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脐橙榨精抵在门板上插花穴抱操边走边奸淫子宫昏迷后做到天亮【反攻预警(3 / 3)
身上青青紫紫还覆上一层新的红痕,男人吃遍了他全身,连脸上那两颗酒窝都没放过。趁着邱寒生发愣的时机,他凭着本能想逃开,用尽全力爬向那扇门,正要摸到门栓时,男人将他扑倒在门板上,直接扶着硬的发疼鸡巴,对准流了一整夜水、早已软烂不堪的逼洞捣了进去!
「唔!」方逸年发出一声闷哼。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就开始动了起来。他抽插着,带出穴内的一波蜜液。骚水滴答答流着,流到了邱寒生鼓鼓的睾丸上,闪着亮晶晶的光。
方逸年的手被男人铐在了门板上,整个人都贴着冰凉的木板,奶子都被压的变形,腰被迫弯出一个曼妙的曲线,肉乎乎的屁股向后撅着,前冷后热,感受着粗长异物带给他花穴的冲击。那根鸡巴操得他一颤一颤的,像是要把他操到灵魂出窍。他的嗓子都已经喊到嘶哑,只能小声哭着,上下都流着水,淫荡又可怜。
「骚宝宝知道自己现在没穿裤子吗?你是想出去让大家看你发骚吗?嗯?还是说你想让所有的人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强奸的?奸成属于我的荡妇小母狗,然后给我生一窝狗崽子」
方逸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是默默地流着泪,眼神都已经失神了,泪和涎水混杂在一起,像是被人操烂了。
猛地一下,他被顶到了花心!邱寒生一边抚摸着他腰部的敏感带,一边打桩似的猛操那处骚点,撞得他「咿咿呀呀」的哼出黏腻的哭腔,连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你是我的知道吗?什么乱七八糟的苏先生刘先生还有学生都去死!要是有人要来抢你,我会杀了他们……」邱寒生眼球上爆出红血丝来,整个人像癫狂了一样,只发狠地撞击着方逸年的下体,后入的姿势让他顶的很深,那处穴被操的泛出白沫。他心底一直在意那段空缺的八年,平日里不说,但俨然已经成为了他一块心病。
「你不用解释,你给我解释什么呢?什么话都不用说,只要乖乖躺在我身下发骚淫叫就好了,老公把你操成只知道做爱的笨蛋傻瓜好不好?」方逸年听得瑟瑟发抖,他不敢再做什么大动作去刺激男人了。
这时邱寒生又有了新的动作,他转过方逸年的身子,然后拖起软乎有肉感的屁股,一边吻着他一边在房间走动着,随着邱寒生的步伐,那根巨屌捅的更深了!鸡巴像把剑一般在青年的逼洞里贯穿,插得方逸年又疼又爽,它探到一块软肉,男人知道,那是爱人的宫颈,再深处就是子宫,这是他第一次造访爱人最柔嫩的地方,他不知道那处是否可以孕育生命,但他只想独占他的英雄,他的天神大人,他的小太阳,甚至于那处子宫,他都想把自己缩小再躺进去,不断吮吸着方逸年的爱液,靠着它慢慢长大。他想,他会是妈妈的好孩子的,因为他从上一辈子就开始爱他了,爱的无可救药。
「嗯……呼……哈啊~……慢点……慢点老公……呜呜呜」
邱寒生一下一下地撞着那娇嫩的宫颈口,此时的他沉浸于躺在方逸年子宫里的幻想之中,满心满眼地只想操开这处,好让自己的分身躺进去,让那温暖的港湾包裹住自己丑陋的鸡巴,让他的小太阳再一次救赎他。他操得越来越狠了,一颠一颠让那根鸡巴插得人大开大合,终于凿开了那处关卡,爱人的子宫包裹着自己的茎身,他的罪孽也得到宽恕。
「宝宝,把你操怀孕好不好?」邱寒生说完,方逸年便感受到一股接着一股滚烫热流击打着子宫内壁。射精持续了半分钟,精液多到那处花穴都盛不下,从穴口流了出来然后又被堵了回去。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麝香味,方逸年被浓浆射地痉挛不止,逼洞深处也喷出淫液到达高潮。他终于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邱寒生轻吻着他的眼睛,手指探进穴中抠着挖着,双腿已经被操得合不拢了,被蹂躏的熟妇逼烂红,白浊哗哗地流出,他又硬了。忍不住又把大鸡巴戳进了阴道里抽插,那褶皱不断收缩,爽的他差点缴械,他只想每天早上在那处穴里醒来,他去哪,方逸年就跟着去哪,用他那骚穴将他们两个连接,吃饭睡觉都像连体人一样,直至融为一体。
他抽插了百十来下,喘着粗气,将那根巨屌退出了蜜穴,又在穴口处不断用方逸年的阴蒂摩擦龟头,将要到高潮时,他把鸡巴对准了方逸年的脸,白浊尽数射在了那张魅惑的脸上,仿佛一个从小被精液滋润的淫娃。
等结束这场堪比酷刑的性爱,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男人将青年清洗完便侧躺在他身旁,静静地看着爱人的睡颜,他似是一点也不困,就只看着。方逸年在睡梦中还在哼哼着不要了,他抚平了青年发皱的眉头,「不要了,乖,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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