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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蔷薇雪(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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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蔷薇雪(四)

这一场久违的肛交之后,牧野英夫躺在那里,不多时便睡了过去,之前的性交持续了很久,他的体力消耗也非常大,这一觉便睡得很是酣沉,第二天早上,牧野英夫随着橘绫去拜见双亲,给两位大人问安,还要去祖母祖父那里问好。

婚礼之后,橘绫与牧野英夫有三天的时间相守,算是一个小小的蜜月吧,三天之后,一切就要恢复平日的节奏,这三天之中,她们在小樽游玩,白天去看运河,还有博物馆,午间在餐馆里吃海胆寿司,晚上在运河边的旅店里打开窗户,看着运河上的煤气灯。

昏沉夜色中亮着的煤气灯,如同一颗颗星星,淡黄色的灯光映照在运河水面上,形成明明暗暗的光圈,那光圈还是流动着的,镜面一般的河水上方,黄光如同雾气一般,是一种很悠远的情调,大家都已经在用电灯了呢,这里居然还有煤气灯。

再之后,橘绫就会将牧野英夫拉到榻榻米上去,脱掉他的衣服,将他压在下面,牧野英夫微微蹙起眉头忍耐着,经过婚礼仪式,一切都已经确定了,巫女与神官的祝祷,宣告了自己全新人生的开始,既然在新婚之夜,自己已经接受了这种方式,此时也不必再固执,毕竟经由那决定性的夜晚已经认可,之后再要坚持,又有什么意思呢?更何况在之前就已经有过上百次,在昏暗的夜里,橘绫无声地潜入房中,按压住自己。

于是牧野英夫便躺在那里,敞开着两条腿,放任橘绫自由出入,任凭她恣意寻求着欢乐,新婚的人总是格外热情,这一点牧野英夫是知道的,所以对于橘绫强烈的需索,便也不感觉意外,竟觉得很可以理解。

况且即使是自己,禁欲了这么多天,也很想要了,牧野英夫一面是感觉羞耻,一面又渴求那种快感,被橘绫进入的初始是有些难受的,然而过了一阵之后,耻辱感便逐渐消退,快感席卷而来,到了这种时候,牧野英夫便感到自己仿佛成了一个饥饿的孩童,在贪婪地渴求乳头,看到了一头乳牛,便扑了上去,在那庞大的身躯之下不住吸吮。

五月十六号这一天晚上,她们从小樽海滨归来,从十七号开始,恢复了普通日程,牧野英夫作为橘屋的一员,负责打理庭院内的花草,信介懂得园艺,就由他来教导牧野英夫,现在叫做橘英夫的,其实从婚礼那一天便已经改姓,只是英夫一时间还不能习惯。

信介手里拿着大剪刀,乐呵呵地说:“这个活儿挺好,不枯燥,而且和这些花花草草打交道,就觉得还挺有情调。”

英夫也觉得:“是比整天擦地板要有趣一些。”

廊屋的地板几乎是每时每刻都要留意,千代推着一大块抹布,跪在那里反反复复不停地擦洗地板,务必要地板光亮亮,能照见人,虽然这个比喻不太合适,不过英夫总觉得千代有点好像西西弗斯,永无止境地做一件事,当然不能说千代的工作是没有效果的。

信介呵呵地乐着,压低了声音问:“这几天与阿绫去小樽,很快乐吧?”

英夫的脸登时便是一红,因为这个问题而感到微微的头痛,信介可以说是自己在这里的最大同盟,两个人可称“同病相怜”,处境类似的人,很容易发生共鸣,祖父秀二虽然也很好,不过自己和他不常见面,秀二多数时候陪着美咲,而信介正是指导自己园艺技能的先生。

要说信介,是一个很开朗的人,整天乐呵呵,很容易打交道,英夫很喜欢他,只是英夫感到,信介有的时候实在有一点不靠谱,他倒确实没有什么摆长辈的架子,只是有时说出来的话,就让人不知该怎样回答,比如现在,他问起自己“那三天”的事情,让自己怎样回答呢?

英夫只得含糊地说:“还好吧。”

白天并没有异样,与其她人是一样的,只是晚间会堕入梦魇,白昼与夜晚有如此巨大的反差,让自己感觉头脑简直好像要分裂。

信介笑着说:“看你们两个的样子,当然是很好啦,还是自由恋爱好啊,当年我在新婚夜之后,连哭了三天呢,你知道阿绫的妈妈,是一个很强势的人啊,不像阿绫这样柔和,虽然看到我脸上很悲伤的样子,可是仍然严厉得很,无论我再怎样哀求,她都一定要做她想做的事,那一根腰带,伴随了我好一段时间呢,整天就只让我待在后面房间里,不让我出去见人,到了后来,见我肯平静下来听她说话,她才终于带我出去了。像是你们自由恋爱,有了感情的基础,就是不一样啊,我就觉得当年新婚时候的三天假日,真的很是荒废,没有像你们这样开心,那个词应该叫做‘浪漫’是吧?……”

信介只顾絮絮叨叨,英夫望着他,只怕二十几年前信介的新婚假期,倒也没并没有很浪费,一定是给关在房间里,饱受折磨。

这些天以来,英夫对于橘家的人,有了一定的了解,橘里纱确实如同信介所说,是一个相当守旧的人,作风比较老派,努力在家族之中维持着昔日的风格,另外她虽然态度优雅,但是在一些事情上手腕强硬,信介的叙述虽然含蓄,然而英夫也可以猜到当时的情形,那三天之中,橘里纱一定是寸步不离开信介,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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