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3)
中留下的伤痕大小不一,有的还在往外渗着血,有的则化作或深或浅的青紫,在这特殊的环境之下,透出一番别样的情色来。
白璟看到那令人作呕的魔兽伸出它腥臭鲜红的舌头,在他谪仙一般的师尊脖颈上舔扫,像在品尝食物的味道一样,拿那条恶心的东西,将陆泽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涂满粘腻的唾液,然后拱开陆泽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伸出舌头纠缠上那根色泽干净的性器。
失去了一直以来依赖的灵力,陆泽身体的承受能力也一同减弱,就仿佛真的从云端落入了尘世,成为了那脆弱的肉体凡胎。
当魔兽的舌头扫过伤口时,他克制不住地蹙起眉峰,搭在石桌边缘的手指也不自觉地收紧,而那根因一直以来因疏寡的欲望,从未被以这样刻意的方式触碰过的事物,则在那根软腻的舌头的玩弄之下,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陆泽面上的神色依旧是冷淡的。就像是一碰落入血海的积雪,在那成片的刺目红色之中,兀自地保持着自身的冰凉与洁白。
而那根从顶端吐出腺液的肉具,则是一点溅上积雪的红——如特殊的点缀,在污染了那片洁白的同时,又为其增添了一分令人移不开目光的艳色。
白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移开目光。
他不愿看着自己敬爱倾慕的、一直被放在心尖的师尊,被这些肮脏的魔物玩弄玷污,却又同时清楚地明白,自己没有去逃避对方为了自己而遭受的这些折磨的资格。
而白璟知道,无论他怎么做,陆泽都一定不会怪罪于他。
鼻子蓦地一酸,白璟几乎要落下泪来。他赶忙闭上眼睛别开脸,生怕自己这狼狈的样子再落进陆泽的眼中,让对方刚刚平定下来的心境再起波澜。
然而,他尚未习得封闭五感之法,即便不想听不想看甚至不愿去想,但身体的各项感官却依旧忠实地收集着来自周围的信息,一丝不落地传递至将其集中处理的大脑——甚至由于视觉的缺失,落入耳中的声音变得越发清晰。
白璟能够听到陆泽那沙哑而急促的喘息……就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痛苦一样,刺得他鼓膜发疼。
陆泽攥着石桌的边沿,努力地放轻呼吸,不让自己去过分在意身后的魔族恶意作弄的动作。但这些生性恶劣的东西,却显然不可能让他如愿。
——而正餐前的前菜,也上得差不多了。
把陆泽的脊背和股间都舔得湿淋淋得往下滴着水的魔兽退了开去,有着巨大身形的魔族上前,一手抓住他的一条腿分开——然后就那样拿自己胯间粗勃狰狞的巨大肉具,对准那两瓣臀肉间窄小的入口,粗暴地往里捅插进去。
本就并非用于交合的肠道狭窄而干涩,根本无法承受那太过粗壮的肉棒,但那身后的魔族却丝毫不顾及是否会将那初次承欢的地方撕裂,硬是破开那不住抽绞的肠道,把足有小臂粗细的凶器整根捣进了火热的肉道——甚至还在那之后,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亢奋似的低吼。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从内部劈开捅穿,陆泽痛得腿根直颤,陡然泌出的冷汗也从额角滴落,模糊了他的视线,那根在方才的挑逗当中给出了回应的事物也软蔫地垂了下去。
……至少这是一件好事。
纵使对此并无感觉,陆泽也明白那代表着什么。而他此时最不想的,就是让这些魔族如愿。
咽下喉咙里即将溢出的痛吟,陆泽死死地攥着石桌的一角,连关节处都由于过度用力而泛着青白。
身后的魔族并没有给陆泽任何喘息的时间,在把自己的淫具整根顶入他的体内之后,就立即大开大合地捣插耸动起来——那巨大可怖的肉具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再齐根没入,将陆泽平坦的小腹顶得往外鼓起,隐约地印出淫具的形状。两颗鼓囊囊的睾丸随着挺胯的动作,“啪”、“啪”地撞上他紧绷的腿根,很快就把那一片泛着淫猥水光的皮肤拍打得泛红,更增添几分勾人的情艳。
大抵是干得兴奋,那魔物陡地倾身压下来,去舔陆泽的脖颈而耳朵。腥臭的涎水贴着脸颊滑落下来,熏得陆泽不由地皱眉,却也无力去做出任何的躲避与反抗。
身体的疼痛并没有因为这拙劣的舔吻而有所缓解,但比之前贴合得更加紧密的姿势,却让身后那魔物的存在感变得越加强烈起来。陆泽能够感受到对方贴上自己脊背的皮肤那树皮一般粗糙的触感,能听到对方落在自己耳边亢奋而粗重的喘息,甚至能够捕捉到对方身上发脓溃烂的伤口在这番挺耸当中破溃的声响。
粘稠的液体滴落在他的身上,又在磨蹭之间被大面积地涂抹开来,被疼痛占据了大半的感官甚至有些无法分清那究竟是冰凉还是灼热,陆泽只觉得那股包裹着自己的、属于魔族的腐朽气息变得更加浓郁起来。
身后被奸淫的肠道已经疼到麻木,只能钝钝地传来些许被顶撞和撑磨的压迫感,陆泽甚至有余力去想其他事情。但他的身体却显露出一副濒临极限的模样,连小腹和脊背都被磨得泛起了红。被脓液涎水与血污碎肉弄得凌乱的发丝贴着他的脖颈和脸颊,看起来既狼狈又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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