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为少主沦为壁尻被鳏夫排队轮奸双龙中出/第二人称肉蛋(2 / 3)
,又没有银钱消耗上青楼里花销,若能肏到宫廷里养出来的千娇百媚的高贵美人,那真是求也求不来的福气。
在见到这只壁尻的一瞬间,所有的疑虑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看不见他的脸,却看到了那身牛乳似的莹莹生光的皮子。最显眼处是一双不住地并拢又稍稍分开蹭动的不安长腿,那腿修长白皙,膝头和腿根处因为情欲的摧染,焕着点点酒泼之后的艳色,他们只消一看,便觉醉了。
排在队首的王河胯下当即发硬了,他以别扭的姿势,稍并着腿赶上前,指着壁尻问一边的卫兵:“这……这真是……任我们用的?”他怕被人耻笑,左右环视,背对广场下的众人,压低声音,做了个从兜里掏钱币的手势:“不需我们……?”
士兵不耐地点了点头:“上将军岂会贪图大历平民的钱财?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既然已经记录了你等名姓,以后若到了选用兵役时,受过上将军恩惠的人,不得推三阻四,贪生怕死。”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王河满口答应,心内想的却是消受了再说。
他来到壁尻正面,两只惯于粗使的手掌一托住那两条纤长的腿,掌心就触到了云朵牛乳一般柔滑的肌肤。这双腿的主人一定还是个清新秀丽的少年,双腿在他手掌中绷着,透出紧实青春的力量。但在这充满压迫的姿势束缚之下,那双腿却难以做出什么挣扎的动作——或许只是不想挣扎罢了。壁尻美人被他架起了双腿,大约已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双腿轻轻抖了两下,又认命地打开了,合在王河的腰后。
王河听见木架之后传来低低的啜泣声,可他已忍耐许久,没有闲心再去细想和安慰。他摸了摸那白绵绵的屁股蛋儿,便用粗糙的手指把壁尻深红熟烂的花唇掰开了,露出里面被连日肏弄的肿胀软穴,肉棒抵将上去。木架后的哭泣声稍稍一止,含着他的两瓣屁股肉似乎也僵了一僵,王河深吸一口气,紧掌住那娇软如絮的白臀,肉棒插开敏感娇软的穴肉,一口气把这湿红的紧穴肏开了。
“啊啊……”他掌间的屁股挣动起来,夹住他的双腿不安地厮磨抖挣,仿佛他才刚刚插入,就插到了这下贱淫穴的穴心里,大肉棒磨得这小娼妇哭哭啼啼起来。
“呼……”王河爽得腰眼发麻。后头排队的丁池急急问道:“怎么样?觉得怎么样?”
王河哪有心思回他话,小娼妇的穴简直像通了情窍,捕捉着他不为人知的每一次意动。这管阴道确是才被破处不久,里面软肉又烫又紧,相当娇缠。但那些之前蹂躏过他的男人们必有相当的本钱,穴外这嫣红的两瓣阴唇已被肏得麻木了,呆滞地坠在穴外,只知道浅浅贴住不断在它当中进出的男人阳物。穴口处因被连夜肏弄撑大,已不及刚破处时那样紧致青涩,松松地轻轻含住王河的肉棒,初时令他眉头发紧,谁想后面却是越入越紧,越入越嫩。高热湿润的媚肉烫呼呼地熨帖着他的肉棒,当他稍稍抽出一点,娇痴的淫穴内壁上就跟生出菟丝似的,一丝丝吸攀住他勃发的肉筋。阴道尽头那只水滑媚热的子宫,更是浅浅地、不间断地喷出一口一口的欲液,将他的肉棒后退的路封堵住,叫他只能往里插捣,越插捣越被淫水泡酿、嫩肉痴缠,简直想肏坏了这只矫情的屁股,直插入小娼妇的子宫里。
“肏死你……呼……老子非要、非要肏死这贱屄……”王河粗喘着狠命抽插挞伐起来,木架被这剧烈的动作惹得吱吱作响,透出圆孔的壁尻双乳竟挺了挺,柔软的泣声透过木架传过来;“不要……不要再肏了,要插进……子宫里了……呜……”
丁池看见王河肏得两眼猩红,又听见那背后的声音竟是一把清婉的少年嗓音,怎还忍耐得住?当即扑上去,大口吃住圆孔里白嫩浑圆的花骨朵,牙齿咬着那细嫩的乳窍吸吮起来。壁尻忽被吮住奶子,似乎是滞了一瞬,紧接着,丁池就听见王河大吼一声,他衔着壁尻娇嫩的乳头,视线不由下落,一看之下,那充血媚红的阴唇竟像一对软烂的蝶翅似的贴在王河鸡巴两端翕动不已,可以想象夹咬着王河鸡巴的穴内是怎样一番剧烈收缩。王河大声喘息着,腰部猛收猛挺,大屌在那发情的贱穴里直进直出、啪啪肏干,干得壁尻屄水淋淋,不断从穴缝和尿孔里溢漏出来。
那壁尻已不懂得讨饶献媚,只是“啊啊”地连声呻吟,似是在哭叫哀泣,但落在他们耳中,只不过是被肏到爽肏到烂罢了。
丁池看得肉棒一下贯通,那股精液简直当即就要喷灌出来,可是又始终欠了出口。他着急忙乱地在眼中一处搜寻,那奶子虽是一对柔软温暖的好物,却被撑得高了些,壁尻的双臂又扶在王河肩膀处,他够也够不着。他那龟头在被肏得连连收缩抖颤的白臀上戳弄了好几下,几次险些戳到被王河的鸡巴密密封住的女穴里,这时,他才注意到女穴后头,还有一只小小的蜜穴,原来也被插得张开了花心,露出里面软嫩的红芯来。
“美人,美人。”丁池急色地把鸡巴对上那小小的、粉粉的软穴口,比他一贯肏过的女穴更加高热紧致的嫩肉很快将龟头牢牢地吸住,丁池喜得晃了晃胯,往上直直顶去,“让哥哥也来疼疼你后面的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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