服侍你。”一整晚没说半个字的杜钰,悠淡的说,仿佛不是在说将人操出了血,而是说些不打紧的政务。
洛祺被强制抬起头,茫然怔愣直视前方,绯红眼角挂着凌乱的泪痕。
杜钰拍了拍他的粉颊,竟直呼十八殿下表字,“哭?小宝贝洛英宁,这才开始,我、要、你、当皇帝呢!”说着看了眼孋美人,扔下洛祺,缓缓起身,将虽半软下来,依然粗硕的大阳物塞回绸裤,整好衣袍,对着先皇牌位耸肩轻笑,方餍足扬长而去。
一切,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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