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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余生请多忍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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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兵卫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征兵的时候当然没有问题,但是后来在战场上,是否损伤过大脑呢?不过这个时候实在不好追问这句话。

此时牧野英夫呆呆地想着,为什么自己竟然会连续做这样的怪梦?假如弗洛伊德在自己面前,他会怎样解释自己的梦?这些梦究竟预示着什么?自己今后到底会怎么样?牧野英夫心中充满了不安。

牧野英夫这样怔怔地想了一会儿,只听上面一阵声响,地牢的门打开,孟月清从上面走了下来。

一看到这个男人的影子,牧野英夫的头皮便不由得一阵发紧,好像有一个铁箍紧紧地套在头上,这个人又来了啊,每次看到他,自己的大脑里就疼起来,要遭受好一阵的折磨,而且这一次的间隔有些短,大概仅仅十几个小时之前吧,他刚刚来过的,如今又来。

牧野英夫神情惊慌地望着孟月清,孟月清冲着他笑了一笑,将拿在手里的热水袋塞进他的杯子,替换了逐渐冷却的那一个,对他说:“虽然冬季即将过尽,很快就要立春,然而天气仍然是很冷的,军曹请注意健康,不要着凉。”

牧野英夫心中忽然涌起一种诡异的情绪,孟月清虽然一直无情地折磨自己,然而有时也有关照,比如这个时候,拿热水袋给自己,还很温和地说着话,此时的语气丝毫听不出冷酷残忍,宛如朋友一样娓娓闲谈,讨论着时节,看他的脸上,哪里有一点点暴戾呢?无论多么痛恨日本人,精神又是多么的变态扭曲,这个家伙也毕竟是人之子啊,有人的感情存在,虽然倏忽即逝。

于是牧野英夫便努力抓住他这转瞬即逝的人性,尝试着说道:“孟君,今天不要再这样,好吗?我身为日本军人,所作的一切都是执行命令,即使在你看来,日军是有怎样深重的罪恶,你这样对待我,也太残酷了。”

孟月清微微一笑,抚摸着他的脸,说道:“有一些事情,一旦开始进行,就无法再回头,以为一切都有所控制,会坚守原则,然而其实不是这样。我想牧野君在日本的时候,也与在中国不同,我本来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个样子,不过既然已经发生,我们就都不再是原来的自己。这是战争的悲剧,你可以把我们都看作其中的道具,行为与命运不受本身的控制,这样或许就会容易接受一些。”

他这一番话蛮沉痛,牧野英夫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但是模模糊糊地感觉很有哲理,孟月清不愧是读过大学的,很有知识文化,说起话来就是不一样,很抽象,很深刻,然而这里面也传达出一个意思,孟月清不会停止对自己的侵犯,自己方才的话并没有打动他。

于是牧野英夫惊恐地转过身来,在床上爬动,想要远离孟月清,孟月清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将他仰面掀翻在床上,牧野英夫仰躺在那里,看着孟月清开始解开长衫上的纽襻,不由得又拼命用四肢顶起身体,要翻过身来,以便继续地爬,孟月清看着他那焦急的样子,笑道:“牧野君连脖颈都伸得如此之长,好像一只乌龟。”

牧野英夫在中国已经很久,对中国文化有所了解,知道在中国,把人形容作乌龟并不是一句祝福,而是表示敌意,比如说“王八蛋”,于是牧野英夫一边撑起身体,一边愤愤地说:“你辱骂我!”

孟月清利落地脱去青色长衫,笑道:“为何揣测得如此恶意?龟是很长寿的生物,我是在祝愿军曹长命百岁。”

然后将牧野英夫刚刚翻转的身体又扳了过来。

牧野英夫徒劳无力地试图逃亡,几分钟之后,却终于给脱掉衣物的孟月清压在身下,孟月清将阴茎抵在他那涂了油脂的肛门口,含笑说道:“牧野君,已经这样一段时间,还是如此容易激动吗?还是请尽快适应一下,这样对双方都好。”

牧野英夫夹紧肛门,恨恨地说:“谁会适应这种事?……”

然而下面一句话他就说不出了,孟月清的阴茎前端已经插入进去,浑圆滑溜的龟头戳开那紧密的褶皱,向直肠内部深入拓展。

牧野英夫很快便再不能与他讨论一些什么,只能发出哀号,孟月清的性器在他肠道里不住地摩擦,速度越来越快,不多时,牧野英夫的呼吸变得急促,连喘气都有些吃力了,孟月清的这一次到来,没有任何奇迹,现实没有转机,仍然是残酷的强暴,之前一瞬间的温情,果然如同浮云的幻影。

痛苦的时间格外缓慢,牧野英夫已经承受了三次射精,现在是第四次性交,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有力气挣扎,只是躺在那里颤抖,如果他的肢体还健全,牧野英夫想,这时候自己手脚的肌肉大概都会痉挛了,支那人叫做“抽筋”,入伍之初,有时候在长时间的高强度训练之后,会发生这种情况,孟月清就好像一个严酷的教官,操练迟迟不肯停下来。

牧野英夫望着上面孟月清的脸,凄惨地问:“你还不能结束吗?”

究竟要在自己身上趴多久才肯下来的?那根阴茎简直仿佛要长在自己的肛门里。

孟月清揉捏着他的身体,笑道:“还要过一会儿,不要急躁,再坚持一下,余生也请好好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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