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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黑色沉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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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样最乖,被肏坏了之后,害怕疲惫得都不敢反抗他,连说话都软绵绵的能掐出水来。

他搂着她的腰,肌肤与她一寸寸相贴,从后面进入,想就这么占有她,连私处都要感受自己的形状,“乖,叔叔做完就睡觉。”

一次次的交合中,周诺觉得喉咙都叫喊得疼了,没有力气再去跟他反抗,手腕和脚裸被铁链勒出红印,她实在受不了,身体经不起任何一点撩拨,如同破布娃娃任由他摆弄。

记忆的碎片在搁浅,最后重叠拼凑。

他是个负责的家人,总会关怀地抚摸着她的脑袋,俯身在自己耳边说出温柔的低语。他挽着她的手去触碰钢琴黑白的琴键,弹奏着所偏爱的巴赫的古典乐曲。他们一起去意大利的威尼斯泛舟,手风琴和曼陀铃演奏着优雅的旋律。

后来,一切都变了。

那晚傅修文喝醉了,他似乎因什么事情特别生气。

她刚冲着他微笑,问着他怎么了。没想到身体立刻被死死地抵在床头,他用领带强制性地捆绑禁锢自己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温柔和狠厉同时在他的面容出现。

周诺的笑容骤然凝固,男人轻吻她满脸错愕并且哭泣着的脸蛋,说着安慰她的话:“诺诺,我的诺诺……别哭,知道南北朝的刘子业吗?他乱伦,弑亲,辱祖,简直无恶不作……”

他醉的不清,接着笑道:“刘子业逼迫自己的姑姑和他发生关系,强迫奸淫她,还和亲姐姐山阴公主乱伦。”

看着女孩哭着向他求饶,说他喝醉了,让他冷静下来,质问着他怎么能做这种事情,他们是叔侄,乞求着把她手上的领带解开。男人对此置若罔闻,舌尖舔过她的锁骨,慢慢吮吸起来,每一次吮吸都要留下醒目的浅红色吻痕才罢休。

几乎是她哭得越厉害,他越兴奋,他欺身而上,眼帘里全是她那双乱动的小手,指甲是那么漂亮,健康的藕粉色。

傅修文喜欢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部位,心里逐渐生出无边的邪念,他将女孩浅细柔软的手指一点点含在嘴里,舌头一根根地舔吮着它们。

男人的笑容很恶劣,磁性的嗓音像沉淀百年的美酒,扣人心弦,“乖女孩……”

“滚,滚开!”她的双眼迷离,乱动着双腿,用力往大床旁边一翻身。

“啪——”

清脆的一阵声音在卧室里响起,周诺的后脑勺磕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僵硬的四肢似乎失去了知觉,背脊贴着硬得难受的木地板。她绝望地望着从天花板上垂下复古的青铜铁艺灯,几缕灯光晕出黑白老照片的岁月色调,因过度的惊吓,呼吸都乱了节奏。

暗光流转,原本单调的眼前,闯入了一抹深沉的颜色。剪裁尚好的黑色西装,他面容的半侧全沉沦在黑色中,墨发倾掩,隐隐可见的肌肉线条,沉静的双眸快把她看穿了,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诺诺……”

周诺恐惧得想撑起身子,她不知道,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她的嘴唇发白,膝盖蹭破了点皮,双腿打颤,茫然又不知所措的小脸生生像被狠狠蹂躏过,近乎凄美。

他的心头生出一种奇怪的负罪感,紧紧拥她入怀,安慰着抚摸着脑袋,肾上腺素极速升高,灼热的吐息呼在耳廓边:“为什么乱动?摔疼了?”

他边说,边亲吻着脸颊,但是说出的话都死板生硬,口吻很冷:“听话,以后别再和学校的华裔男生来往。”

手探进校服上衣的深处,摸着她柔软的小腹,咬着她的耳朵,轻松地钳住五指,形同宣誓主权般玩味地说道:“你,只能是我的。”

她一怔,心里先吐槽了一万遍他这句仿佛有智力缺陷,简直是精神病,甚至于偏执狂的话语,飞速地思索着到底该怎么办,事情怎么会这样,不能再这样下去。

下一秒唇被他狠狠堵住,舌头长驱直入,心理防线尽数崩塌,双手抵在男人胸前用力推搡,听着雨点肆意击打着落地窗的声音,斑斓的夜景映在眼底,那独属于红酒酸涩的果香味在俩人纠缠的舌中绽放。

那一晚过得简直可怕,她庆幸着他只是抱着自己睡着了,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觉得他把“衣冠禽兽”这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人前清心寡欲,一副知性叔叔的斯文模样,人后却欲求不满,丧心病狂地对自己的侄女痛下杀手。

她想了无数种可能,会不会是酒精惹的祸,亲叔叔居然要乱伦,对自己的侄女有想法……自己待在他身边很不安全,必须想个办法。

……

Houston,Texas.

得克萨斯州,休斯顿。

阳光透过指缝洒在洁白的纸业上,傅修文抬了抬眸,指骨微微弯曲着,黑眸静静注视着前方。很显然,会议室里的这群人开启了一种自掘坟墓的死亡模式。

西装革履的金发男人向后仰了仰身子,用着一口醇美带着卷色的美式发音说道:“我们建议,未来采取投资多元化……并希望,您能降低目前对我们的价格要求。”

他扬了扬手,接着得意地强调着:“您知道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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