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肉;双性)(1 / 1)
目睹这样的坦诚,就连季良意也于心不忍,双手穿过得意的腋下把他抱到跟前来,像安抚一只小动物那样和他接吻。季良意干过类似的事,春天时候,士兵们能捡到走丢的野狼崽,等天气暖和起来,再将它们放归回去,当地人觉得这么做能避免野狼袭击牧民。季良意不以为然,哪儿能期望一只野狼生出人性呢?但当这位矜贵、娇气的小少爷在他怀里熟睡,他便回想起生机萌动的春天,和那时狼崽身上干净温暖的绒毛。
不过在今夜,他的心绪不会太平静,因为得意身下那根小茎好不害臊地戳在季良意肚子上,湿漉漉的铃口正抵住小腹上的某块肌肉。季良意怀疑他已射了精,得意没好意思承认。等季良意伏在他胸口上轻轻舔舐,得意才又惊又叫,阴茎发抖得很厉害,撒尿似地射出清水。
季良意的呼吸声顿了顿,而后才演变成使得意更加面红心跳的粗喘,他的触摸游走过得意身体的每一处,从脊梁骨滑下去,紧紧抓住紧绷着的屁股蛋子。得意全身都瘦,唯有腰部以下、臀根稍上的部位柔软丰腴,尽管可以感觉到他四肢僵直,这里也依然肉乎乎的、牢牢夹着滚烫的阴茎——但着仍足以被季良意两手握住,所以这样小的屁股到底是怎样吞下如此惊人的性器?
他抓着这样可爱的小屁股又掐又拧,嘴里坏笑道:干嘛在床上撒尿?
得意气得嗓子发哑,直嚷嚷:我没撒!
结果季良意再抬着他的腿发力起来,一些毫无章法的呻吟就替代了他的反驳声。小屁股里不住颤抖,得意没法控制体内的抽搐,肥肿的肉穴好像连沉甸甸的睾丸也想吞进去。季良意抓着他,感到手掌下的腰骨战栗不停,得意是害怕、快活,还是正暗暗期许?双腿抖得像是在和压在身上力气暗暗较劲。季良意不得不放慢动作,缓声问他:又要来了?
得意不敢点头,他甚至连声音也不敢发出了,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他像觉得很痒、很满足,又感到十分疼,喘息声如帐篷外头的飞雪一样细碎,季良意没有停下亲吻,呻吟声便很轻易地在他舌尖上融化,清水似地柔滑。
在连绵的亲吻里,得意找不到方位,后背贴上地毯上的绒毛时,才发觉双腿之间温暖、湿热,粘着稠滑的液体。得意欲问,却又觉得难以启齿。空气里季良意的气味与自己揉合在一起,好似从未有过分离。另一方面,他为此低垂眼帘的时刻,却对男人精壮的腰线、肚子上起伏的健硕肌块儿夺了注意,其上的胸脯又大又结实,正绷得发白。
得意盯了半晌,双眼发直,从季良意身下慢慢腾开身子来,那股温热一下流向大腿内侧去,包裹此处的臀根都早已被拍击得透红。得意惊呼了一声,瞧见季良意半硬的肉棒上还挂着一丝白液,另一滩则从自己被干肿了的阴缝里往外淌。季良意预感他将要逃跑似的,无声压住小孩的肩膀,安慰说:不怕,不怕,弄出来就得了。下身却紧紧贴在得意的屁股蛋子上,又烫又大的老二一点不颓软,满满挤着得意的臀缝,那边上本已有些白浊,鬼知道季良意抱着他玩弄了多少时辰。
得意与他执拗不过,隐忍了片刻,忍不住松开牙关。季良意的指头像是插在一朵待放的花苞里,随意摆弄,能听见花骨朵发出令人沉醉的呻吟声来。
得意的右腿稍稍抬高,他闻到枕头上有灰尘、垂顺的长发,有两人的汗水,空气里的淡腥再次浓郁,两人的骨头间容不下一点二缝隙,似乎他们生来如此。季良意杀气腾腾,黑发缠身,躯体表面满布汗水,有如珠光色泽,那上面每一处的肌肉都鼓涨得吓人,看上去原始又野性,同一头强壮野兽未有区分。得意回望着他,一小会儿就分了神,屁股不停抬高到他的腹部上去,季良意一再往下压,后来不得不趴下去抱住他拱腰。很明显得意迫切想要被野兽捏住肩头,被对方睾丸里沉甸甸的精液射满整个小腹。
得意不懂得那是什么感受,可他想到,若真揣上这头大豹子的崽,多少也得真真切切,与他尝一回快活滋味。否则,这眼前、怀里,这身边的一切,未免太不值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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