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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学习怎么张大嘴才能让他深入我的口腔肆意吸食我的唾液,学习用何种力度可以让他蹙着眉眼神迷离地射精。
我又想我哥了。
我是一只无底的罐子,现在我必须要看到他、嗅到他、碰到他,才会满足。
索性他大四还不算太忙,仍有大段的时间待在家里,不至于让我等得太久。临近傍晚,云阴沉地压着路面,我担忧地祈祷,千万别下雨,我要在铃声响起的第一声里收拾好书包,飞奔出校门。
可惜所有的神明,除了我哥以外,没有人会听我的祈祷,天空先是淅淅沥沥地掉着小珠子,临近放学雷声轰鸣,大雨如注,像是在教室外装修了一整个写着禁止外出的门,刚出走廊就会被雨扑打着退回教室。
早上时天气预报还显示今天会有一天的好天气,教室也没几个人带伞,都唉声叹气地呆在座位上。
龙哥献宝似地拿出一把粉色的伞,放在班长桌子上,“班长大人,上次的伞,现在还你,怎么样,是不是很及时。”
班长小声地说了句什么,我猜大概是感谢之类的话。她拿了伞想出门,龙哥又厚着脸皮凑上去,说要一起。
班里不知道谁吹了声口哨,被他历声制止:“都别叫嗷,自己没本事变把伞出来鸡叫什么。”
我“嗤”地一声笑出来,凑热闹喊了一声“龙哥真帅。”
窗户被人敲了两声,我疑惑地回头,正好撞上我哥笑眯的一双眼,他站在窗户外无声对我做了个口型,约莫是:我帅不帅。
我把桌子上的东西胡乱地扫进书包里,腾地站起来,快步走向了我哥。我站在窗外,想了想又打开窗,向小胖子宣布:“我走了哦。”
其实我更想有人能起哄我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小胖子问:“大哥,你还缺弟弟吗?”
我把他拉进了我的黑名单里,至少暂时我不愿意让他见到我哥。我撇了撇嘴,听到方川轻笑:“暂时还不怎么缺。”
我拧着他的胳膊把人拽走,我们俩男生共打着一把伞,谁也罩不全,雨落满了整个肩头。我还生他的气,什么叫暂时还不缺。
我怄气地向前跑,方川在后面打着伞追我,最后索性就让我淋着雨跑到了车边,又让我被浇了好几下才开了锁。我一腔怒火无处发放,最后化成了软绵绵一句:“这么大的雨,你就拿一把伞,你是傻逼吗?”
他收了伞,闻言用指尖轻擦了擦鼻尖,尴尬道:“还真有点傻。”
我愣了一瞬,无意识向后座看了一眼,赫然发现后面还躺着另外一把。
我哥平常挺聪明一个人,为了和我名正言顺地挨在一起,甚至可以在没人的时候拉个手,竟然想出了这么幼稚的办法。我在副驾驶上冷哼一声,勉强原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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