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云希视角(2 / 3)
没有父母的小夏夏。
我唱起了歌儿。
“我们的小夏夏,健康快乐又可爱,肌肉大,多帅气。”
哈哈哈哈哈哈调皮的小孩儿又拱我怀里吃奶呢。
“哥。蒋夏,真好听。”
我哥骄傲的说着那可不,咱妈取的。
过了一会儿又把我抱起来趴他身上问屁股疼不疼。
嘶,这厚脸皮,我这冷面帅哥儿能说出口吗?这污秽词语!
“不疼,爽得很。”
“诶呦,别夸哥了,知道,哥厉害!”
不要脸!
气氛恰到好处,我又趴他怀里表了决心。
“哥,别丢下我。”
过了一会儿,呼吸声都变浅了,我急着想看看他表情。
猛的一股力量砸向我的耳朵,酥麻劲儿炸轰了五感。
我连他说什么都听不清了。
我爬起来抓着他摇晃。
“再说一次,等会儿,别!我缓会儿。”
呼呼的喘气,觉得好了就让他开口。
他偏不开口,伏上来送了亲亲。
唇舌交缠,我的理论分析被推的荡然无存。
恍惚间看见了奥登,以后的诗都想为了爱而写,为秦思凡而吟。
“希希,别走了。做哥媳妇儿。”
好,不走。
你也,别撵我。
我就这样留下了。留在秦思凡,不!留在蒋大队长身边让他罩着我了。
该说不说的,穿上警服黑芝麻都能成白芝麻了。亮亮堂堂的,真周正!
所以我们还玩儿过好几回制服play,我挂着围裙装厨子,里头啥也不穿,可把他馋死了。
今天晚上他又馋了,哄着我套丝袜。
“套哪儿,套头上?”
“不~不是!就是,那里那里。”
那里是哪里?是那里,还是那里,还是那里呢?
“套嘛~给老公瞧瞧嘛~”
“不套!你踏马做不做,不做滚蛋!”
于是他今晚格外用力,他说这是惩罚我。
我看他憋屈的样儿,就奖励不让他带/套,我说这能生孩子。
其实生不生得了谁都清楚的事儿。
半夜睡醒了,旁边儿凉凉的。
月光照在了床单上,孤寂席卷向我。
我抠着手心记下今天的日期。
九月十三。
他在门外,一墙之隔,我想着他,他想着我。
但不能跟对方说。
他每次出任务我都醒着,清楚的数着他临走换衣服的秒数,他的脚步数,他偷看我的时长。
一点儿,一点儿,记下。
我们都一样,把每次当作最后一次。
刚在一起的第一年我还不习惯,在他要走的前一天我就在房间里踱步,念着一遍又一遍的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此刻我紧闭双眼,清空内心,偷着月亮的光钉在床上做一件银棺。让秦思凡充满奇力把这副棺缩小装口袋里,带着我去吧。
我试着睁眼,对着头顶瞧。一张摇摇欲坠的画报。
25岁生日时他租了辆车,打开集装箱就是舞台。
秦思凡站在上头为我唱了首歌,打开相机把他留了下来。
闭着眼睛,头发飞扬,曦光混合,晨烎逢此地,也为他驻足。
我的初次恋爱,他说,希希,今年一起去南方。
我把那天的所有都留了下来,每天把回忆打开拿出来晾晾。
这张画报因为胶水的原因快要退休了。
伤感至极,一阵故意放缓的脚步声被放大了。
我熟练的翻了个身,装睡的很熟。
这次是,换衣服九十三秒,走了二十三下,偷看我十分二十秒,偷亲我六次,眼泪落下来两滴…
你踏马快走!再不走,老子崩溃给你看!
他走了,两次关门声,什么都没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去了阳台。
初晨的风暖和,适合睡觉。
直到抓不住他的影子,我卸下全力。
躺在这里望天上。
昨晚,我们在这儿许了愿,拜了天地。
我许了什么呢?
我没许。任何愿望都是空的,只有他在我身边这个世界才存在。
我就这样睡着了。
再醒来,就觉得凉凉的。
医院的走廊,脚步声太混,数都数不清,这玩意儿比排雷还难。
雷,听说是被雷炸了。这年代,坏人居然真有雷呢,真稀奇了。
真稀奇啊,怎么,稀奇事儿都让我们碰上呢。
二十分钟前我就站在医院门口儿,救护车上面儿抬下来个人。
血肉模糊,灰尘覆盖。这是,我的小夏夏?
我当时没想过去,但等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