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亲哥哥开苞受受欢爱樱花胧月白雪脂红(彩蛋:美人被老头穿环后穴入尿)(3 / 3)
反而放开了一切,他呼唤着心里最要紧的那个名字:“厉欢……”
平日不能叫的名字,第一次被如此珍爱地叫出口,紧跟着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慕容随一遍一遍地叫着“厉欢厉欢厉欢”,汹涌的爱意被囚禁在狭小的胸腔里,反复地冲击他的心怀。慕容随在梦中肆意地将自己的胸膛剖开来,把无法言述无法言喻的一切情愫,一股脑儿地向心爱的人表白出来:“只有五年也好,就算只有一年也好,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好。我是真的想要你,可我,我从来都不敢说。”
他费劲地压抑着心口和胸腔间的痛楚,破碎地断续地说,“我就只想过要你,你陪我说话,对我发火——真不知道有多好看。”他用右手捂着剧痛的胸口,左手去抚那人朦胧的,失去血色的面庞,“你皱眉头的时候,我总是……特别想吻你。哥——”
呢喃逐渐无声地消失在两人的唇间。那人的唇,微凉,苦涩。泪水沁在雪白的面颊上,涩得慕容随心口直抖。
那人忽的开始主动地吻他,柔软的嘴唇贴着,他轻轻吮着自己的嘴唇,温柔小心,像舔一朵易散的彩云。
低低的叹息声落在耳边,那人说:“随儿,对不起。”
醉意和睡意,无边的热意和痛楚,一切感官织成网,囚笼牢牢地困住慕容随的神智。
那片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贴着了他的小腹,慕容随几乎困惑地望着空中悠悠飘落的,飞雪般的粉色樱花。眼前更近处,有同样粉色的,美丽的柔软,生长在一片雪白的冰雪上。软溶溶的,指掌一握,便发出破碎的苦楚的泣声。
慕容随茫然地问:“你为什么哭?”
那人伏在他的身上,轻盈得像一片鹤羽。吻也是若即若离的,声音也是:“随儿,你掐得我好痛。”
慕容随叹息道:“为何我感受不到?”
那人将玉乳再次捧送到他的指掌上,那浅浅的弧度,在月光下像是一方洁净的白雪地。消瘦的手臂轻轻拥住慕容随的颈子,嫣软的薄唇,慢慢吻过慕容随的眉心:“因为你病了,病得很重。”
慕容随在那一吻之下,不由抽搐起来,穿刺骨骼和筋络的痛,让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他知道他病了,病得很重,病得过不几年就要死了。
怀中的人在他耳畔最后说了一句什么,慕容随睁开双眼,猛地握住那一握过于纤弱的瘦白腰肢。
厉霜被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身上,处子的粉穴纯洁如雪,没有一丝杂质和瑕疵,在斑驳的月光下美不胜收。他自己扬起的阴茎柱头,已经被推进那轻轻颤抖的,还未做好准备的花穴穴口。
厉霜的泪水也是冷的,啪嗒一声,坠在慕容随的锁骨之中,珍珠一般凝在锁骨间。厉霜坐了下来,弟弟火热的,发烫的阴茎,昂扬着冲刺进他生涩娇嫩,过于紧致的阴道穴腔。厉霜咬住自己的手指,低低地浅浅呻吟。他的白臂拥着慕容随薄薄的脊背,两人一起躺倒在满地樱花之中。
缤纷的花瓣簌簌落在肩头,两人相贴的乳尖,敏感的胯骨,锁骨……像是数个女使,轻柔地爱抚侍弄着,两个双性娇美的身体。
消瘦的臀和腿,将另一双腿慢慢夹入双腿之间,勾缠住,然后轻轻晃动。更加破碎动情的呻吟,在月色中荡漾开来。
慕容随喘息着,身体不由控制地,肏到厉霜阴道中央,那娇弱的一层红膜环住他的阴茎柱头时,他甚至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只听见厉霜痛楚的泣声,以及轻轻昂起的,颤抖的胸脯,他已忍不住慢慢顺着那双腿勾紧的方向突入。然后一点黏腻的热流缠住他的阴茎,他再深入下去时,湿热的暖流逆着阴茎的方向,从颤抖不止的阴道里滑出。
他们交合的部位,默默无声地泌出几点嫣红的处子血,晕开在粉色的樱花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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